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前台小姐,“给我开间套房。”
每日都有男男女女来开房,但大都是一个长相惨不忍睹的男人带着一个年轻又靓丽的女人来,像眼前这两位颜值双高的,就不大常见。
深夜客少,四位前台都或多或少都在偷瞄时盛晨,以及他手里牵着的女孩子。
办理完入住后,时盛晨跟前台说,“治疗创伤的药膏,帮我送一只上去。”
“啊?”前台有点意外,但随即就流露出来良好的职业素养来,“请稍等,我们马上为您送上去。”
其实前台听得心里直打鼓,之前也有客人提过这种服务,但大都是现场惨烈那种,这人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怎么也好这一口啊。
等俩人上楼后,几位前台还唏嘘了一阵。
房管将药膏送到后,时盛晨就帮阮桑桑涂。
“你忍一忍。”他边涂边说。
有时候见她躲,他就扶着她的脸,下手再轻点。
“好了吗?你打算涂多少啊?差不多行了。”她催着他,感觉涂药跟上刑似的。
看着她嘴巴张张合合地,他的耳朵跟失聪了似的,听不进她的声音,只能用眼睛看。
“桑桑啊。”
“嗯?”
她应了声,跟从前一样,好似俩人中间没有隔着那些破事儿。
他一下动了情,摁着她的头,绵绵密密地吻了下去。
她半推半就了一会儿,脑子就混沌了。
事后,她说,“算答谢你。”
他脑子嗡的一声响,脾气又上来了,“你说什么!”
她要走,他不让,俩人又开始缠扯不清起来。
“跟我回去吧。”他说。
她困得无法思考,随意呢喃了一句什么,就睡着了。
退房时,前台特意盯着阮桑桑看了看,但由于天冷,她露出的皮肤很少,能看的也只有脸和脖颈了,脸上倒没什么异样,只是脖颈挂着些红印,她生得白皙,红印尤为显眼。
阮桑桑被看得不自在起来,抬手拉了拉衣领。
时盛晨冷眼扫过前台,前台赶忙垂下头去,迅速办理了退房。
离开酒店后,俩人一起去了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