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坐着不看她也不说话。
她蹬掉高跟鞋向他爬过去一些,嘟着嘴:“怎么了嘛,对不起嘛,我错了。”
他依旧闷声不响,她小脑袋横过来向他宽阔的胸膛上蹭,睁着无辜的眼睛可爱地看着他:“生气的男人一点都不可爱。”
他忽而什么也不说把她的后脑勺托住捧起,她感觉天旋地转,被他用力吻,带着强势的霸道。
醉知变态地认为自己就是SM,他的唇齿带着愠怒气势汹汹地研磨她的唇齿,温热的气息席卷着她,她感到自己薄弱的唇要被攻破,很痛。说实在话她喜欢他这样强占她的所有,她逃不掉也不想逃,他越这样她越清晰的感受到他是有多在乎喜欢她。
她犯贱地想去迎合他,想被他撕个粉碎,她知道自己太任性了,一边想要自由,一边又贪恋他的好。
这样想着,她的身子更诚实了,她手反抱住他,也用力唇齿全部贴着他,身子脑子都在叫喧着:左少主要我!强我!独占我!不要心疼!想要被你尽情□□!或许这样她就停止飞了,他应该那样做,用力的霸道,用力的压制她!她需要一个人来阻止她的自私,她的任性,但是,他就不是那样的人啊,他就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好啊!
不一会,他放开了她。
他垂眸盯着她红肿的唇,她的唇没有被攻破,他不敢,他舍不得啊。
他轻垂眼睫的那一刻,一滴透明的盐水落了下来,他用力的把她带向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拥抱着。
“对不起,我好像……有点发疯了……”
他的怀抱如同火炬里的炙热,滚烫又舒服。
“左少主为什么生气呀?”醉知盯着他的心口。
他弓着背部埋在她后肩窝里:“没控制车速,担心知知受伤……”转身她的位置空置,他就真的全慌了,“……我害怕知知,被被……”
“对不起,是我不好。”这次确实是她的错,“我没考虑周全害左少主担心了。”
他闷在她身上摇头,她笑说:“我看啊,发疯的是我。”她发了疯的一直把这么好的男人往外推。
他从她身上稍微离开了些,手指轻轻揾捻她红肿的嘴唇:“很疼是不是?”
醉知点头,努嘴:“嗯嗯!”
“对不起。”他紧紧抱住她,很愧疚:“我总是失控。”
“嗯哼,偶尔失控一下也挺好的。”她手放在他心口上:“我也不想左少主一直这么压抑。”
她仰头看他:“尽管在我身上发泄好了。”
他摇头,她狡猾地说:“反正最后心疼的还不也是你。”
他笑,轻咬咬她的肉脸颊:“小坏蛋。”
“左少主现在心情好点了嘛?”他没说话一味抱着她,脸颊在她肩头上磨,她说:“那么,现在,我想告诉左少主我为什么要中途撤走。”
他去找她的小手盈盈一握便握紧了,那张忧郁的脸在她面前渐渐散开。
“左少主说你的世界有两种人,左少主不知道,你的世界还有两种女人。”他懵懂地注视着她,她说:“左少主对自己的魅力一无所知,不过也许就因为这种无知显得更有魅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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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绕左少主身边的要么是既崇拜又害怕你的女人,觉得远远观望已心满意足,要么就是无论如何也要爬上你的床,即使手段卑劣。”醉知抚摸上他英俊的脸,轮廓骨骼很刚硬,“女人的手段比男人的战场更可怕,怎么说我也算是左少主的女人了吧,嗯,虽然我娇小了点,我算吗?”她往后躺在他怀里仰眼望他。
“知知一直都是啊!”他掷地有声的握紧她的小手。
醉知心里暗自得意,表面倒是会隐藏的很,她继续说:“上次旅行你也领略过了,那个什么,什么温来着,哦对,苏温暖。我好不容易才把她赶走的,你知道你的小女人我手无抓鸡之力的,又废又没用,怎么能跟那些人斗嘛。她们要是知道我的存在,准把我撕个粉碎!”
他坚定地说:“我不会让她们伤害知知的!”
“这可不见得。”醉知怀疑的看着他:“男人都是下半身好色动物,怜悯同情心都用在女人身上,一个乱七八糟的误会,绿茶婊娇滴滴的指责你就会倾向她,然后我们的误会就会越来越大,一发不可收拾,电视小说都这么演的。”醉知也拍过戏,这种烂大街的梗其实也是来自现实啊!
他张了张嘴想说话,她手掌指放他唇前不让他说,抢先道:“再说了,就算左少主相信我保护的了我又怎样,你又不能二十四个小时都在我身边。左少主不知道,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而且-我很自私,我不想参与那些复杂的关系里,她们对我没有任何好处,更重要的是——我想跟左少主有段干干净净的感情。”
他身躯怔住,滚烫的手掌握住她的小手都微微出汗了。
“我不想我们的感情参杂那么多杂质,影响质量,也不喜欢被她们知道我们的故事。”她去亲吻他柔软的红唇,“那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知道的美好秘密。”
他手背横坦在她小后背,张开的五指修长宽大,他阖上眼细细描吻她的。
越吻,横在她背部的手臂更收紧,她被紧紧箍进他温暖的怀抱里,醉知觉得拥抱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暖的动作。
“又肿了。”他指腹轻抚她红肿的嘴唇。
“我刚刚说的话,左少主接受吗?认同吗?”
她总是把自己的想法坦坦荡荡的说出来,然后再询问你的意见,她是尊重他的。
他把她带进怀里,宽阔的胸膛很有安全感,他下颚枕在她后颈:“知知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听知知的。”
她两臂回抱他庞大肌肉结实的身躯,头歪着侧脸贴着他肩胛上:“对不起,我总是这么自私。”她后面又补充了一句:“最多以后让你掩护我逃走。”
他被惹笑,嗤嗤的笑出声。
他情难自禁地细细碎碎地吻她肩膀肌肤,手开始不安分在她大腿上轻轻寻思。
她这回理智了,推了推他:“不行,还没检查。”
他不情不愿地离开她身上的荔枝香,醉知坐回自己位置,系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