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同事有些吃惊,这么多人戴口罩了吗。
结果等我和陈文俊回到颖南老家的时候,疫情在一个月内竟然一下子波及全国,我每天醒来的时候,便是和陈文俊一起看每天的新增确诊病例。过完年后,我们又一起去了颖城的新房。
当我进门后很吃惊。我毕业的时候来过颖城的房子一次,那个时候,房子里只放了一些基本的生活物件。
但是当我进门后,发现客厅已经摆上了一张白玉颜色的餐桌和六把餐椅,旁边则是一整套很好看的简约布艺沙发。我走进卧室,看见我和陈文俊教堂布景的婚纱照正挂在床的正上方。星星彩带从天花板垂下,四周气球环绕。双人床上铺着大红的喜被,被子底下藏着花生,红枣和桂圆。
我问:“不是在老家办吗?你为什么把这里弄得这么好看?”
“刚开始说在酒店办得时候,我想着把你接到这里,所以买了家具,又把这里装饰了一下。但是后面爸爸坚持在老家办,这里……”
“这么多气球你一个人弄得?”
陈文俊点点头,“请假过来弄得。”
我心里难得的为这次婚礼心生愧疚。那个时候我还在生陈文俊的气,婚礼也没去和陈文俊沟通。其实那个时候,如果我不和他冷战,像以往那样每天和他幸福地聊天,聊天中我必会再提梳妆台和书架,他也就会记得去买。
甚至他们决定在老家办婚礼这件事我也能提前知道。想想那个时候,我在和他冷战,拒绝和他沟通。又在爸爸问我到底在哪里办得时候,我才再去问他到底在哪里办,结果得到了在老家办的回答。我应该能想得到才对,在联系不上我的时候,他应该同爸爸表示过他办婚礼地点的两难状况,所以爸爸最后又找我再确认一下。
我也很遗憾,没有过来和他一起装饰婚房,不管是老家的婚房还是颖城的房子。
一年以后,陈文俊也确实在老家卧室添置了梳妆台和一张书桌……
陈文俊也许不是没有心,就是他想不到要做一些事,如果不告诉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