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知痛到坐也不是,躺也不是,蹲也不是。
他连忙把她抱起来,他咬牙,他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帮到她。
静谧的房间,平常都是醉知嚷嚷他在听偶尔回几句,现在有机会给他,他也不会说话。
不会说,不会做,醉知知道,他其实就是一张白纸。
“我要怎么做啊,知知。”
醉知咬咬牙关,说:“没事,缓一下就好了。”
她只想这一晚快点过去,她就知道,她来经期第一天的晚上会特别的痛。
“吃颗止痛药吧?”
她点头,他去倒水,看了看说明书,给她喂了两颗。
大概缓了十分钟,他问:“好点了吗?”
“恩,好一点。”
他抱着她去浴室,直到他脱她衣服,醉知才惊知他想帮她洗澡,她退后:“我自己洗,你出去。”
“我来,你病着呢。”
她阻止他的手:“别,这几天都不行,我来那个。”
“就是你来那个,我才要给你洗。”左泉开了水龙头,调到她一直要的水温:“你情绪别太激动了,等下又会疼。”
“不是,我还用着卫生巾呢。”
“跟那有什么关系?”左泉不知道她在介意什么,又不是第一次帮她洗澡。
“里面血淋淋的。”醉知顿了顿,说:“你会恶心。”
他不敢去拉她,怕牵动她的痛觉,自己起身靠近握住她的小手,单膝蹲在她身前吻了吻她的小手背:“说什么呢,你不知道,我看的血比你一辈子看的都要多。”
“可是……”
…… ……“真的,不要。”醉知想推开他,但内心其实期待他是否真的不介意她的一切。
他蹲在她面前,抬眸望着她,…… ……——一股浓浓的腥味弥漫出来。
……卫生巾棉里染上醉知的鲜血。
“你别看!”醉知神色复杂,这种脏事被他看到了。
他站起来,拿过她手上的内,撕掉血淋淋的卫生巾卷起来扔掉。洗了洗手,抱了抱还无措站在那的她,他笑:“原来我的知知,也有不好意思的一面啊。”
她小手掌打他,见她还愤然,他柔声说:“不脏。我的知知留了那么多血,我心痛都来不及,怎会嫌脏呢。”
“就知道嘴油腻!”
他笑笑,给她洗澡。
他暗了暗眸,“你看哪啊?色男。”醉知顺着男人的视线望去。
“知知,。”
“……”
他一边给她洗澡一边说:“书上说来月经是女性的特征,期间身体会有些变化,看来是真的。”
“你知道就行了你干嘛要读出来!”也不知是不是受经期的情绪影响了,平时色胆包天的小女人现在居然有点不好意思了。
男人看着醉知神色的变化,有种终于赢了小女人一把的得意,笑嘿嘿地。
自己随便洗了洗,大毛巾擦干抱着她放回床上,给她吹干头发后她抵开他:“你去书房睡。”
“?为什么?”
“我来那个会漏出来。”
“你为什么总介意这些东西。”他抓着她的小手,认真望着她:“难道我是那种只管你漂不漂亮,穿的好不好看,喝的是不是露水,你不是神仙天使我就不要了吗?”
“这么激动干嘛?我又没说什么……”醉知怎么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委屈了?
“你有。还说的可明显了!早上醒来不让我看到你邋遢的样子,来见我就一定是金装打扮,现在这个也不想我知道。”
醉知瘪瘪嘴,竟然无从反驳。
“无话可说了?”
“你凶我!”醉知不服气地还击。
男人一秒钟,怂。
“你现在都敢吼我了?!还大呼小叫的!也对,现在和好了,无所畏惧了是吗?!”醉知指着他。
“我没有,我不敢。”男人小声说,“哎呦!”醉知捂着自己的肚子:“疼啊,疼死我了!”
“知知!”男人手足无措:“怎么吃了止痛药还痛,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吼你,不该凶你,你打我骂我都行!知知,对不起,对不起,不要再抛弃我!”
醉知不回答他,在床上滚来滚去的。
薛一晨这医生怎么当的,他的小女人都痛成这样了,他的药一点作用都没有。
左泉二话不说用被子把醉知卷铺起来,抱着她离开床,醉知莫名其妙的问:“干嘛?”
“去医院!”
“不去。”醉知在他怀里蹬动,“你放我下来!”
“可是你痛成这样……”
“我是被你气的!你放我下来!”左泉把她放了下来,醉知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腿,去拿纸巾擦:“去给我拿件睡衣。”
他乖乖地起身,她补充:“还有小内内,和卫生巾。”
他拿了件睡裙过来,手拿着她的小内内及卫生巾,捣弄了半天不太明白问:“这要怎么做?知知。”
她抬头,卫生巾被拆开,她拿过,他扔掉她手里的纸巾回来,抓着她摆弄的小手:“知知,你教教我,这样我以后才能帮你弄。”
“这里,这是前,这是后,这样。”
他认真看着听着,弄好后,
他去浴室洗了条湿毛巾给她擦擦手,自己也擦后放在一边。
关灯,他抱着她入睡。
她总是让他有失而复得的珍惜感。
“没什么话要跟我说啊?”她问。
他抿了抿嘴,她翻身背对过他:“就会这样,一点都不诚实。”
男人死死抱着她,灼热的胸口贴着她的小背部。
醉知抱怨:“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
痛经太累了,醉知不再跟他争执,想着以后再教育吧。
她真的最怕来这个的第一天晚上,痛的要命!
药效一过,她是被痛醒的。
女人睡不好,男人没办法能安心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