都说世间所有的生命终将走向死亡,生命的内容是决定你从降生到死亡这段旅途的意义。 每个人在走向死亡的归途中,选择着不同的道路. 曲折,平坦,各有各的风景。 为何我的归途是快车道。 都说生命的意义需要我们来赋予。 可你将我束缚在这冰冷的病床上,我又怎么去实现我的生命意义。 既然要死,何必要生? 西蒙从杂乱纷杂的思绪中渐渐苏醒过来,昏暗的微弱烛光映照着他迷蒙的双眼。 我还没死吗,生命啊,为什么对我这么残酷。 西蒙心头悲戚,他努力的睁开眼睛,眼睛寻向这房间里唯一的光源。 古旧的铁皮油灯放在一张破旧肮脏的矮桌上,昏暗的火光从发黄的玻璃灯罩里渗透而出,如西山薄暮。 这是哪,这里不是我手术室,我在哪里?难道我死了吗。 也好,死了好,爸妈就不用在为我操心了。 西蒙没有任何慌乱情绪,他在病床上躺了十来年,医院的病危通知中都下了四次,早已心如死灰。他最后的记忆是他病危,被推进手术室。 西蒙静静地躺着地板上,闭着眼睛回顾着自己悲凉的一生。 他才二十六岁,得了一种罕见绝症,在病床上了躺了十来年光景,一生中最美好的青春是在充斥着消毒水的病房里度过的。 回想起来那段时光简直不堪回首,唯一庆幸的是他的父母并没有放弃他,一直鼓舞着他,父母是他人生里的唯一的光。 忽然感觉有点凉,不应该啊,死了怎么会感觉到凉。再度睁开眼睛,环顾着陌生的环境,昏暗的灯火映射出这方破旧的房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发霉带有一丝酸臭的味道,用力吸气的话还能嗅到一股淡淡的咸腥的铁锈味道,这是血的味道,他并不陌生。 我没死? 是我又流鼻血了? 西蒙双手撑着地板,用力的撑起上半身,让自己坐在地板上,摸了摸鼻子,并没有出血。 猛然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并不是病号服。 谁给我换来一身衣服。 难道有人绑架了自己?他就一随时撒手人寰的病号,又不是有钱人,绑架他干什么。 难道是有人看上了他身上的器官? 不会吧。 他身上的器官有人敢用? 西蒙又反复确认了自己身上有没有多余的伤口,并没有发现伤口。 西蒙表现的非常冷静,连死都不怕,他还怕什么。 他快速打量着自身所处的环境。 房间面积并不大,一眼就能看完整个房间,里面的家具陈设非常的陈旧。 最奇怪的是本来该是窗户的地方盖着一层灰白色的被子,被子底下还伸出几节木板头,像是先用木板钉住了窗户,然后用被子盖在上面,显然这里的主人并不希望任何自然光能够照进房间内部。 就连房门的位置都用上了木板钉住,上面盖上了乱七八糟的床单之内的东西,还用椅子抵住了房门,这是不想让人进来的意思。 只是这门窗都封死了,他怎么在这里面的,难道这里还有其他的隐秘通道? 他的视线一点点移动,然后看到了一张简单的木板床,床上空无一物,床单被子都改在了窗户房门上。 和木板床紧挨着的是一列书架,书架不大,上面放满了书籍,这间房屋的主人还是个好学之人。 他从地上爬起来,想要再仔细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看看能不能出去。 他站起来,脑子突然的有些昏沉,他敲了敲脑门,低头的时候恰好看到他刚才躺着地方,竟然绘制着一个黑红色的奇特圆阵,有点类似西方的六芒星魔法阵。 这是什么鬼?难道是某个邪教组织用我来做献祭仪式? 我大中华现在还存在这种歪魔邪道? 他不由自主地吐槽,感觉十分荒谬可笑。 他打量一眼所谓的‘魔法阵’,发现‘魔法阵’上还有一个拳头大小的青灰色石头,石头摆放在‘魔法阵’当中的一个圆圈当中。 他好奇的蹲下去抓过去,一用力,那石头竟是碎成粉末,离奇得很。 西蒙又摸了摸地上的魔法阵,手上沾染了一些黑红色,闻了闻,脸色突变,这魔法阵居然是鲜血绘制而成的。 难道真的是某个邪教组织的献祭仪式。 密封阴暗的房间,诡异的‘魔法阵’,怎么看怎么渗人。 就在这时,西蒙感觉自己脑里发出嗡嗡的声响,一阵的头晕眼花,旋即哐当一下,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整个人向后仰倒。 一连串奇怪的陌生的记忆,如相片一般在脑海中闪过。 好半响才恢复过来,他瞪着眼睛,脑子里多了很多的陌生记忆,这些记忆像是他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一般。 从驳杂的记忆之中,西蒙很快缕出了几条关键信息。 这段陌生记忆的主角名字也叫西蒙,全名西蒙·古斯特,是一个亚裔外国人。 更奇特的是他所处的世界,居然是西方奇幻小说中的蒸汽朋克世界。 这个世界也叫地星,原先的历史轨迹和西蒙所知晓的历史别无二致。 但是历史在两百年前突然发生了改变,地星出现了规模庞大的陨石撞击事件,也是因为那次陨石撞击导致了历史发生了偏转。 陨石撞击导致地星上出现了一种奇特的能量,这种能量具有强大的污染能力,能够让万物生灵发生基因突变,很多人类和动物突变成了毫无理智,只知杀戮的怪物。 人类文明一度都要被灭绝。 人类将这这种未知能量称之为魔能。 魔能污染也有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