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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摸上床(1 / 2)

伤了云岫的心,程行彧这几日也不好受,但他别无选择,为了尽早得到琼华册,娶徐沁芳是最快的选择。

“徐家和侯府的探子还没走吗?”

程行彧的心腹洛川如实禀告,“临光别苑里还剩一人,是侯府那边的,每日都在朝侯府里递消息。”

程行彧神色不变,他爹程晋还真是色令智昏,继夫人的耳边风吹多了,不仅迷了眼,还伤了脑子,当真以为还能插手他的事。

“她呢?”

“洛羽一直守着,暗中保护,但云姑娘那边一如既往,除了用饭,睡觉,便是在屋内读书,连书房也不去了,都是让丫鬟去取的书籍。”

临光别苑的书房很宽敞,云岫喜书,便在原来的基础上扩建了,与之前相比,大五倍有余,若和京城长润街上最大的书肆相比,也不遑多让。

一排排的木架子整整齐齐的排满了各类书籍,有志怪故事、游记小传、经史子集等各类书籍,有他寻来的,也有他抄誊的。

往日云岫最爱待在书房里,在软榻上放置两个细藤枕做倚靠,榻边再摆好喜食的花茶干果,如果遇上天阴下雨,她能盖个小毯子待到天黑。

可她现在不去了,就是生气,气他娶妻。

程行彧摩挲着手中的青玉竹仗,吩咐宁川:“去珍宝阁看看,有新进的珠子就买下。”

眼下他只能等琼华册到手,事情了结后再与她赔罪,珠子多攒些,只望云岫到时能消气。

吩咐完,他独自一人去了茶室。

此时,在外双眼失明、行动缓慢的程行彧却步疾如风,即便不用青玉竹杖探路,他也能从容避开所有障碍,那双看似蒙了雾气的眼睛也恢复了神采。

他从来都不瞎,只不过是将计就计的手段罢了。

走到茶室尽头,程行彧用手中青玉竹杖轻轻敲打地砖几下,藏于墙后的密室暗门便“嘎吱”一声,缓缓开启了。

一位身着墨锦绸缎的男子已然背坐在室内,只听程行彧唤他道:“兄长。”

程行彧在密谋,云岫亦有筹划。

与宁姑姑梅林谈话那日,令她明白,在南越,她改变不了这些人的固有思想,在宁姑姑眼中,她就是来历不明,无才无德,无权无势的孤女,配不上她的小主子,当不得程行彧的正牌夫人。

甚至,在临光别苑的众人眼中,她也只不过是程行彧养在外面的女人,一年了,连丫鬟都只称呼她一声姑娘。

如今她能做的,就是守住自己的本心,既然如此,程行彧这狗男人,她不要了。

云岫抱着她的小箱匣,放在桌上,开始清点可带走的“盘缠”,这些东西都是程行彧送她的,与其便宜了徐家女,亏待了自己,倒不如拿走一些,充当分手费。

大小不一的珍珠铺满了箱匣最底层,质感细腻光滑,闪耀着珠光,多以白色珠子为主,也有粉色的、蓝色的、黑色的夹杂其中。

另一层是朱钗首饰,有奢华艳丽的,也素雅别致的,件件精美,但对她来说精致的首饰并不方便携带,只好把金镯子翻找出来,又取了几颗大珍珠。

云岫闭门不出,蛰伏数日,就是要降低院中丫鬟小厮的警惕,寻找遁逃之机,今夜便有机会一试。

哪知道,拉开房门,竟发现外边守着两个小丫鬟。

看见云岫,两人齐声叫唤:“云姑娘。”

云岫迈出的步伐突然僵住,心头还开始发虚,毕竟她现在身负重金,就像是骗财骗色又携款而逃的女浪子。

“夜已深,怎么还在这守着,回去歇息吧。”

雅雀无声,尴尬得可怕,两个小丫鬟依旧站立门口两侧。

云岫一边假装整理衣袖,一边朝外走去,却见两个小丫鬟始终跟在她身后,走到哪,尾到哪。

“你们不必跟着伺候。”

两个丫鬟对视一眼,其中一人道:“天色已黑,姑娘不如回屋早些休息,若有事,尽管吩咐婢子去办。”

这究竟是监视还是伺候?

“去厨房传话,我要吃宵夜,就要杏仁茶、虾仁炒面、翡翠汤。”一道新鲜的翡翠汤,没有半个时辰是做不出来的。

一个小丫鬟应下,小跑而去,留下另一人。

云岫一路闲步溜达,一直蹿到后院梅林,期间她暗自观察,果然发现小丫鬟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就听她又说:“红梅景配清酒香才有意思,你去帮我取一壶。”

只要再支走这个,那她就能穿过梅林,去到后门,爬树翻墙而出。

可小丫鬟不上套啊,朝身后“啪啪”拍了两下手心,也不知从哪里冒出个小厮,朝着那人吩咐:“去取两壶梅酿清酒。”

“是。”小厮去了,小丫鬟依旧跟着。

云岫捂住胸口,差点接不上气。到此时,她还有什么不明白,这就是明晃晃的监视,程行彧这个狗男人,有了家花还不放弃野花,他这是早有了防备之心。

此路不通,还瞎逛什么,“冷了,回去吧。”

既然里面出不去,那就从外面走。

云岫的所有行径动作程行彧都知晓,听了下属禀报,他庆幸自己早早做了布局,“侯府探子走了吗?”

“酉时就走了。”

二月的京都寒意还未散去,守夜遭不住冻,而临光别苑又与寻常无异,十分无趣,探子便逐渐松懈,只一日来一回,确认程行彧还在府内就作罢了。

得知今日盯梢的人走了,程行彧便拿起青玉竹仗,点地摸索,走至云岫住处。

捂得暖和的被子里突然滑进一股冷气,谁还能不惊醒,察觉到是程行彧,她也懒得叫唤:“作甚?”

“睡觉。”

也未点亮灯烛,程行彧把青玉竹仗靠在床头边,就摸到床上,与云岫同盖一床被衾,而后把人揽入怀中,舒服又满足地喟叹:“岫岫真暖。”

云岫真想把他踹下去,朝床里面拱了拱,想拉开距离,但狗男人又紧跟着贴了上来。

“岫岫,再往里就贴墙了。”黑暗里,感知更加明显,程行彧不仅看得到云岫的脸庞、发丝,更听得到她的呼吸,闻得到她的体香,在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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