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定的上班闹钟。
额角好痛,阮桑桑伸手揉它。
谁知还没揉两下,就有手替她揉了,她瞬间出了一身冷汗,慌忙睁眼看。
是时盛晨!
阮桑桑断片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是在解锁吗,怎么闹钟都响了,更可怕的是时盛晨也在她的床上。
“你……我……”阮桑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问,该问什么。
“你昨晚喝醉了,抱着我,不松手。”
“胡说……我……酒品很好的……”阮桑桑是练过白酒的。
时盛晨眉毛微挑,似笑非笑地问,“你确信?”
被他这么一问,阮桑桑是要自问的:确实好久没碰过白酒了,难道是生疏了?
真是有够丢脸的,阮桑桑没脸见人了,“反正……不管怎样……你都该拒绝,,,,,,”
“我又没对你怎样。”
“……”
身上还残存着酒气,阮桑桑起床后,立马冲到浴室冲澡,打了几遍沐浴露,才遮掩掉。
等阮桑桑洗干抹香出来后,时盛晨已经做好了早餐。
“昨天被谁灌酒了?”时盛晨边倒牛奶边问。
“就两个同事。”
时盛晨递牛奶到她手上,“男的?”
“嗯。”阮桑桑想了下,“应该只是试探,不敢乱来。”
“试探我的底线?”
“嗯?”阮桑桑听着这话有点不对头,跟他有什么关系,明明是:试探她的底线!
“玉石这一行,水本来就深,也有我罩不到的地方,你要不要考虑来北荣?”
阮桑桑被牛奶呛住了,时盛晨给她递纸巾、拍背。
“你查我?”
“我是怕你挨欺负。”
阮桑桑咳得小脸胀红,好看的眸子里氤氲着一片水雾,别提有多可怜,关键是她嘴角还溅出几滴牛乳来,这番景象,让时盛晨想起高中时,跟银卯偷偷看过的某种片子的……女主角,只是桑桑比那女主角颜盛许多。
时盛晨不敢再看她。
阮桑桑咳完后,跟时盛晨坦言,“除了翡翠,我对其他都喜欢不起来。”
她的声音将他的燥火浇灭了些,他给自己倒杯冷水,饮尽后说,“那我租几间铺面,进些翡翠玉石,交给你打理。”
几间铺面,总不能只摆些百十块的豆种翡翠吧,至少得有些冰种充门面,折算下来少说也得几百万,房租、水费、电费也不便宜啊,哪哪都需要钱,她哪好意思都向时盛晨伸手,再说了,她经验尚浅,亏盈难测,总不能一直让他兜着。
“我两眼一抹黑,你就敢投钱,你有钱也不能这样糟践。”她拒绝完,又挨着他哄,“你就让我在天矶先学两年嘛,等学成了,你再投资也不晚。”
阮桑桑刚洗完澡,连头发丝儿都香的浓郁,又挨他那样近,香味儿一股一股往外冒,他脑中警铃大响,身体绷直。
“你病了吗?”
阮桑桑见他很迟钝,就去探他额温:踮着脚,凑往他怀间。
时盛晨那受得了她这样,立马钳住了她的手腕,“桑桑……”
这时,时盛晨的电话响了,是杨铭打来的,“时老板,我到小区外了。”
哦,时盛晨这才记起,今天要飞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