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还有一层原因,苏禹没说。 那就是往往小地方上的内部利益关系,更加错综复杂。 在小地方上,投大项目,一旦陷在各种利益关系里面,能不能获利先不说,最终项目能不能完工,都还是个问题,所以,若非地方上,能给出足够优厚的投资条件,不然大的投资项目,是很难有人来的。 “苏总说得对。”在县政府宣传部任职的赵豪接过话,说道,“由于陈县长牵头的这个旧城拆迁,新城建设项目,在招商处工作的好些同事,这个春节都没得休息,其实这里面啊利益关系错综复杂的很,陈县长要想推下去,很难的,再说,咱们江陵县财政上没钱,单靠招商引资和银行贷款搞城建,太难了。” “但难也得搞吧?”何老四说道,“放眼周边几个区县,就咱们江陵县最穷,不搞建设,不招商引资,那不还得继续穷下去?再说不搞建设,产业也建不起来,一环一环坏下去,与周边区县的经济差距,只会越拉越大。” “哦,对了,苏总” “这样的大老板,都能主动跟你打招呼,你真是禹航投资的老板,没错的吧?” “刚才那位梁总说你手握百亿资本,真真这么夸张?” 百亿啊!他做梦都没梦到过这么多钱,更别说现实中了,这简直超过了他的想象。 苏禹轻咳了一声,说道:“这位梁总是个爱说大话的人,你别当真了,我怎么可能手握那么多钱。” “不管是不是吧,反正我是第一次见到身边的同学、朋友,竟然认识这样的大人物。”何老四说道,“也是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见到县长对人这么客气,苏总,你真是牛,牛炸了啊,今天我们大家都沾你的光了。” “是啊!”班主任李老师也呵呵笑道,“小苏,今天大家可都沾你的光了。” 他一辈子没握过县长的手,今天,沾了苏禹的光,真就是头一遭。 而且,能教出苏禹这么有出息的学生,他真就是可以跟同校的其他老师,以及其他同行们,吹一辈子了。 这种喜悦和与有荣焉的感觉,不作为老师,是无法体会到的。 当然,胡老师没他这么在乎名声,也没他这么喜形于色,此刻胡老师依然震惊与刚刚那位梁总对于苏禹的身份介绍,也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相信,苏禹让姐姐苏轻语送的那十万块钱心意,对于自己的这个学生而言,确实是九牛一毛。 毕竟,十万与百亿的财富总额相比,那真就是不值一提。 但就算是真正知道了这十万块钱,对于苏禹来说,不算什么,然而对方的那种心意,他却反而觉得,更加难能可贵。 “苏总,以后求罩啊!” “终于在现实生活中,看到大老板了,苏总,还缺小弟吗?以后让我跟你混吧!” “咱们江陵县的首富,应该也就不过1亿左右的资产吧?苏总,你这是直接晋级咱们江陵县首富了啊!” “江陵县的首富算什么,苏总的目标,应该是全国首富才对。” “苏总,你这也太传奇了吧?我看网上的说法,你们禹航投资创立时间才不到1年啊,这规模、利润,也上得太快了。” “难怪黎大美女,会是禹航投资的法人代表。” “原来你们俩,早就在一起了啊!” “咱们班,也就只有苏总,才能配得上黎女神。” “我感觉我的三观都遭到了颠覆,除了电视里面,我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中看见能拒绝县长饭局的人,苏总,你简直牛炸了。” “今天真是开了眼界了,感觉以后吹牛都有资本了。” “那不是呢?我那些朋友,要知道我有苏总这样的同学,肯定得羡慕死!” “哈哈,等以后苏总成了首富,那说出去,才是真有面子。” 同学们在知道苏禹的真实身份之后,纷纷开始恭维。 同时,经过陈县长这一波,大家心里也真正体会到了那种沾光、自豪的感觉。 当然,这也是由于苏禹创造的财富神话,确实是他们做梦都不敢想的,自然也就生不起任何的嫉妒之心,满心只有羡慕和崇拜。 而作为此次组织同学会的班长杨业名。 在看见同学们对于苏禹的羡慕和崇拜,在看见自己辛辛苦苦出钱、出力准备的同学会,完全成了苏禹的个人秀场,完全是在为别人作嫁衣裳,一时间,则是郁闷不已,一句话也不想说了。 毕竟,比能力,比财富,比人脉、身份、地位。 什么都比不过,他还能说什么呢? 面对着众人接二连三的恭维和疑问,苏禹均客气、微笑地一一回答,没有摆出任何架子,这也让同学们打心底里叹服。 而就在这种大家对他羡慕、佩服的氛围下。 同学会的午宴,一直进行到下午2点多钟,除了杨业名少数几个人以外,大家都尽兴以后,方才结束。 且由于杨业名早就说过同学会一应开支,他个人承担。 所以,就算此刻千个不愿,万个不愿,他也打落牙齿往肚里吞,绷住了最后的面子,结了所有账目。 午饭结束后 众人各自散去,苏禹陪着以前交好的几位高中同学,则玩了一会麻将,娱乐性地输给了大家一两千块钱,在下午5点钟左右,方才开车回到了乡下老家。 到了家,他刚进屋,就见张剑波的父母来了。 苏禹知道对方是主动来谈剑波哥与姐姐订婚的事情的,微笑地跟二老打了一声招呼,也没说话。 晚间,两家人坐一块,在询问了大家的意见后。 最终订下了正月初六的日子过礼,然后请双方亲戚吃饭,算是订下俩人的亲事,至于正式的婚礼,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