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试试?”沈谦恐怖的把电子枪向着醉知,醉知气打不过来,一巴掌拍过去——两人顿时愣住。
醉知只突然感到手一痛,然后身体全麻了,沈谦也惊了,他只是想吓吓她!
眼前的女人一动不动,仿佛僵死了,噗通-醉知头昏眼花,眼一黑昏倒在地。
“怎么样?”
沈谦桀骜地坐在一桌子上,问临时被催来的薛一晨。
薛一晨收回给醉知把脉的手,摇摇头。
“不是吧?”沈谦狐疑地指着沙发上的醉知,烦躁的挠头:“这就一命呜呼了?”
“你怕了?”
沈谦傲娇地撇开脸,瞥见旁边的孩子,不耐烦的吼了一句:“都是你!踢我干什么?!”
左鹰被吓的缩在身后的沙发上。
沈谦很焦躁的从桌子上跳下来,踢了踢醉知的沙发:“喂!醒醒!”
醉知陷入了无止尽的黑暗里,躺着一动不动。
“赶快想想办法!”他焦急地对面的薛一晨说。
薛一晨冷然,漠不关心地说:“你不是一向想她死,愿望达到了。”
“少废话!”他嗓子大的吼他,“要是泉知道了,你我都会没命的!”
“一个女人而已。”
“你没看到她手上的戒指?!他连红戒指都给人了!”
薛一晨调了一针,扎在醉知血管里。
“把人搞死的是你,又不是我。”
“你!”
沈谦被薛一晨的态度气的横眉竖眼的,他这都急成什么样了,他居然无动于衷。
沈谦苦恼地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我只是想吓吓他们,谁知道一个不小心……”
醉知醒来,周围什么人也没有,而且这里也不是她熟悉的家设。
全身刺痛,手上多了好几个像被针扎过的针孔,还有一包药放在她手里,里面有写怎么用。
醉知牵着左鹰走出来才知道,自己原来是在沈谦的家里,薛一晨沈谦躲在角落里看着他们俩出去。
“我听说,你好几天没去公司?”
沈谦撇嘴:“他的地方关我什么事。”
“你打算这样跟泉一辈子?”
薛一晨提着药箱走了,沈谦砰的一下重重的关上了门,吓了刚回到屋子的醉知一跳。
醉知把药放抽屉里,掀开裙摆,草坪里竟然藏着一颗小石头,难怪当时磕的她那么痛。
左泉打电话来说中午他有事不回来吃饭了,晚上也可能会晚点回来。
“白姐妹,你觉得我当心理医生怎么样?”
白芍好像听到巨大的笑话:“怕是那个男人让你膨胀了?”
“关他什么事。”醉知难得真诚的说:“我以前有想过如果我能考到大学我想学心理学。”
“很不幸你没上大学。”白芍幸灾乐祸。
“我有查过,最少也要六千大洋学课。”
“有钱的时候早干嘛去了?”
“哎呀!你丫的我抽你!我现在就找工作去!”
醉知忽然良心的发现,她是时候找些正经事做了。
文员-不行,打死也不做。
文案-做不了,没经验。
运营-没本科学历。
秘书?潜规则吧?
主播?没脸没身材。
老师?会计?省省吧,完全不会。
天,醉知发现没一份工作是她会的!连打扫阿姨她都不够格!
她果然只适合当个废柴。
“晚上,我打着手电筒散步,累了就拿它当拐杖,我拄着一束光。”
醉知捧着一本《孩子的诗》给左鹰念。
“灯把黑夜,烫了一个洞。”
醉知轻声地念,左鹰朦胧阖上了睡眼。
晚上,左泉很晚才回来。
他去儿童房看了看左鹰,他已经睡的很熟了。
他回房,她刚好躺在床上。
“回来了。”
“嗯。”他来到她身边亲亲抱抱的:“想你。”
“走开啦,没洗澡不要上我的床。”她推开他,问:“吃饭了吗?”
“还没。”
说着唇就逮住她的,热情的舌头钻了进来:“嗯……”
她其实喜欢他这样的触碰,他的吻证明他对她是有热情的有喜欢的。
直到他开始乱摸的手,她抵开他:“先去洗澡!”
“等我。”
他快速的走进浴室,醉知披上一件外衣下了床。
春风拂过,丝丝寒凉,天地暗夜,唯有你的温度取暖了我。
十分钟后左泉赤着上身,腰际围着一条毛巾出来,一边擦着湿溜溜的头发一边床上望去,想了一天的小人儿不在。
扫了房内一圈,没看到她,在他准备出去找她,她推门进来。
醉知手里端着一大碗热腾腾的面过来:“我给你泡了面,吃吧。”
他愣怔,一股酸甜的滋味从心底漫溢了出来。
“知知……。”他迷恋地拥抱着她,小狗一样用脑袋蹭她来表示他对她的喜爱。
“我加了量的,应该够吃了吧?”
他端起大碗面美滋滋的吃了起来,还在她嘴上轻嗺了一口:“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面。”
“只是方便面。。。”
这家伙吃饱了就很有体力-他的嘴里满是他刚喝的清冽薄荷酒味过度到她嘴上:“咦!满口酒味。”她拍了他一掌。
他乱抚摸的手好像察觉到不对劲,在她的伤口处停滞,他二话不说撩起她的裙子低头去看,盯着小腿上磕碰伤的裂口子。
“怎么弄的?”
伤口一看就很新鲜,青淤色里还有丝丝血迹溢出。
“就不小心弄的。”他灼热的眸光一直盯着她,她交代地说:“今天跟小鹰放风筝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
他轻轻抚摸伤口周围,很心疼,轻声说:“是我不好,没能陪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