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瑾你认识她?”
“我,不可能啊。”见着越怀瑾迷惑的神色,“走,还有时间,我们再去看看其他两间。”
其他两间房屋同之前那间构造差不多,但是窗户并未用木条钉住,房内的女子们已经睡去,看起来比第一间女子的状态好很多。
“汪汪汪!”远处传来狗叫声,越怀瑾觉得疑惑,“快,回房间。”阿皎语气很是焦急。
刚到房间,便能听到有一群人似乎是追着什么,越怀瑾火速的脱了外衫躺回了床上,躺上的一瞬有人打开了越怀瑾的房门。
“是谁?”
越怀瑾刚刚坐起身,门口之人带着面具,穿着金吾卫的衣服,只冷冷看了越怀瑾一眼。那双眼睛似乎并不是纯粹的黑色,在夜色下也带着些许异色的光芒。
见越怀瑾要起身过来,便关上了门又离开了。
等门外没有了声响,越怀瑾小心的沿着窗缝向外看了看,“阿皎你说今晚是什么情况啊?”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玄方术士,睡了睡了。”
“我要出去看看。”越怀瑾说罢穿好衣服出了房门,黑暗中又微弱的呜咽声传来,循着声音找去。
只见之前见到的那只小黑狗躺在冰冷的地上,虚弱的呜咽着,越怀瑾看着小黑狗本想离去,如今形势不明,救了这只小狗也不知道还会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却怎么也迈不开离去的步伐,终于还是下定决心狠心离开。
没走两步,却又回头将小黑狗抱了起来,带回了自己屋子。
点起房屋内仅剩得一小节蜡烛,发现小黑狗肚子上像是被利器划伤了,血液还在缓缓流出,“阿皎,这个伤口怎么处理啊?”
“扔了吧,阿瑾。”
“阿皎,这好歹是一条生命啊,治好伤就送走好不好?”
“阿瑾,你救下了它,你就要承担与它之间的因果,而且你并不知怎么救它,而我并不想救它。”
“可是,我总不能看着生命就这么没有了,母后说过,世间的一切生灵都有活下去的权利,我既看到了,便不能看着它去死。”越怀瑾说。
“阿瑾,你真的要救它?想好了?”
“是。”
“小孩子真麻烦。”阿皎心里想着,“那教你点新东西,下回再有这种事,我可再不会出手了。”
只见阿皎用拿回来的锅,寻了些枯草放进锅里,用火石将锅中的枯草点燃,越怀瑾被呛得直咳嗽。
阿皎又寻了些净水洗了手,将今天拿回的酒倒了一些在手掌中,均匀的凃遍了手掌的每一处,连手腕也没放过。
“这是在做什么啊,阿皎。”
“这样可以减少感染的几率,若是用更烈一些的酒会更好,没有药物之时这个方法很好用。”
阿皎又用同样的法子处理了越怀瑾随身携带着的小刀,用小刀剃去小狗伤口附近的毛发,用酒液替小狗清洗了伤口,又将烧好的草灰敷在小狗的伤口之上。
等一切处理好已是天色熹微,将小狗安置好,又将周围的东西一一收拾好,越怀瑾去院子里看了看,天色昏暗中的血迹尚不明显,如今天光大亮,总不能就将这血迹大喇喇晾在院子中,处理半天血迹还是很明显,但是越怀瑾的眼皮都快睁不开了。
“小蠢货,听说过藏木于林吗?”
越怀瑾恍然大悟,用小刀隔开自己的手,将血覆盖在了地上干涸的血迹上。
“这个好人哪,当的真是伤身伤神哪,祖宗,我们可以回去睡了吗?”阿皎如是说。
包扎好伤口,越怀瑾几乎是一碰到枕头就睡了。睡了不过一个时辰,门外又传来了方嬷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