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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海上的一孤岛(1 / 3)

“左少主总是受伤。”

“对不起。”

她抬头,扶住椅子把手微微站起来凑上去亲了他一下,接着继续坐回给他拆绷带。

白色的绷带中间被猩红的鲜红渲染,溃烂的伤口穿了一个孔,她不怎么忍心细看,左泉看她表面是很镇定的,天知道,伪装是她与生俱来的。她的心脏早就因他破裂的血肉紧张的快要跳出嗓子出来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埋在心里犯恶心,她想起她每个月都来的大姨妈。

“唔…这个有没有什么讲究啊?”她拿起新的绷带问。

他从药箱里拿出两瓶药水,依然不知道是什么名称,她是英语白痴。

他没回答,拿起一瓶大透明的药水递给她,她放下手中的绷带,打开大瓶盖,无色无味。

“直接倒?”她问,他点头。

她轻轻地把药水倒了一些在他伤口上,药水慢慢把他的血肉浇湿,他面上无表情,眸光一味地盯着她看。

“疼吗?”

他摇头,她把药盖拧好:“撒谎,一定很痛。”

接着,她再继续打开另一瓶药,里面全是一颗颗像感冒药的胶囊,她看了看瓶身,又是白色的英文字母,完全看不明白。

“用一颗,拧开是粉末。”他说。

“像刚刚那样用吗?”

他点头,她倒出一颗胶囊,中间有缝隙可以拆开,白色的粉末洒在他的伤口上,再用新的白色绷带缠上。

手腕处有静脉,他伤的地方稍有偏颇,稍有不甚他的手真的可以废了。

会里的人都是枪法精准的,毕竟是要通过训练才能加入进去的,因为道上黑暗,随时会把自己的性命搭上,他身为道上的主,用的人都是经过层层筛选。

他一声不响专注地望着她,深邃的眸光燃着一簇星光,她低着头,认真地给他手腕处缠绷带,一圈又一圈。

“以前工作的时候,我也总受伤,做文员拿文件夹的时候,一打开就被刮伤了,血哗哗的猛往外流,太可怕了,把我给吓的,流了满地的血,纸巾怎么也按不住,同事无奈去给我拿创口贴。”她把右手的中指指腹尖给他看:“伤口很深,你看现在都留下了疤呢。”

他立马握住放嘴前舔,她收回继续说:“搬个招工牌吧都弄到手的,结果还很悲催的去医务室让医生把手里的小木刺挑出来,你看,也是这只右手,我都怀疑这颗痣是当时没处理好留下来的。”她指了指小手尾巴指下的那一颗棕色痣,“就连打开个牙膏盖我都能被刮出一层肉出来,又是这个中指,这个疤最难看。”她这个中指正面反面都受了伤,留下了疤痕。

他什么也没说,静静地听着。

她依然低着头给他包扎,笑道:“我以为我已经是最容易受伤的女人了,没想到还有王中之王,什么中枪中毒啦被狗狗啦刀伤啦,都给你占尽了,左少主。”

他别扭地低着头,无地自容地样子。

她给绑带打了个结,缓缓收拾桌面上的东西,合上药箱。

去洗了个手出来,他的目光一直向她行注目礼。

她上床,他惯性地抱她,舔她,吻她。

**

“不行。”她拒绝他的触碰,“虽然你说这两天是因为工作,受伤,可不代表我完全就相信你哦,明天去检查,再没确认你清白之前不准碰我。”

他小委屈的模样:“我真的没有,知知。”

“过了明天检查再说,现在睡觉,困了。”

醉知躺下不打算理他,他闷声不语,愣是坐了好半会才别扭地躺下凑过来挨着她睡,像个孩子一样闹着别扭又离不开妈妈,耷拉着眼睛庞大的身躯蹭蹭她。

她手脚窝紧他怀里,心安理得的睡在他的温暖里,声音却轻轻地传进他的耳朵里:“我是心疼你的,左少主。”

他默默无语的紧抱着她,绵粘的音节犹如一把双刃剑穿透他的心。

她的课有时上一天,有时是一个上午或者一个下午,都是要看老师的时间来安排的,一堂课一上就两三个小时左右。

她今天是一天的课程。

“你这是属于细菌感染,发热寒战,白细胞升高,你昨晚应该就已经炎症迸发,不可能熬过一夜自愈。”薛一晨讶异从左泉身上取出来的血样,他把血液倒进监测容器里,透过电脑屏幕看到溶液里的成分。

左泉冷闭着唇,沾血的绷带被薛一晨换过新的,手背上插着细针,沿着上面透明的细管往上吊着一瓶盐水。

“抗生素,红霉菌药,抗菌消维液不是医生的不可能会。”薛一晨紧锁住他。

他低着头,黑眸盯着地板,沉浸在他的深沉里。

薛一晨并不打算放过他,目光盯着他,仿佛不得到他一个答案誓不罢休。

按理说,他昨晚就应该通知他去救治的。

“我只是不想让她担心,并不代表我会重新碰医。”

“是吗?”薛一晨收回目光,给他配药,并不继续他的话题。

下午,醉知一下课,犹豫了很久,还是鼓起了勇气,麻利地收拾课本背着包包跑下去。

纷纷扰扰的同学使她的步伐有点阻隔,她看着老师往教室门走远,她赶快加步下半圆圈的楼梯追过去。

“老师,老师。”醉知追过去喊她,姜教授回过身来。

她站定在她面前,教授身高挺拔,是个亭亭玉立的女人,醉知矮她一大截,她仰头问她:“老师,自闭症跟心理学有关吗?”

“有些只是迷失在梦的森林里。”

姜教授用她亲切的笑容向她扩散,她说:“二十五岁那年,我突然恐惧社交,讨厌人类说话,自己的父母都无法忍受,我开始自我伤害,甚至伤害别人都有一种快感。我在批评与赞美之中,在伤害与拯救之中不停循环,直到二十八岁我与自己斗争,我才发现我在自己造就的梦里迷了路。”

很笼统,醉知不太懂。

醉知问:“自闭症会好吗?有没有一种可能自闭症病人也会控制别人?”

“我不想打击你,往往不会好。”姜教授说:“抑郁症可能是社会因素,人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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