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说他们吗?”
“我……”舒亦钦又重新打起精神来,“对,我们在说他们。”
石晓晓察觉舒亦钦的异常,伸手牵住他的手捏了捏,嘴上却还是说张同那两人:“我是说,汪铃儿出生在那样的家里,不可能没有见过她那弟弟做事,怎么会觉得张同就一定是个好人呢?”
“或许越是没有,就越是想要吧。”舒亦钦低低出声,叹息之间似有感触。
“指望别人还不如指望自己。”石晓晓一点儿都不赞同,“要她真是那样想要身边有个好人,为什么不好好当个姐姐,好好管教她的弟弟?——我家石眠眠可从来不会看着我变坏连句话都不说!”
舒亦钦点点头,似有所悟,转念又道:“那真汪铃儿是如何想的暂且不提。那假汪铃儿倒像是不仅手握真的汪铃儿,还控制着张同。”
“哦哦,对的对的,她还说背叛什么的。最后那几句话就像是在吩咐张县令办事的大官儿似的。听起来,似乎比张县令还有地位啊!”
“这两人应该还有别的关系。”舒亦钦结论道。
只是,假汪铃儿和张同的关系还没来及浮出水面,汪虎汪大少爷又惹出了一堆事情,不仅影响到了汪家,还波及到了张同那边的县衙。
汪少爷进了老南城的赌馆,还当作是他在新北城,愣是一点也没想过,老南城远比新北城存在更久,其中势力盘根错节,就是县衙也插手不了。否则,这边又怎么会有不需要过官府的房屋买卖呢?
老南城的老势力从来就看不上北边的势力,基本上是全按道上的来,不爱给什么人面子。不过还是划了界线,管他豪绅大官,只要不把手伸过来,也就井水不犯河水。倘若是自己大老远从北边跑过来蹚浑水,就别怪人宰肥羊,饿狼没道理放过到嘴的肥肉!
自己要作死,可就怪不得别人心狠!
赌场的规矩,要么靠运气,要么靠实力。如果运气不好,靠点眼力耳力也能行;如果没有眼力耳力,但能弄出无人能看出破绽的老千,那也行。但若是赌不起输不起,想要在场子里闹事犯浑,那可就不是能善了的了。
老南城的赌馆可不是想玩就玩想闹就闹的地方,背后早就形成了本地最大的帮派,想收拾几个闹场子的向来不难。
哪怕,是新北城里闹得最欢,最被人怕的汪家大少爷,那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