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家你,你累了,随时可以回来。”
“你这样,你这样会害死我的!”醉知为难地推了推他。
他再次把她抱住:“不会的,知知,我会保护你!我不会让我的知知有事的!”
“你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她想推开他,他不依,手臂紧紧箍着她娇小的身子。
“那你就说到我懂为止。”
她不说话,心里纠结,内疚揪成一团。
他把她放在沙发上,她脸埋在他身上,也不顾脸上的妆会不会沾在他的衣服上,攥着他的衣服。
半晌,她闷闷地说:“我不值得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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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他就说了两个字。
她用力推开他:“左少主你别对我这么好,我是个坏女人。”
他去吻她,是熟悉的荔枝甜味,轻柔缓慢的吻是他爱的表达。
醉知越吻越晕,醉知你清醒一点,可是……
许久的许久,他放开了她,看着她的眼神温柔如丝:“嗯,你是坏,老把我勾的魂牵梦绕的。”
“脸上都有我的口红了。”她欲害羞不害羞的手指去弄他嘴巴周边糊出来的口红。
他握住她的手腕,温柔如水地看着她轻声说:“不要有压力,不要想那么多,我就想对我的知知好。”
“甜言蜜语。”她撇嘴。
“知知又忘记了,是知知说的,要我对你好。”他说:“我不知道怎么才算对知知好,但知知想要的一切我都会给,知知想要粉色的家,我就给。”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想要粉色的家了……”
“那天晚上。”仿若忆起那天晚上的事,他粘蹭她身上。
“哪天?”她皱眉。
“你说生孩子会流很多血,你说你喜欢粉嘟嘟的房子,想要粉色的家。”
“我好像是有说过这样的话……”是晚上说的吗?
“知知还在生气吗?”
“没有,我本来就没有生气,我是,我就是……就是有点莫名其妙。”自黑起来醉知最无敌。
轻轻地笑声从她身上发出,他小心地说:“要搬回来吗?”
“暂时不要。”她搂住他粗脖子,“这里,就先当是我们的秘密基地好了。”
“因为我想,跟左少主过过两个人的世界。”她有点后悔这么早有个孩子在身边。
他揪成一团乱麻的心在她的破解下,慢慢舒张开铺展成一条宽阔舒适的道路,等着醉知一步一步踩进来。
“两个人的世界……就是这样过!”她野蛮地亲下来,去扒他衣服的时候才发现他衣服上沾到她的面粉脸在他身上,她愣了愣,随着她的视线,他低头去看,两人不禁笑了起来。
农民奶奶把黑芝麻不小心撒在了草地上,罗盘与芝麻相撞,把草和芝麻弄的飞起来。
“呃……左少主,你明天回去跟左鹰说,你要出差几天。”
“嗯?”
“来这里住。”她笑的一脸猥琐:“都没在客厅,厨房……做过。”
“咳!”他楞是被呛到咬舌。
醉知跟他不一样,他是因为喜欢她才想拥有她,而她对这事完全是因为新鲜,好奇,舒服,让她快乐。
“好色之徒。”他低头笑她。
粉色沙发,粉色电视,粉色床单,粉色墙壁,到处都是梦幻的粉色,醉知觉得自己像被他捧在手心里的公主,一边贪婪地享受他的宠爱,一边又纠结痛恨自己的太沉沦,不停在互相挣扎,她是矛盾体,她害怕一旦选择错了,她就坠入身后的悬崖粉身碎骨。
可是一个女人,纵使她再怎么热爱自由漂泊,她终究没法抵抗一个男人对她的温柔。
她痛恨,疯狂地在他身上索取:“啊!左少主你真过分——”然后卸软在他怀里。
他低低地笑,俯身吻她:“小家伙,真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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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又出差。”左鹰嘟着嘴戳着眼下的饭。
醉知在旁说:“这样,我们玩玩大富翁好不好?谁赢了,谁就不准谁出去!”
“一定是我赢!”左鹰自信地说。
左泉没说话,瞥了一眼醉知。
醉知觉得以左泉的智商应该……可以吧?
然而——
她用怀疑的眼神盯着左泉:“左少主,你不会……想输吧?”
他盯着眼下游戏里自己的残局,怪不好意思地脸红了一下:“我,我第一次玩。”
“??”
“哎姐姐!”左鹰抗议性看见醉知拿过那个骰子。
她说:“我帮小叔摇。”
“哼。”左鹰不以为然地哼唧一声:“反正小叔输定了!”
“谁说的,你忘了啊,姐姐我可是会魔法!”
她两手把手里的色子合上,在一大一小的男孩面前疯狂的摇,摇到看的人都眼花了。
“五!”两个骰子掷出来的数量为五。
“等一下!”醉知突然喊,拉着左泉起来:“我们先去厕所,鹰鹰不准耍诈!!”
“鹰鹰不做骗人的事。”
“那最好。”
醉知拉着左泉就往厕所方向跑。
“知知,怎么了?”
醉知谨慎地把门关上,转过身来盯着他。
“你的智商呢?”她一直觉得她的男人情商不行,智商可是一流的啊,她判断错了?
左泉也觉得自己有点丢脸:“我,我。”
她去站在一小凳子上,他走过去,她抓住他的手,勾着眯眼,去舔他的手指,他怔愣住,她边舔边问:“左少主不想跟我一起生活?”
“我想!”
“那就得赢!”她伸出舌尖舔砥,勾人含笑地说出惊人的话:“这手可是把我搞的好几番死去活来的,不能只对我这个较弱的女子下狠手啊,也要在所有人面前称霸!”
“我……”
他的性格太磨叽了,总是那种默默观察然后要搞清楚一切,等到摸索透彻全部,运筹帷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