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家。”
“那你在哪儿啊?”大清早的,这俩人搞什么啊。
“跟人约会。”
电话又挂了,银桥瞪大眼珠子看着手机,难道阮桑桑在做对不起时盛晨的事?
过了每两分钟,银桥的手机又响了,她一看还是时盛晨。
银桥心一横,不接了。
但是时盛晨又发信息给银桥:跟桑桑说,再不开门,就请老太太过来了。
银桥一看,吓得手都抖了,慌忙拨电话给阮桑桑。
电话通了后,银桥着急地说,“晨哥说,你再不开门,就喊时奶奶登门了。”
“随便他。”
“你是不是被堵酒店了?”银桥心发慌,之前不还要吊死在时盛晨这棵树上,怎么一下又玩这么大。
“你告诉他,我屋里有男人,让他到医院待着吧。”
“啥?”
电话又断了,银桥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一大早在这里当传声筒,还不清楚自己到底在传什么。
银桥给时盛晨回拨电话,“桑桑说,她屋里有男人,让你到医院待着。”
“你告诉她,我……”
银桥打断时盛晨,“大哥,你俩直接通话行吗?”
“她不接我电话。”
银桥劝时盛晨,“反正你跟顾流萤也不清不楚的,正好桑桑也碰到个合适的,要不你俩好聚好散?”
什么叫“碰到个合适的”,怎么就“好聚好散”了,时盛晨都要气炸了,“银桥,你在说什么?”
“我说,桑桑不喜欢你了,你俩离婚得了。”
时盛晨还想再问,但银桥挂断了电话。
时盛晨发信息给阮桑桑:你想离婚是吧,出来,把话说清楚。
可笑,去年不就离过婚了吗,阮桑桑回复他:先生,我现在单身。
时盛晨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
上班时间到后,时盛晨的电话吵个不停,都是公司的人在找他。
又等了十多分钟,家门还是紧闭着,时盛晨就回公司去了。
阮桑桑在床上翻来覆去,明明也很困,但就是睡不着。
起床后,阮桑桑登录邮箱,看陈秘书更新的时盛晨的行程表,但近期以及未来大部分时间段挂的都是“休息”,也就是说时盛晨近乎卸去了北荣的职务,全身心投入了新公司。
陈秘书为什么不跟去新公司啊,阮桑桑好想知道时盛晨这两日的行程,是在工作,还是在陪病人。
说曹操曹操到,陈秘书还真打电话过来了。
“我给您订了Ultraviolet by Paul Pairet的餐位,晚上七点的。”
阮桑桑昨天跟时盛晨抱怨了句,说Ultraviolet by Paul Pairet一直让她排队等餐位,没想到他记到心里去了,还让陈秘书帮着定了位子。
她心里些许安慰,但实在没心情去吃,“我今天不方便过去,帮我退了吧。”
“哦,这样啊,那好可惜。”
阮桑桑犹豫了几秒,才张口问,“你跟晨哥去新公司吗?”
“去的。”
原来陈秘书也跟过去啊,那她肯定知道时盛晨行程的,“那晨哥今天都有什么安排?”
“这得问杨铭,我还在北荣做收尾工作。”陈倩雯又说,“等下我找杨铭,让他发行程表给你。”
“不用,我就随口问问。”问杨助理要,岂不是等于告诉时盛晨,她想知道他的行踪。
挂上电话后,阮桑桑又陷入了苦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