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等一等了?”黎梦微笑地问道。 苏禹笑着回应道:“‘新国九条’发布,国内资本市场的整个生态环境和底层投资逻辑,都会有所改变,整个市场的预期,在情绪、信心的恢复中,也在不断抬升,大的行情机会,应该已经很近了,发行新基金,扩大咱们公司的资管规模,更好地布局未来行情的机会,已经到来,自然用不着再等下去了。” “嗯,好!”黎梦点头道,“我周一便着手准备相关材料。” “不过……” 黎梦顿了顿,又道:“咱们下支基金,你打算募集资金的规模上限是多少?还有基金产品管理人员,怎么配备和选择?” “你觉得呢?”苏禹微笑地看着她,反问道。 黎梦想了想,说道:“以咱们公司当前的业绩表现,以及在业内投资者们心中的影响力,就算你将募集资金的规模上限,定在两三百亿左右,我想应该也是能够募集完成的,不过以当前市场的活跃资金量能表现来看,咱们作为私募基金公司,单支基金产品规模太大,反而不容易作出业绩。” “所以,我觉得基金产品募集资金规模的上限,定在100亿左右,是相对较为合理的。” “至于基金产品管理人员配备和选择……” 黎梦沉思了一会,才将话继续接下去:“咱们公司交易团队里,当前表现杰出,且能够完全信任的,也就刘媛、朱天扬还有赵立军三人了,王灿嘛……跟你关系是挺好,但他不管是能力,还是投资策略决断上,都还需要继续成长。” “100亿的资金规模。”苏禹听见黎梦的这番话,琢磨了一会,回道,“那就按照100亿的募资规模上限来筹备吧,正如你所说……当前市场活跃资金量能有限,咱们单支基金产品起步规模太大,在市场流动性依旧相对有限的情况下,在业绩提升、机会选择、进出场……上面都会受到限制。” “至于新发基金,管理人员的问题……” 苏禹想了想,说道:“新发基金产品,第一基金管理人的位置,还是由我和你来兼任吧,同时可以把规模相对较小,业绩已经完全做起来的‘禹航1号基金’、‘禹航2号基金’管理人员调整一下,这样你肩上的任务,以及工作量,会相对小一些。” “调整‘禹航1号基金’、‘禹航2号基金’的管理人员?”黎梦微有疑惑地道,“怎么调整?” 苏禹回道:“把赵立军和刘媛提拔上来,分别管理‘禹航1号基金’和‘禹航2号基金’产品,朱天扬可以接任现在刘媛的位置,作为2组交易组的组长,王灿的位置就保持不动。” “当然了,在人员调整的过程中。” “三支基金产品,总的投资策略方向,以及整个交易部的大小事宜,还是由你来主抓,我从旁协助。” “那还是缺人手啊!”黎梦说道,“新成立的‘禹航3号基金’交易组呢?这些缺的人……又从1、2组里面抽调?” 苏禹点头道:“对,从1、2组里抽调,一半通过交易测试,完成数轮考核的新人,一半入职半年以上的老人,至于3组的交易组长,你自己决定就好,当前的交易部人员里,除了刘媛、朱天扬、赵立军外,还是能挑出一两个可用之才的。” “老张如何?”黎梦想了想公司合适的人选,问道。 黎梦口中的老张,名叫张国兵,是4个月前,也就是去年年末通过三轮交易员考核进入公司的,今年31岁,曾经从事过券商公司资管投资部市场分析员,以及私募机构行业分析员和交易员,算是一名市场经验相对丰富,跳槽到禹航投资的员工。 苏禹想了想,说道:“老张的交易思维,是有些僵化的,但胜在经验丰富,心气不高,且交易风格也偏向保守,作为需要捕捉市场风向,决策投资大方向的基金管理人员肯定是不太合适的,但作为协助人员,盯盘、执行指令,梳理市场信息报告……等适宜,却是非常合适的人选,你选择他作为3组的交易组长,大概率是没有问题的。” “嗯,既然你同意,那就这样决定了。”黎梦微笑地道。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黎梦想了想,又道,“五一假期的时候,东方财富线下投资交流会,我与安兆基金秦总交谈的时候,她隐约跟我表达过想法,希望能跳槽到我们公司来,你觉得她这是真心还是假意?咱们公司对于核心的管理人员,其实还是缺的,如果……” 苏禹听见黎梦说起这事,轻笑道:“这位秦总可不是简单人物,一般人降不住,咱们‘禹航投资’虽然当前的资管规模,已经不小,但在公司各方面的综合积累上,依然还是初创阶段的小公司,用自己培养的人,稳扎稳打更好一些,这位秦总真想跳槽……国内大把的资管、投资机构可以去,完全没必要非往咱们这小庙里钻。” 安兆基金的这位秦秋月,苏禹自认看不透,也掌控不了。 所以,他是断然不会把这样的人挖进公司的。 “好吧,当我没说过。”黎梦见苏禹心里自有想法,也就不再提这一档子事,转移了话题,说道,“之前你说咱们在后续基金产品交易上,要避开使用‘财富路’席位,直接利用特点不那么鲜明的专属机构席位操作,这事我已经跟交易中心的工作人员交流过了,他们表示会给我们开通一个专属的机构席位。” “好!”苏禹应道,“不过‘禹航1号基金’、‘禹航2号基金’的既有交易席位,就不用特意去改变了,整个华商证券禹杭财富路营业部,现在基本指望着我们公司的交易量和影响力吃饭,曲总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这个面子我们还是要给的,而且拉住曲总这个人,以后我们通过他,跟许多券商机构打交道,也方便得多。”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工作、公司的事情,直到晚上10点,方才各自回屋睡下。 第二天,周六,苏禹应石玉灵邀请,去参加了她们学校的一个晚会活动,然后陪她吃了晚饭,方才返回;星期天,苏禹跟他所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