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我跟流萤占得最多,我来找她纯粹是为了协调工作。”
他说为了工作,那她还能说什么呢,他都把北荣抵押出去了,大家都没有退路了。
可是,心里就是很不舒服啊,难道这辈子都摆脱不了顾流萤了吗?
“桑桑,我恨不能把这颗心掏出来给你看看,里面真的没有别人了。”
“可你那晚一听见顾小姐出车祸,就坐直了身体。”
她这个理由好牵强,时盛晨不认同,“听到认识的人出了车祸,我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吧。”
“那要是我出了车祸呢?”她盯着他问。
时盛晨心里一揪,“不敢想象。”
她伸手揉揉他的脸,那表情跟她真的出了车祸似的。
“晨哥,等你以后达成了心愿,我俩找个小国家,度个长假好不好?”
“好。”
只是不知道要等多久,他才能如愿以偿。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抱紧了他。
退烧后,阮桑桑就出院回家了,还带着家属。
到家门口时,时盛晨输入旧密码,门竟然开了。
阮桑桑很不解,“你把密码改回来了,怎么做到的?”
“我换了个锁。”
“……”难怪他知道她不在家,还一直在找她。
到家后,跟崔总监请了两天假,在家养病,值得开心的是家属一直陪着呢。
话说,阮桑桑的原石应该已经切开了,但翁玉榴没给她喜信儿,她就没主动去问。
其实想想也知道,肯定是开的不理想,翁玉榴才没好意思报信。
阮桑桑在这方面想的很通透,也没啥好自责的,就是经验浅,接着磨练技术就是了。
但姜鹤挑的那块假石头,像一根针似的戳在阮桑桑的心里,可是货都已经到入库了,现在说不说也无济于事了,只能等着切跌。
让阮桑桑意外的是,李慎之给她打来了电话。
“听说你病了,严重吗?”李慎之问。
“不严重,就是小感冒。”
听到她的声音,李慎之就乐了,“看医生了吗?”
“看过了。”阮桑桑答完,又问李慎之,“您找我有事儿?”
“哦,就是想跟你说,你很有天赋,很会挑全堵料。”
听到这话,阮桑桑开心坏了,“真的吗,是切涨了吗?”
“不是切涨,是切爆了。”
切涨是指切出来里面的种色,比表层更好;而切爆就是传说中的一刀富,切出来的效果出乎意料的好。
这时,时盛晨从书房走到客厅,问她,“什么事啊,这么开心?”
阮桑桑扔下电话,飞扑到时盛晨怀里,“我挑的原石切爆了。”
“这么厉害。”
电话那端,李慎之的心忽然就凉了下去:她不是一个人。
跟时盛晨分享完,阮桑桑才想到自己还在跟李慎之通话,赶紧过去拿手机,但显示通话已经结束了。
阮桑桑又发条信息过去:抱歉,刚才得意忘形了。
李慎之盯着阮桑桑发来的信息,心中久久难以平静。
时盛晨夺过阮桑桑的手机,看了眼她编辑的短信,以及收件人,“李慎之?”
“同事。”她答。
“就是这个同事给你传的消息?”
怎么感觉晨哥语气不对,她硬着头皮讲,“嗯。”
百川玉石的少东家,专程打电话来,就为了跟她说原石的事,反正在时盛晨这里是说不通的,“他在追你?”
“没有啊。”阮桑桑一脸懵,“他有女朋友,也有未婚妻,追我干嘛?”
“知道这么清楚?”
阮桑桑听出来了,这个家伙又在乱吃醋,她嬉笑着往他怀里拱,“我喜欢颜值高的,这一点,哥哥出类拔萃,无人能及。”
时盛晨摸摸自己的脸,“还有呢,你还喜欢我什么?”
“太多了,数不清。”
他在她嘴巴上亲了一口,“敷衍我。”
她在他脖间蹭了蹭,“哪有。”
美人投怀,还娇声软语的,他哪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