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一滑,不远处的男人心一惊,快步扑过去,结实的后背被撞了一下,他闷哼一声。
“有没有碰伤?”男人低头检查怀里的小女人。
她摇头,转过来,看到他身后的器材:“呀,你有没有葛到啊?”
“没事。”
她的锅巴撒了一地,她去踢开那个害她跌倒的滑轮圆球:“你丫的!你是什么鬼东西!”
他起身,后背一阵锥疼,她去扶他,他太重了,她的扶手根本起不了作用。
她看着他紧皱的眉头,看了看他的后背,说:“你把后背转过来让我看看。”
“我没事,知知。”
她严肃地命令:“转过来。”
他转过去给她看,“青了一大片!”醉知惊呼。
他转过来想安抚她,只见她的眼睛直盯盯地看着他。
醉知在想薛一晨肯定在心里骂他们阻碍他的好日子,昨天她,今天他。
薛一晨走前给他留下一瓶拇指大小红色药水:“这是改良的药。”他点头。
“怎么不说话,知知。”
他不喜欢她的沉默,从薛一晨来和走后二十分钟,她一直都没有说话,令他不安。
她苦着个脸看向他,他坐过去:“一晨不是说了吗,没什么大碍。”
“可是听起来好像好严重。”
“你别胡思乱想的。”
她转开视线,抱脚盯着地板上,不说话。
“你别这样,知知,你这样我害怕。”他不知道要怎样安慰。
“我觉得我好像灾星。”
她的声音闷闷不乐的,他蹙眉:“怎么就是灾星了?”
她不说话,眼睛眨了眨。
“我真的没事,知知,就不小心撞了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把她转过来,“知知你最近怎么回事?为什么心情总是这么低落?”
昨天看个电影她都能哭,现在他撞到一下她好像世界末日似得。
她歪倒在他身上,他伸手搂住,她还是有点落寞的样子,在他怀里摇摇头:“真没事嘛?”
“没事。”她紧张他,关心他,本该是开心的,可看着她这样,他根本就开心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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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下厕所。”
他楞,抱起她去厕所,她推他:“干嘛,我要厕所。”
“我在也不影响你。”
“怎么不影响了?”
她火了:“你别这么变态好不好?!”
一会伤感一会脾气爆,他的小女人来那个心情竟然这么受影响。
她甩开他,去拿了块新的卫生巾来,“出去!”他在她凶狠的眼神退了退,一出门醉知立马关上。
这男人还让不让人活了?一点隐私都没了。
他在书上了解过,女人来姨妈期情绪会不稳定,他算是体验到了。
里面响起冲水的声音,醉知洗了洗手出来。男人见她出来,立刻把她抱回沙发上。
“我给拿药油,你先去洗个澡,运动出了一身汗的。”
“好。”
不太敢惹她,他领命地去洗澡了。
醉知口渴,去找喝的回来,快坐下的时候桌面上的小药水引起她的注意,她放下饮料,拿起来坐下:“这是什么?”
刚薛一晨好像没交代这药怎么用,拇指大小的药瓶,里面是粉红色的药水,嗯,颜色蛮好看的。
醉知打开,闻闻,有点微微刺鼻的涩味。
她塞了瓶盖回去,左泉一出来看她手上拿的东西心一惊,立马快步过去,他握住她的小手:“知知,我洗好了。
“嗯,我帮你擦药油。”他拿过她手里的小药瓶,迫不及待地堵她的唇。
他轻轻把她压了下去,她一点点地往后倒在沙发上,他头发湿透了,身体也是刚洗了澡的微凉,下身短裤,赤膊上挂着一条干毛巾。
她双手顺着他赤露的胸膛往上圈住他的粗脖子,享受他的吻。
他总喜欢把她吻的天昏地暗才肯罢休,他盯着她原本苍白的唇被他吻红,眸色深谙。
她拿过他脖子上的毛巾往上给他擦头发:“都滴水了。”
他垂下头,头发给她擦了个凌乱,见差不多后也给他擦擦还未干的身:“这虽然五月天,还是有点冷,你穿成这样会感冒的。”醉知说着把沙发上原本给她盖的毛毯披在他身上。
“不冷。”
好吧,他体质好,她认输。
“后背,转过来。”她拿起药油,他听话地转过去,宽厚结实的后背对着她,她倒了一些药油给自己手心上,轻轻给他搓。
他的后背一大片青淤了,中间有点深斑,这家伙每次受伤好像都是因为她,她心里越发愧疚了。
“知知,你怎么不说话?”
她一不说话,他就心慌。
她盯着他的脊梁骨,薛一晨说他那里碰伤了,“知知?”他欲扭头过来,她一巴掌硬把他转回去:“别动。”
她又倒了一些药油在手上,碰到了他脊梁骨的痛处,他吸了口凉气:“嘶~”
她的掌心轻轻在周围打转:“是不是很痛啊?”
“没有,不痛。”
醉知瘪嘴:“还说听话,心里都不诚实,还怎么听话。”
“我……”
她轻轻抱住他,他怔怔,她说:“男人的身体很重要,不能随便受伤。”她吻了吻他后背没有受伤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