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范武的身后似乎隐约站着一个人之外,其他的什么人他都没有看到。 刚才外面不是聚集着很多人吗?那应该都是县衙里的人、和血蛊教的人吧? 所以人呢? 哪儿去了? 在囚龙观知县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注视之下,弥漫着的烟尘正在缓缓散去……然后他就看见了县衙崩塌的大门前的一片地面,居然都是遍布着,瘆人猩红的血迹!螋 随着一阵徐风,从外边朝着他这边吹了过来,囚龙县知县更是能够闻到一股十分浓烈的血腥味。 这样的一股血腥味,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身处于,一个杀猪场里边一样。 “不……不可能吧?”囚龙县知县呢喃自语的声音,都显得有些颤抖哆嗦。 他脑海之中冒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之前跑过来的那一群人,全部都被囚龙观范武,一下子给解决掉了! 地面上的一滩滩猩红血迹。 或许就是最好的证明!螋 囚龙县的知县有些难以想象,究竟是一股什么样的力量,才能够让一个人做得到这一步?那个囚龙观范武真的能够拥有这样的力量吗? 就在这个时候,囚龙县知县听到了自己身后,有一道声音传了过来:“这就是你所说的那个……囚龙观范武吗?” 血蛊教的中年人满脸阴沉的从后面走了过来,他继续开口说道:“一击就能够造成这样巨大破坏的修道者,你跟我说他是一个偏僻地方,所谓老天师的徒弟?” 中年人扭头看向了囚龙观知县:“你这厮……是不是在湖弄我?” 这一句又一句的质问,把囚龙观知县给吓惨了,他急忙求饶辩解道:“冤枉啊!大人这绝对是冤枉啊,我怎么可能在湖弄大人您呢?” “那个人真的是囚龙观的范武啊!他也真的是,那一位老天师的徒弟。我对大人您所说的话,没有一句话是假的啊!” 囚龙观知县,生怕这个中年人忽然一个发怒,把自己给解决掉了。螋 他知道这个来自于血蛊教的中年人,绝对能够做得出这样的事情,对方可不会在乎他是不是囚龙观的知县。 如果,在对方眼里自己失去了利用价值的话。 那么自己和一个普通人…… 基本就没有什么区别了! 本来当一个对于血蛊教的人来说,稍微有点用的囚龙县的知县,就已经有些在悬崖之上跳舞的感觉了。如果只是当一个普通的百姓的话,囚龙县知县觉得自己将会死得非常的凄惨。 这个时候,中年人已经并没有再继续逼问囚龙县知县,因为他注意到外面的那个高大男人,朝着县衙里面走了过来。 凭借着远超于普通人的视力,他能够清楚的看见范武那一张脸,也能够清楚的看见隐藏在衣服 中年人更是能够感受得到,范武身上所酝酿着,那一丝丝的怒火。 这样他觉得很是矛盾。 因为他觉得这个囚龙观范武身上的怒火似乎并不是特别的旺盛,但就是这一样并不旺盛的怒火,竟然让他感受到了一股威胁之感。 让他双眸带警惕。 在范武距离中年人只剩下不到二十步的时候,中年人以及范武这俩人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话,那个囚龙县的知县就忍不住大声惊叫出声:“刘捕头?你怎么跟在这个囚龙观范武的后面?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囚龙县知县,看清楚了跟在范武身后的一道身影,他发现居然是自己的老熟人。 对方赫然是囚龙县的捕头。螋 是他的一个下属! 面对着囚龙县知县的质问,刘捕头已经是一副豁出去的表情,他咬牙怒瞪着那囚龙县知县,张口就是骂了过去:“你以为我是像你这样为了活命,不惜残害百姓的贪官污吏吗?” “我……我虽然之前做的一些事情有些不太厚道,但我却从来都没有像你这个家伙做的这么过分!至少我还是念及乡亲之情的。” “但你这个家伙身为一座县城的知县,丝毫没有任何的乡亲之情!” “如今的囚龙县发生这样的事情,你居然还把很多父老乡亲,往火坑里推。你这个知县,做出这样的事情,迟早要遭天谴的!” 自己居然被骂了,被自己的下属给骂了一顿? 前不久之前,这个刘捕头还对自己点头哈腰。螋 现在居然有胆子张口骂他一个知县? 好胆! ! 他囚龙县知县不敢骂范无极就算了,难道还不敢骂你一个刘捕头吗? 囚龙县知县咬牙切齿道:“你这个背信弃义之徒,本官一定要把你这家伙扔进血池之中!甚至是你的家人,男的全部都扔进血池里面和你陪葬,女的则是全部都扔进青楼之中,接待血蛊教的那些大人们!” “住嘴!”囚龙县知县旁边的中年人,皱眉瞪了他一眼,顿时就吓得这个知县一声都不敢吭。 中年人看向了刘捕头:“我记得你跟这个知县,当初都是很诚心诚意的说要投靠血蛊教。本以为像你这样胆小之徒,是不可能背叛血蛊教的,但你还是背叛了。” 他眼睛一眯:“别忘了,你在投靠我们血蛊教之前,可是吃下了一只蛊虫。”螋 他这样的一句话,把刘捕头给惊得面色煞白。 “我最讨厌的就是背叛血蛊教的家伙。” 中年人的眼中闪过了阴翳的神色,眼眸里面,蕴含的是一种腾腾杀意。 “死!”他缓缓一个字吐出。 在他这样的一个字落下之后,刘捕头忽然感觉,自己的腹部有些觉得不太对劲。他感觉自己的腹部在翻江倒海,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