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臀部托高,她整个人被腾空起来被迫这样跟他接吻,这样的高度她恰好可以推他的肩头:“恩恩!”
推不动,她用被堵住的嘴巴发出抗议。
一段深吻结束后,她整个人虚脱地滑倒下去。
男人蹲下给她横抱起来,把软弱无力的女人放在沙发上,她娇喘着,感觉脑袋发晕。
他皱紧眉,指腹抚上她白皙的脸,因为化了妆,他看不到她真正的脸色,但他可以清楚知道一定不好。
“怎么这么脆弱?”
醉知白了他一眼,不搭理他,她早上到现在一粒饭都没吃过她能好么?
他拿过她握着的刀,“你……”她现在连说话都没有力气了,又饿又缺氧。
“别说话了,喘口气。”他眉头紧锁,拿过她手上的袋子,里面全是没什么营养的零食,就一个小蛋糕才入到他的眼。
他拆开蛋糕包装,给她喂了一小口:“每天就只吃这些?”难怪这么干瘦。
“哪有每天。”
他用叉子送了一口蛋糕到嘴前,醉知躺在沙发上就张嘴。
小小的公寓里,就他俩,醉知幸庆白芍还没回来。
被喂完蛋糕的醉知恢复了些力气,她扁嘴:“我告诉你哦,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我告诉你,我跟你没完。”
“嗯,没完。”她现在太脆弱了,他不想惹她。
吃完蛋糕,他扭开她买回来的饮料,她就着喝了一口,嘴里满是茉莉的芬芳,她的手向袋子摸去,他问:“想要什么?嗯?”
“我想吃那个奶酪。”
左泉在袋子里面找,在很隐蔽的角落有个奶乳。
只有一个苹果的大小,卡士鲜酪乳,原味,好吃。
他看着她用舌头去舔那个软盖纸,眸光深谙了好几分,一股莫名的邪恶之火从某处涌了上来,他滚动一下喉结,强制性地把邪火压了下去。
“这就饱了?”
“嗯。”
“怎么吃的比小鸡还少?”他不悦,这样下去,她身体怎么能养好。
“你骂我?”她推了他一把。
“?”
“你骂我是鸡?”
“……我没有。”
“你有!你刚明明就说了!你说我是鸡!”
“我只是说……”
“你闭嘴!你还敢说!”她气愤,用脚踢他:“你给我走开!居然说我是鸡,嫌我是鸡又MD的缠着我不放?”
“……”
醉知完全被他那句鸡字给惹炸毛了,就是这么没有理由的生气,大概是吃饱了有力气了,她索性坐起来双手去推他:“你给我走!我现在不想看见你!狗男人!”
左泉完全不明白小女人为什么突然生气,她就那小鸡米的力气,他就像尊雕佛推也推不动,他抓住她的手,把她抵在沙发上,覆身把她困在沙发上。
她背后是沙发,整个人窝在他的束缚里,嘴巴却不服输:“壁咚这一招次数用多就不灵光了!”
“是我不好,笨手笨脚的,老是惹你生气。”他爱惜的把她抱在自己怀里,侧着脑袋磨蹭她的耳侧。
“我告诉你,你少给我来这一套。”
他深深拥着她,贪恋她的气息,离不开,离不开她啊!
“你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原谅你,你那天对我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有数,我跟你说过了,我不会原谅伤害我的人的。”
他高大的身躯震住,箍着她的手更紧,闷闷的声音传来:“可是我离不开你了,知知,我离不开你啊!”
“我们-Game over了!”
“不要!”他沉沉的音色尖了几分,“不要抛弃我!为什么知知?父母不喜欢我,弟弟不喜欢我,现在连你也不喜欢我了,都不喜欢我,不喜欢我……”
醉知咬了咬唇,狠心说:“该适合而止了!”
他下颚抵在她后背上,脑袋在她身后疯狂地摇头,小孩子地闹别扭:“我不要!”
醉知抿了抿唇,他知道她不会再原谅她了,怎么着他也只想留在她的身边!舌头在她唇里天翻地覆地捣乱:“你招惹了我,你就要负责到底!”
醉知试图推开他半毫,但他真的太重了:“一口一声地说我招惹你,是谁受重伤的时候向我求救的!是谁一见面一言不合就强了我!是谁在我工作的时候整天缠着我不放!现在又是谁硬闯我的家赶也赶不走的!”
“是我是我!对不起,是我是我!都是我的错!”
“你错在哪?”
“……”
“你看,你就是这样!打了巴掌又给颗糖我,高兴的时候就搂搂抱抱举亲亲,不高兴的时候张嘴就咬我满手牙齿印,说了句你不爱听的话就无形冷战,信誓旦旦的说什么要我了解你,你的世界我从来都没有参与过,我努力沟通努力经营我们的关系,结果你什么都藏心里,你这样让我怎么信任你!”
“我告诉你,你现在就是我冰箱里的那过期罐头,你就是里面那条发霉凉鱼,我需要的是-过期清理!”
他低着头,放开了她,手指又恋恋不舍地去触碰她的,黑眸低闪着郁郁忧伤的光:“原来你这次回来,是打算清理我的?”
她不作声,是生气也好,吃醋也好,她受够了!
“既然决定不要我,又为什么每天都在我眼前晃。”
“我那是在工作!”他低垂着头,她看不清他的神情,“没错我承认那天我是故意撞你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要结束就明白彻底一点!”
“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她为什么可以这么理智?
她闭上了嘴,缄默不语。
他咬住她的肩胛,不算痛,胜似亲昵,他在极力抑制伤害她的疯狂边缘:“你想要我疯掉吗,知知……”
他的疯狂,她承受的起吗?
在男人走了后,久久,她身上都还留有他的余温。
醉知收起自己小刀,那是厉歌给她买的。
我要上你!
说什么呢,女孩子要懂得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