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知依然不说话。
“是我咬痛你了?还是我吻你的时候弄痛你了?”
他一直觉得她话好多,当她真的不说话的时候他真的慌了:“跟我说句话,别不理我。”
他像小狗一样往她身上磨蹭,小脑袋低在她面前,想得到主人的安抚。
她心一软,有点怄气地说:“你走开!”
“我不走。”
这家伙就差身后有条尾巴向她摇摆了,她终是忍不住说出在意的:“你对每个人都这么好么?”
不是说什么杀伐果断,不近女色的么?怎么这位到哪都这么绅士,中央空调?
“嗯?”男人抬起头,一脸茫然。
“刚刚那个女人是干嘛的?”
“秘书。”
“秘书了不起哦,很能干,很能帮你忙吧?”
“还好。”
左泉不懂醉知问这些干嘛,怕她再生气,如实地回答。
“哈!还好,左少主真高要求。”
虽然她知道刚刚咖啡的事不关傅晴的事,他也只是说了一句话而已,但她就是不喜欢他对每个女人都说-没事。
“为什么生气?”
“我不懂,告诉我。”
他牵起她的小手,咬磨她的手指。
“你情感障碍吗?!不懂。”醉知鄙视他。
“教教我,知知。”他黑眸闪烁,诚实道:“你不开心我就不开心。”
醉知思索了一下,腮帮子有点鼓:“你觉得那秘书漂亮么?”
左泉懵懂的摇摇头,“漂亮,吧?”他对女人美得定义都是模糊的吧。
“承认就承认,用得着用‘吧’来欺骗我?还有你那是什么表情?”男人都一个样。
左泉不太懂的样子看着她,感觉她似乎在说太空语:“我为什么听不懂?”
“真是戏精。”醉知想起第一次见面和第二次见面都是因为拍戏的原因,“你不去演戏真是浪费,你喜欢她就喜欢她啊,谁不爱美女,尤其是你这种对谁都好的中央空调,海王!”还在她面前装深情,幸好她保持理智!
左泉双手环住她的腰,力气有点紧,搁的醉知有点闷,他不解:“没有,我不是,我为什么喜欢她?”
“你松手,勒的我疼。”
“你为什么生气,知知。”他不肯松手,反而越来越紧,“我不知道什么是漂亮,别的人是什么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任何人任何事物都好麻木,好奇怪,什么感觉也没有。”
“……”
“有了你,我的眼里就只有你,说不清,好像突然重生一样。”她静静地听着他像个小孩子一样地语气:“你别生气,别不跟我说话,我不喜欢。”
醉知注视了他好久好久,最后看向背后的文件笑着说:“你就这么信任我啊?你不怕我偷走你公司的机密啊?”
“想要就拿去,都给你。”
她搭上他的手,轻轻抚摸:“好大的手哦。”
他凑近来想亲她,她抵开他:“走开啦,唇上都沾上姐口红了,自己擦!”扯了两张纸巾扔给他。
左泉盯着手上的纸巾,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也曾拿纸巾给他擦脸。
他猫狗地往她身上粘蹭,她好奇伸手抓了抓他一把头发,惊奇:“头发好软啊。”
悸动的心总因为她起起落落,从未有过的所有心情都随着她而变动,酸酸的,甜甜的。
璀璨的灯光投射在他的脸上,他仿佛置身于一团光中:“以后不许对别的女孩子好,我不喜欢。”她气鼓鼓地说。
他乖乖地应答:“嗯。”她没再生气,左泉心里松了一口气。
“你什么时候下班?”
“饿了?”
她说的坦坦荡荡:“我就是来蹭饭吃的啊,你知道,姐现在很穷,有些人就是不适合当老板。”她看了看手机,下午五点二十四分。
他把自己的西装披在她身上,起身:“去哪?”她疑惑,他拿起她的手包:“吃饭。”
“你下班了嘛?”她不动。
“不碍事。”
“别,你不是要工作吗?”她猜测:“应该不是五点半就是六点下班吧?这不是快了嘛,我就等等,反正也等了一个小时了。”
“等了一个小时?”
“我来的时候你不是在开会嘛。”
他皱眉,他的表情知觉好像永远都是在她面前才不一样:“下次这种情况一定要告诉我。”
“哎呀没事,又不是什么,本来上班时间找你就不对。”醉知转念一想,问他:“话说我没有打扰到你工作吧?”
“你在我才有精神工作。”
她摒弃:“甜言蜜语对姐不管用,快工作了你。”他听话的坐下来工作,她还喋喋不休地说:“我告诉你,你得给我努力工作赚钱,你没钱了,我可不要你。”
他好像邀功似得:“我这一年给你赚了好多。”她不在,他除了工作就工作。
天气灰蒙灰蒙,雨一停,小孩子作si去放风筝,然后风一刮,手里的风筝远离了手中线,离开大地表面。
“所以。”她伸出双手,缓缓圈住他健壮的身躯,放低嗓音规劝地说:“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也要像那样,好好活,好好赚钱。”
他的眼里顿时一片阴霾,放在桌上的手,攥着笔正批阅文件的手攥紧了拳头:“你还是要走。”
她捧起他的脸,认真的看着他:“这世上无常,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答应我,好好爱自己,好好生活。”她停了停说:“就算没有了我。”
“我不要!我不要!”他像个小孩子一样执意拒绝,放下手中的笔抱着她好紧好紧,声音有点哭腔:“我不要。”
“你怎么回事,怎么像个小孩子就知道闹别扭!”
“我不要你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知知。”
“这世上没有谁是失去了谁就活不了的。”她的小身体被他箍的有点生痛,她回抱着他,还是想说:“还说要照顾我,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