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露易丝你现在可欠我两枚金币。”
“要么你用金币还,话说你现在身上已经没钱了吧?”
我气笑了,指着他一字一句道:“你,在,说,什么,废话。”
我没钱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要么——你用秘密交换嘻嘻。”
我捏着拳头回看一眼贝克曼,“我揍他的话,会被扔下船吗?”
“理论上来说,”贝克曼顿了顿,“你揍不到他。”
“?”我怀疑的眼神扫在他身上,“你确定?”
“…”他斜眼看了看香克斯,“靠你自己了。”
“呜哇等等!露易丝不管你要做——”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脸上的笑容像是被阳光浸染了一样,很显然,他只是语气上装模作样,是笃定我对他做不了什么吗?
还是说,是在期待我做些什么?我手悬停在他脸颊附近,就差那么一丁点就能揪到那块软肉了。
我收回手,认真来回地看了看这俩人。
“…上当了啊。”
真是相当地有默契,配合打得这么好,就是为了现下这一刻吗?
等我发动能力,佐证他们的猜测?
我后退站定,抱着手,神情迷惑又凝重,“start. ”
“所以你想知道什么呢?”
香克斯眨了眨眼,毫不意外我与他之间缩进的距离,他缩了下脖子,略埋了埋头,一脸啊糟糕了的表情,“其实也就是好奇你以前的事…”
随即表情一阵漂移,口不对心道:“不过,倒也没有那么好奇。”
“你知道一个男人要是对一个女人的过去感到好奇意味着什么吗?”我问他
“…什么?”他抿着唇,嘴唇维持在一个要笑不笑的幅度,眼中仿佛有透出些期待。
我脸上带着唬人的情绪,一手放在嘴边,小声道:“陷进去了。”
他也如同我一般,踮脚凑近了捂着嘴唇,操着一口气音:“我听不清,你大声点。”
心头无端有点冒火,又有点好笑,这家伙还说自己女人缘差,照他这种装傻充愣的媾|女技巧,他简直能在情场上驰骋!
于是我当即给予了他掌声,“厉害厉害厉害。”
眼尖瞧到他脚下磕嗒磕嗒动着,我又带了点节奏出来,“不错不错,保持啊,就这样,嗯。”
“跳起来,嗯,对。”
气势是在的,就是真的蹩脚,也没一个踩到点上,而且他穿的是草鞋!草鞋!没绊脚都算他平衡感不错了...
我笑得前俯后仰,“可求求你再也别跳了,你哪里学的啊?”
“从你那里学的啊。”他停下来,舒朗明媚地笑看我,“你忘了你喝醉酒跳过了?”
“醉酒的事我当然不记得。”我矢口否认,“你这个学生我可教不了。”
“我记得你那歌怎么哼的来着?”
他大致模仿了一下,弗拉门戈舞曲在最尽兴的时候,演奏者有时会有声调地喊上几句,他声音跟我父亲相差甚远,但我却尤其被震慑到。
我呆愣在原地,表情奇异又深深皱眉,在他朝我看来时又急急撇开了视线。
现在这种局面,我急需要某种事件来打破,什么都好。我抬手遮住阳光,也将他的目光一同遮挡,眺望远处,“那边有条船。”
“好像是商船?你们要不要避开?”
“嗯…不用,”他声线介于男人和少年之间,在我身侧响起,“看样子似乎是载有演奏团的商船,不如请来开宴会好了。”
“开宴会?”他到底是有多喜欢宴会?“商船都有联络电台,你不怕惹来海军吗?”
他恍然大悟道:“好像是诶。”
“那就只有,”瞬间又扬起笑脸来,“赶在他们来之前开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