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头有点湿润,大概是喝酒的时候流下来的。
落地之时,我深深叹气。遇见他以后,我叹气的次数与日俱增。
眼下大概是在他的房间,仍旧是从窗户翻进来的,他将我扔进来之后就坐在了沙发上,拿起酒瓶狠狠灌了一口。
身后的风很温和,但吹得人没什么开口的情绪。
屋里没开灯,只有一束月光起到照明的作用,十步以外,我什么也看不清。
房间大门在哪里?我思索着。
一时之间没人说话,隐约可听到一些吞咽声。
那瓶酒很快见底,他喝得急促,倒像是在解渴。
见我许久未动,他总算朝我分了些心神,只是说出的话却让我心中警铃大响。
他说:“过来,露易丝。”
问,如果夜深人静月光之下遇到一个疑似醉酒的男人要怎么办?
答,先跑为敬。
问,如果跑不了又杀不死怎么办?
答,洗洗睡吧。
怎么想好像都没有其他选择?
我站着原地没动,说:“我感觉我现在过来会让情况变得更糟糕。”
多弗朗明哥:“哦?”
我硬着头皮继续开口:“你是有什么话想说吗?可以等到明天早上你清醒了再说。”
对方拒绝回答,并且向我使用了线线果实。
我苟延残喘试图挣扎,他已经一掌捂住了我的嘴。
“露易丝…这种时刻,你还是不要说话比较好。”
“会坏了兴致。”
他沉沉暗哑的音调扫在我耳廓周围,另一只手覆在我腰间软肉上,两个人以极其贴合的姿势纠缠在一起,我要是再继续装傻,那我就白活了这么长时间。
只是我不懂,这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灵魂质问,养大的狗崽子竟然觊觎我到底为哪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