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薛讷踟躇道:“景初兄刚才还对他们说,大丈夫行事光明磊落,景初兄这行径似乎……” 李钦载正色道:“贤弟此言差矣,刚才我敬酒是不是光明磊落?每盏酒我都一饮而尽,没有偷奸耍滑吧?” “没错,可……” “至于他们中了我的药,是他们阅历太浅,不知江湖险恶,能怪我吗?没那个本事,就不要出来找事儿,丢人现眼。” 薛讷被李钦载的神逻辑弄得思绪有点乱,三观也摇摇欲坠。 半晌,薛讷吃吃地道:“是,是这样的吗?可我为何还是觉得……” 李钦载淡淡地道:“好吧,我把话说得难听点,你,我,还有他们,其实本质上都是混账。” “既然是混账,就不必总是用好人的标准来要求自己,他们来找我麻烦,我设计坑他们一次,公平公正,童叟无欺,如若不服,下次再较量便是。” 薛讷使劲挠挠头,被迫认同了这番三观扭曲的说辞。 “景初兄,接下来怎么办?把他们扔这里吗?” 李钦载吃惊道:“你疯了吗?我花了大力气把他们弄晕,难道就这么算了?” “景初兄还待如何?” “把他们的衣裳剥光,然后派人去他们府上,请他们的亲爹过来领人。” 薛讷只觉背脊一凉。 若这些纨绔们的公侯老爹过来,看到他们一个个被剥光了衣裳横七竖八躺在酒楼里,那画面…… 李钦载仰头望向阁楼外皎洁的明月,轻声道:“孩子顽劣跋扈,一定是缺少父爱,是时候让他们感受一下父爱的重击了。” 扭头望向薛讷,李钦载柔声道:“你缺少父爱吗?” 薛讷浑身一激灵,失声道:“愚弟家中美满和睦,啥都不缺,尤其是父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