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阮桑桑重回公司上班,翁玉榴的心才算落地。
“同事问我,我只说你家中有事,都没敢往外讲。”翁玉榴悄悄跟阮桑桑说,翁玉榴是怕阮桑桑被嚼舌根,毕竟围绕美女的就那么几种猜测。
“晚上,我请你吃大餐。”
阮桑桑知道,这次的事,全赖翁玉榴讲的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翁玉榴开启宰人模式,“那档次可不能低于上次那回。”
“放心,一定得给我们翁总安排最好的。”
“懂事。”
其实李慎之为了找阮桑桑也忙活了很久,昨日李慎之都将电话打到时盛晨手机上了,俩人还做了简短的交流。
交流内容,怎么形容呢,算针尖对麦芒吧。
“阮小姐被人掳走了,我也让人去查了,可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李慎之说。
时盛晨看眼躺在自己怀里睡得正酣的阮桑桑,说:“有劳费心,我找到她了。”
李慎之悬着的心,总算落地了,缓了一会儿,李慎之又问,“她现在方便讲话吗?”
“在睡觉,不方便。”
李慎之已经有了最坏的想法,“她跟你在一起?”
“不然呢。”
李慎之缓缓放下电话来。
而阮桑桑压根儿就不知道,俩男人之间还有这么一小段。
翁玉榴将手机交还给阮桑桑,就忙自己工作去了,阮桑桑也是,手里还压着几份待完善的购石报告,都需要挨篇填好。
晚上,阮桑桑带翁玉榴去了家中餐店。
这家中餐店呢,很火爆,一座难求那种,还好阮桑桑之前冲了会员,有预留包厢的权利,一早就让中餐店给预留了包厢。
“就我俩,坐大厅吃吃就好了,你还订个包厢,多浪费啊。”翁玉榴一边教育阮桑桑不要铺张浪费,一边对着富丽堂皇的包厢露出满意的神情来。
阮桑桑摁翁玉榴坐下,“废话真多!”
翁玉榴哈哈直笑。
服务员拿来菜单后,阮桑桑让翁玉榴点,翁玉榴有点不敢,因为菜品的单价有点高。
“你要是不点,我可就按着自己的喜好点了,临了没吃好的话,只能怨你自己。”阮桑桑提醒翁玉榴。
翁玉榴一咬牙,一狠心,一跺脚,“点点点,不能白白放过你这个小富婆。”
俩人一口气点了七八道菜。
“继续啊,翁总,别客气。”阮桑桑打趣翁玉榴。
翁玉榴心一横,盖上了菜单,“再点就要生出罪恶感来了,今日就这样吧。”
中餐厅顾客满座,菜上的有点慢,阮桑桑就去了趟洗手间。
在洗手间,阮桑桑正对着镜子理长发时,一位衣饰华贵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中年女人站在阮桑桑身侧,对着镜子补妆。
阮桑桑看眼中年女人,有点眼熟。
中年女人笑笑,“阮小姐这么健忘?”
“不好意思,看您是有点眼熟,咱之前在哪儿见过吗?”
“在天矶见过。”
难道是天矶的客户吗,阮桑桑实在记不起对方来了,只能抱歉地笑笑。
“我姓李,现就职于庆华集团。”
阮桑桑一下就对上号了,对方正是李兰台。
“阮小姐不记得我也没关系,但我要没记错的话,您应该已经委身与人了,说实在的,有夫之妇呢,还是应该离那些小孩子远些,免得到最后,弄大家脸上都没光。”
当时银桥是跳出来说,阮桑桑跟自家哥哥领了证。
李兰台正因为记住了这点,前面那些话听着也没什么错,但后面那句“还是应该离那些小孩子远些”,阮桑桑就不大明白了.
阮桑桑向李兰台求证,“我跟谁走的过密了吗?”
李兰台笑笑,收着粉盒说,“我是安双柏的母亲。”
这句话,最让阮桑桑惊讶的并不是安双柏是李兰台的儿子,而是李兰台跟李慎之是姑侄。
惊讶之余,阮桑桑也该拿出自己的态度来,“我无意于安双柏,也不曾给他希望,你与其在这里找我茬,还不如回去多管教下令郎。”
李兰台合好手包,准备离开,离开之前留了句,“听说你跟银卯都是各自玩各自的,不知道银家长辈知道后会作何感想?”
李兰台打听到,银卯在追求范如真,而阮桑桑时常跟时盛晨搅合在一起。
阮桑桑看着李兰台离去的身影,心里就泛起俩字,无聊~
从洗手间回到包厢后,服务员已经开始起菜了。
盛菜的器皿是骨瓷,釉色温润通透,兰花的图案简洁大方。
翁玉榴对着骨瓷端详一番,伸指摸了摸,竟然还透指。
“桑桑,难怪菜贵,这器皿看着就贵。”
阮桑桑笑笑,“你也太可爱了吧,怎么会把注意力放在这些器皿上,还不赶紧尝尝狮子头的味道。”
翁玉榴赶紧尝了一口,味道好到爆。
阮桑桑也挖了一小勺,感觉还不错。
“这是怎么做出来的?”翁玉榴的味蕾上像有小精灵在跳舞。
阮桑桑之前有幸见过一位大厨制作狮子头,“真正的扬州狮子头,做法很考究,一点都不简单。取肉呢,要取肋排之上的硬五花,红白分明,理料的时候也不能用绞肉机,需要一刀一刀切成粒,类同石榴籽,还讲究平刀和直刀,最后既要外形美观,又要口感鲜嫩。”
“哇塞,你懂得也太多了吧。”翁玉榴一脸羡慕。
阮桑桑很遗憾地说,“我就是背书,做是做不出来的。”
另外,今晚还点了佛跳墙。
翁玉榴一直只听说有“佛跳墙”这道菜,但从未吃到过,今日算是开了眼了。
“这道菜需要制作非常久,运气好的话才能撞上刚出锅的,不然就是提前做好的,你吃了可别失落哦。”阮桑桑先给翁玉榴打预防针。
翁玉榴才不在意呢,“隔夜菜我都能吃。”
翁玉榴先从罐子里捞了块花胶吃,吃起来咸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