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吃早餐。”
他把浴室的门关上,穿戴整齐出去。
“小叔!小叔小叔!”
左泉冷着脸把门打开:“吵什么?”
冰冷的语气,左鹰听着愣是呆呆怔住,不敢说话。
五虎微愣,少主的表情,还有身上散发出来的荷尔蒙,好像刚刚XXOO过?
真是糟糕,他们打扰了少主的好事。
哼哼在旁边也而不敢吱声。
**
“打扰别人睡觉很没有礼貌,左鹰,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左泉冷峻着脸,睥睨他。
左鹰低着头,不敢说话。
“越来越没有规矩。”
左鹰自动自觉地把小胖手伸出来:“对不起,小叔。”
他垂眸盯着他的小胖手,手动了动,左鹰颤抖着把手缩回去朝房间大喊:“姐姐救我!”
他蹙眉,冷凝着黑眸看他,左鹰一灰溜地跑走。
“汪汪!”哼哼追了过去。
不敢动的五虎收到左泉的视线,哆嗦着:“我这就去把小少爷抓回来!”
醉知打开浴室的门,探过头去,他把门关上,去给她拿裙子。
他把她抱起:“我看看那,刚刚草草了事没来得及给你清理。”
她刚洗了个澡,浴室里满是热雾气。
他把她放在洗刷台,她抱着裙子,每次事后他都是一脸愧疚:“现在好像越来越肿。”
“难看吗?”她问。
他凑上来,心疼地亲亲她:“一样好看,就是一直在受苦。”
她太娇小,每一次她都好不容易容纳他,久而久之就一直这样了。
“没事啦,谁叫我贪恋左少主的美色。”
他不说话,低着头。
“哎呀,你要这样,我,我打你哦。”她作势要打他。
他抓住她小手:“我会想办法节制一点。”
“不要。”她抗议,“你不要大惊小怪的,又没坏掉,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知知……”
她两手圈住他脖子:“左少主不是给我弄了些药吗?给我涂涂就好,我们快点去收拾下,去看看左鹰找我们干嘛,我们不能老忽略他。”醉知现在找不到台词忽悠他,只能摸摸他的头说:“左少主,听话点嘛。”
他抬头看着她,抱着她亲昵。
她把裙子套上,问了一句:“左少主,我想问问,你是因为什么才想碰我的啊?”
“喜欢。”
“高兴。”
醉知疑惑:“嗯?”
“也不知道为什么,一高兴就想碰知知,知知一碰,就高兴。”他看着她老实的交代。
“因为这是爱的表达啊!”
他抱着她出去:“爱?”
“就是喜欢的高级,更深层次一点的。”她抓起早餐啃。
她穿上鞋子,抱着一盘早餐出去:“以后再教你。”他牵着她下楼。
大厅没人,屋内的大门被打开,她奇怪的走出门口:“鹰鹰你们在干嘛?”
左鹰跟哼哼,还有五虎,一鸣也在都围着,低头不知在看什么。
“姐姐!有人,死掉了!”左鹰转过来,看到她欣喜地跑过来牵她往外拉。
“左鹰。”
左泉黑眸嗺着一层冰,左鹰抬头看他,对上他冰冷的视线,猛低下头,拉着醉知走。
醉知随着他拉的走过去,一个少女紧闭着双眼,表情好像很痛苦,蜷缩着曼妙的身子躺在地上。
“鹰鹰,早上发现,她她,躺在这里睡觉觉。”
一鸣站在左泉旁边,一板一眼地交代:“少主,属下探过,只是晕过去。”
五虎说:“今天早上鹰鹰拉着我硬要出去玩,出来她已经昏迷不醒地躺在这,一鸣就在这守着,小少爷就跑过去叫少主,少主就……”
**
左泉抿着唇,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醉知看着昏睡过去的女人,她的衣服还是湿的,纯白色的长裙把她诱人的身材彰显无遗,她以前是不相信有人可以美成这样的,她觉得用倾国倾城来形容一个女人都太夸张了,她不觉得世界上有人可以美到倾国倾城的程度,她始终持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想法。
但眼下这个女人,这个少女真的可以称之为女人,她的容貌漂亮娇美,天使的脸庞魔鬼的身材,浑身湿透,看上去像出水芙蓉。
她不说话,她在等待左少主做决定。
“左鹰,跟哼哼回屋。”他淡淡地说,那语气却分明是不可置疑的命令。
左鹰嘟着嘴,他冷抿双唇,仿佛他反抗他就会被处死,五虎识趣地拉着左鹰回屋,哼哼跟着左鹰。
他拥着她说:“知知,我们也回去吧,这没什么好看的。”
“那她?”她指了指。
“一鸣。”
“在。”
他看也没看地上的女人说:“送她去医院。”接着拥着醉知往回走。
“是。”
一鸣领命地蹲下,躺在地上的女人微微动了动,湿润的眼睫颤了颤,然后睁开眼。
“啊!”少女面对一鸣突如起来的靠近尖叫地往后缩:“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醉知听到尖叫声回头,停下了脚步,她醒了。
“我送你去医院。”一鸣面无表情地说。
她愣了楞,抬头望向不远处的他们:“先生,是你救了我吗?”
他没转身,看着醉知,他不想跟陌生人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都过得很慢,醉知受不了地撞了撞他:“问你呢。”
“一鸣,送她医院。”他的声音如千年的寒冰。
“不!我不去医院!”少女激动地推开一鸣,她爬过来抓住他的裤腿:“我不去医院!我的老公还在这里找我,我走开了他就找不到我了!”
“求求你,别送我去医院。”
她的老公?看起来好像好年轻啊,居然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