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妈!
小泉听话,小泉以后不欺负小格了……
求求你,爹地妈咪你们快醒醒!不要抛弃小泉不要扔下我……小泉不会再让爹地妈咪失望了……
呜呜……呜呜……
小泉泪眼朦胧哭的声音嘶哑,小小的脸庞流满了泪水,他使劲摇地上的一对夫妻,哭喊着。无奈地上的父母躺在鲜血上,怎么也叫不醒。
小小的小泉跪坐在地上,他哭红着小鼻子,急切又惶恐地摇晃已经失去生命力爸爸妈妈。
簌簌。
凌乱又诡异的脚步声齐声传来。
他害怕的躲了起来,一群凶神恶煞的人冲了过来,他们恶劣的去确认他的父母断息了没。
老大,后患无穷!
穿红衣服的人一把枪口抵在小格的头上。
带头的瞥了眼呆智的小格,他蹲坐在地,走神发呆,与外界隔绝了一切。
据所知,他有两个儿子。
找!
一些人分散了开来,红衣服的开了枪膛,小泉躲在草丛里,盯着自闭的小格正被人开枪赶尽杀绝,可是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小泉看着他那个反应就恨。
红衣服伸手抓住了小格,仿佛怕他逃走,他笑,堂堂红会堂主居然生了个弱智。
小泉听着双手握拳,他在挣扎,他想跑,可是双腿却如铅石般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来,他定在了那里。
红衣服睥睨的看了小格一眼,接着按下了扣板——砰!
小泉奋力的从草丛里冲了出来,明明害怕的发抖却勇敢的一头撞向那个红衣服,红衣服措手不及,小泉也不知道哪来的力量,小小的身体藏着一股力量,竟把一个大人推到了,子弹往空中起发了出去,仿若被惊扰的小格,眼睫眨了眨又恢复了平静。
小泉快速的转身牵着自闭的小格逃跑。
追!
一群人以速雷不及的速度追过去,简直不给小泉他们两个喘息。
跑啊跑,跑啊跑……他气都喘不顺,灌进胃里的空气哽在喉咙里发疼,他甚至觉得呼吸也是麻木的,可是后面有怪兽,他牵着小格不停地跑,不停地跑,从未回头。
小泉把小格扔在地上,狠狠的揍了上去,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就毫不留情的挥动他的小拳头,充满愤怒憎恨又苦涩的拳头纷纷砸在小格身上,悲哀的是小格他不哭也不反手,呆滞着一双灰色的眼睛,静静的躺在地上被打的脸青流血,脸上却没有看到他有一丝一毫的痛苦之色。
噩梦总是不停的循环,无论他怎么想努力甩开,它就像是恶魔的一只手勒的他挣不开,他呼吸很平静,只是眉头一直拧紧着。
醉知那里的白天是外国这里的黑夜。
扑哧……扑哧……
海浪拍打沙岸的水声。
左泉踩着细硬的沙子来到了眼前的这片海,今夜没有星星,一望无际的大海漆黑淋淋,微风把小浪吹来,一会一会的扑到沙滩岸边上,发出轻微的声响,波浪缓慢而有节奏,平静大海显得很幽深。
他一步一步走进宁谧的夜海,如同他静默的脸色,他抱膝坐在了沙滩上,目视远方辽阔又阴森的海。
夏夜的微风明明不冷,却吹醒他的头脑,凉了他的心。
**
醉知怎么也没想到左泉出个差出了半个多月,而且一点消息也没有。
醉知扔掉毫无他信息的手机,她开始失望,她开始想念那个总是如影随形跟在她身边的男人。
没有他的拥抱的夜晚她睡不着,想着他为什么不找她,是出什么事还是……她恐惧了。
她发现他们的关系忽而之间发生了一个转变,在她意想不到的时候悄无声色的改变了。从一开始他依赖她的风情,到现在变成了她习惯他的存在,她越想越发的惊恐,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薄情的男人深情的女人,醉知害怕了。
她腾地坐了起来,不,她绝对不要成为那种只为男人的情爱而活的女人,她是彩虹,彩虹是注定追逐世界的。
醉知不停在自己的脑中催眠自己,她不想变成那种依附爱情盲目存在的可怜女人,她要清醒,保持清醒,醉知努力把左泉对她的温柔甩的远远的,她不想陷进那种泥沼里。
左泉出差的这段时间醉知忍着没有找他,过她忙绿的风火生活,她偶尔还会想想他,不过她还能忍受。
半个月后,左泉出差回来,他飞机一下就电联醉知。
他望着手机里的名字,好像与她分离了一辈子一样,一见到这个名字他眼里心里还是会感到一股暖流灌进来。他做的事有危险的成分在,他怕被人查出她的存在,所以忍着没敢联系,他真的好想……她啊。
醉知正窝在自家公寓的沙发里,白芍在跟左鹰玩,她瞥着手里震动响亮的手机,她把声音按到静音,盯着震动的手机却迟迟不接听。
“你好,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左泉望着迟迟没人接通的电话,他挂掉再重新打。
醉知手里的手机再次震动了起来,她足足等了两秒钟才按下接听键:“喂…?”
慵懒又绵粘的尾音自手机里传来,他听着烦闷的心情顿时舒心一展,他声音嘶哑的厉害好像好久没有开口一样:“知知。”嘶哑又像舒服的一声谓语。
“干嘛。”醉知扁着嘴不自觉的愤懑出声。
“我好想你……”
“哦。”醉知轻描淡写了一句:“以为你人间蒸发了呢。”
“对不起。”
他轻轻道歉后一句回音也没有,醉知等了又等。
最后,还是她问:“在哪啊?工作完了嘛?什么时候回来?”
“在机场。”他本想直接回去见她的,他想起之前他出差没告诉她就回来,她好像生气了。
“机场?”
“嗯,刚下的飞机。”
醉知嗯了一声,脑子突然闪过一道白光,她突然大喊:“等一下!”惹来左鹰跟白芍的目光,她欠了欠笑,对他说:“你别那么快回来!”醉知一边说一边动身,她拿着手机快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