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到了不愿意回本部,他也没多想是什么原因,反正是个人选择嘛。
直到库赞出发的时候接到了好友的一个电话…
斯摩格给他打电话这很稀奇,电话里让他带一则消息给罗西南迪,这更稀奇。
不过这种个人私事,库赞一向是不太感兴趣的。
斯摩格让他别问太多,他也就没问太多。
也没有想法让战国知道这其中有这么个因素存在。
毕竟,好友当时提到这话时的口吻,可是相当讳莫如深。
库赞是比较讲道义的,传话人就要有传话人的觉悟,别的就不参与了。
不过唐吉诃徳这个姓氏总是伴随着麻烦二字。
罗西南迪闷葫芦一样的男人,有一个很神经质的兄弟——多弗朗明哥。
库赞对于这种情绪起伏大得像过山车的流氓没什么意见,只是懒得搭理的状态,这种人,可能波鲁萨利诺会更适合打交道些。
只是,多弗朗明哥这么堂而皇之地就登上他的舰艇,这也太嚣张了吧?!
他本人是很懒散,可他手下的兵并非如此啊。
库赞还在睡觉,船上的公务一律交给了罗西南迪,压榨级别比他低的下属什么的,这是他的惯用伎俩,直到他听到甲板上一阵焦急地叫嚷…
没过一会儿,曹长邦卫就开始大力敲他的房门,势必要把他从床上掀起来。
“库赞中将,库赞中将,快别睡了!”
“多弗朗明哥跟罗西南迪准将打起来了!”
“准将已经架着炮去轰了,船上破了个大洞,底仓正在漏水,这么打下去,船都要沉了!”
船要是沉了,那可就是…军费开销啊…
库赞在这瞬间已经想到了本部财务部部长声嘶力竭的怒吼。
这可不妙。
他抓了把头发起身,掀了半边眼罩开门,邦卫很快速地行了个军礼,说:“多弗朗明哥突然登舰,不过周围并没有看见他的船只,应该是只身个人来的。”
“他们人呢?”
“在舰艇右侧上空。”
“他为什么来,知道吗?”
“不知道,罗西南迪准将一见到他就打上去了…”
“…兄弟嘛,打打闹闹很正常。”
“…库赞中将请您清醒一点,这不是一般的打闹!”
“多弗朗明哥擅自登舰,是极其严重的挑衅行为,我认为我们应该把他轰下来。”
“嗨嗨,我知道我知道了。”
库赞打着哈欠走向舰艇右侧,半空两个人交手数回,海风有点喧嚣,库赞零星听到几句多弗朗明哥的挑衅语。
什么我亲爱的弟弟啊好久不见,一见面就这么热情,真是让哥哥感动。
说起来你怎么突然就离开劳动岛了呢?我一听说你离开了,这就赶紧来见你了,你感动不?
哎呀是谁来接你的?库赞么?那家伙在哪让我见一面嘛。
库赞抱着手疑惑地偏了偏头,脖子咔嚓响了一下,找他?结果是来找他的么?
那二人各自打了一拳,扯开距离,罗西南迪也重新回到了甲板上,他一语不发,阴沉着脸架着炮朝着半空轰了一发…
库赞眼瞅着他神色不佳,也就息了从他嘴里撬话的念头,他转而看向飘在半空的多弗朗明哥。
“你找我?”
“咈咈咈——是呀,”
那家伙笑得恶心,库赞皱了皱眉,“你找人的方式也太有新意了点。”
“是有些着急了,咈咈咈——”他左闪右闪地躲开那些轰向他的炮弹,“谁让我弟弟是个哑巴呢?有些消息只能从你口中得知了。”
库赞更是不明,“嘶——我跟你不熟吧?”
“你也能有消息是需要从我这里得知的?”
“那是自然,”多弗朗明哥略一停顿,那手指一动,停在原地将那些炮弹悉数绞碎了,“比方说你到底是怎么说服我弟弟离开那座岛的呢?我可是真的很好奇。”
“好奇到,血都在颤栗呢咈咈——”
库赞扫了一眼背对着他的罗西南迪,对方身后的正义二字被风吹得有点变了形,但他周身气势肃然凝滞,并没有分神回看他一眼,仍旧是沉默地架着炮,一动不动。
沉吟片刻后,库赞说:“看来,海军系统里还有你的暗桩啊。”
“这样吧,你告诉我那人是谁,我就告诉你我怎么说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