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喜爱摄影,还拿过不少奖,可惜在十二三岁那年,去拍峭壁上的风景时,不慎跌足身亡。
老大没了后,蔡明明思子心切才又生下银桥。
谁知道,银桥又是个摄影迷。
银桥知道父母的心结,但是她真的喜欢摄影,之前都是将相机偷偷藏在课桌里,不敢带回家。
“妈妈,您知道吗,我还参加过摄影大赛,拿过大奖,但我都不敢跟您提,因为我怕您伤心,除了桑桑,我都没人可以分享喜悦。”
蔡明明抬着泪眼,看着闺女。
阮桑桑适时地补充,“是的,阿姨,因为家里的关系,银桥之前还摔过相机,然后她就跟丢了魂儿似的,发现自己怎么都无法割舍后,她就退而求其次,给人拍拍写真什么的,都没再去拍户外了,也很久没去参赛了。”
银桥在摄影这方便,极具天赋,阮桑桑是知道的。
这时,银钟鸣起身说,“什么都别说了,你准备准备,重新申办入学。”
银桥一听,慌了神,扑过去,扒着父亲说,“爸爸,我不想,我真的不想学经济,我不是那块料!”
银钟鸣咬咬牙,“学摄影!”
银桥愣住,然后泪眼婆娑,跪爬到母亲跟前,“妈妈,您听到了吗?”
蔡明明是不大乐意的,“你们父女定吧!”
蔡明明说完就回房了,银钟鸣跟过去哄她。
银卯扶起地上的银桥,语重心长地说,“既然都拿到机会了,你就学出个样儿来,让父母看看。”
“我一定学到最好。”
银桥又看看阮桑桑,俩人相视笑了起来。
之后,银桥就将摄影工作室交给其他人打理了,父兄也开始为她择校的事而奔走。
银桥趁着这段空闲,一是哄母亲开心,二是跟江白笔告别,三是等待校方回信。
直到元旦前几日,银桥才收到了新学校的回函,等于被录取了。
拿到录取通知后,银桥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给阮桑桑。
“这次我真的要去国外念书了。”说起来好像做梦一样,早知道这么顺利,就该早早跟家人讲,也不用浪费这么多光景,银桥又说,“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别人都是一大家子,你就一个。”
“你顾好自己就行了,我有晨哥。”
讲到这个,银桥一面羡慕,一面又隐忧起来,“我跟江白笔之后就是异国恋了。”
“对你忽然去留学这件事,他有说什么吗?”
“那倒是没有,但我能感觉到,他不是很想我去。”
这个事儿,怎么说呢,毕竟正处于热恋期,阮桑桑也是能理解江白笔的,但她更支持银桥去留学,毕竟银桥爱好摄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
银桥离开那日,时盛晨和阮桑桑去给她送行,当然还有银桥父母和银卯,这个事儿说出去也不大好听,就没有让更多人知道。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最后就别在机场了。
“你仨回去吧,我俩去送银桥去英国。”银钟鸣说。
这是出门前就商定好的,银桥父母送银桥去办入学,银卯留在家里守着公司。
阮桑桑抱抱银桥,跟银桥说,“这次是真的要说再见了。”
“嗯。”银桥忽然很伤感。
时盛晨叮嘱银桥,“去了好好学。”
银桥鼻子一酸,“知道。”
“好了好了,快走吧,也就一两年。”银卯催着说。
银桥随父母往里面走,边走边回头,也有远眺机场入口,因为江白笔没来给她送行。
等银桥走不见时,仨人才离开机场,银桥回了庆华,时盛晨送阮桑桑回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