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点窘态地说:“我知道,我知道,我们也是没办法!” 我其实也不想就这么毁掉一个20岁的孩子,而且这男人态度也算诚恳,本想听他说下去的。 可是那个女人突然开口道:“和他们说那么多干什么?一口价,要多少钱吧?” 我看了女人一眼,什么话都没说,拉着胜男就往楼上走。 男人看我们要走,急忙拦住我们。走到我近前说:“您先听我说。” 我停下了脚步说:“这位先生,我不要钱,至少现在不要,等法院判,多一分我都不会要,但少一分也不行,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谈的,我女朋友刚刚也跟您解释过了,您再骚扰我,我真报警了。” 男人很是无奈,这时那女人尖声地喊道:“你不就是想多要点钱吗?判了也不一定有我们现在给的多,你别不识抬举,一个小瘪三。” 话说得很难听,可我却一点没生气。转过头来对着女人说:“有其母必有其子啊,子不教母之过,说的真的一点没错。”然后,对着那男人说:“就算我这次放过你儿子,可他有这样的母亲,迟早还得出大事,不如,这次就让他有个深刻的教训吧,再见!” 男人不再拦着我,而是回手给了那女人一个耳光,骂道:“都到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趾高气扬的?你儿子能有今天,你心里就没点数吗?” 女人怨恨地盯着我,然后骂道:“不就是玩几个女学生吗?打打架而已,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那几个女学生本来就是贪钱的,给点钱就没事了,打架赔钱就是了,还用来求他!” 男人哀叹着说:“真是慈母多败儿啊!你懂个屁,现在起诉你儿子,伤害他人身体,教唆他人绑架,非法拘禁,故意伤害。另外几个女学生已经联名起诉了,其中有一个是强.奸罪啊,等你儿子出来,你早就进棺材了!” 女人这下傻了眼,一屁.股做到了地上,哭闹了起来。 回到公寓,我和胜男说:“以后,咱们有了小孩,首先得教会他做人,人要是做不好,什么都不会做得好的。” 胜男脸一红地说道:“谁和你有小孩,你想什么呢?” 我无耻地说:“你不知道吗?咱们两个有过身体接触就会有小孩啊?” 胜男打着我说:“我虽然比较保守,但基本生理常识还是懂的!你当我白痴啊?” 我继续着我的无耻问道:“那你说,小孩要怎么来?” 胜男直接踹了我一脚,刚好踹到我屁.股上,力量虽然不大,可我的两条腿还疼着呢,一下子倒在了床上,开始假装疼痛难忍,翻来覆去的。刚开始,胜男还不信,可看我汗都冒出来了,有点害怕了。跪在床头,拉起我,关切地问道:“怎么样了?打到伤口了?我不是故意的,是你太气人了。” 我知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一下子抱着了她,她先是吓了一跳,不过,也没躲,也没再动手,一副任君摆布的样子。搞得我无从下手了,悻悻然地松开了她。 我这个人本来就对自己喜欢的女孩,具有很强的占有欲,可不知道怎么的,对着胜男就是毫无办法,可能是我比较珍惜她吧,生怕伤害到她。 胜男看我没了下文,看了我一眼说:“原来你也是有贼心,没贼胆啊?” 我撇了撇嘴说道:“我可不敢胡来,打又打不过你,要是你再一个想不开,让我挨枪子,就不值当了。” 胜男生气地说:“我有你说的那么暴力吗?还有别老说枪的事,我们不出勤是不让带枪的,再说,我也从没开过一枪的。我们两情相悦,我其实也不反对,婚前性行为的,不过我就是觉得别太快了,听说,男人得到女人后,就觉得女人没有新鲜感了,是吗?” 我反驳道:“你就对自己那么没信心啊?你的新鲜感要靠xin来维持的啊?”然后又把我的那套歪理论拿出来,说了一遍,说的我自己的都脸红,胜男到是听得十分入神,觉得挺有道理的。 不过,晚上我还是送胜男回珠海宾馆了,一方面他家人在,另一方面我真没想对胜男再有进一步的动作,还是慢慢来,顺其自然最好了。 送走胜男后,我回公寓睡觉,都快凌晨一点啦,老冯来电话,说到家了,要我明天约下他的老首长。我迷迷糊糊地答应着。 第二天一早,我就给胜男打了电话,说我师傅回来了,想见她爸爸,孙子林应该就在胜男旁边,马上回复,现在就可以过去。我急忙给老冯挂了电话,两个人直接去了珠海宾馆。 他们一行四个人正在吃早茶,胜男的大哥孙胜华有事,已经回北京去了,看见我们两个过来,招呼我们坐下一起吃,重新点了一壶茶,和一些点心。 然后,我逐个介绍,介绍孙子林的时候,老冯站了起来,敬了个军礼,大声地说道:“原沈阳军区74师5团315侦察排排长冯敬春向老首长报道!”孙子林也挺激动,回了个礼说:“稍息吧!” 之后,介绍到湖南第一特种电机厂白政委时,老冯眼睛一亮,表现出了空前的热情。 大家就坐在一起,聊着他们的曾经辉煌的过去。我和胜男眉来眼去的,想找个机会走开,老冯似乎看出点苗头来,就说:“老首长是第一次来珠海吧?要不要我带您去转转?” 孙子林想了想说:“也好,我这次来,真想去看看孙中山故居,我们家的这个孙,还真是孙中山的孙。” 老冯马上反应过来说:“老首长,是国父孙先生的后人?” 孙子林骄傲地说:“是有点渊源的,不提也罢。” 老冯打了个电话,然后说道:“那今天就让我来做东,陪老首长去中山转转,白政委和老张作陪,至于他们年轻人,咱们就别管他们了。” 孙子林点着老冯说:“你对你这徒弟到是很用心啊,放心吧,我们不反对他们交往的,你不用特意给他们制造机会的。” 老冯马上否认道:“老首长,你这可是冤枉我了,我只是怕他们年轻人太无聊,跟着咱们没意思。” 老冯调来了一辆考斯特,他们四个人上了车,直奔中山,留下了我和胜男,老冯走的时候,还给我打了个眼色。我则双手抱拳表示感谢。 快到月底了,我有点忙了,就和胜男说,我得先回公司处理些事情,之后再来陪她,胜男到是很通情达理,直叫我快去,别耽误了正事。 刚回到公司,莫珂就叫我上去,说有事找我商量。 走进她办公室,我就说道:“莫姐,又想我了?” 莫珂笑着说:“是啊,想你了,和我商量点事。” 我答道:“你说。” 莫珂拿出了张承兑汇票说:“这是你在盈科收回来的,我今天付款给铜陵供货商,他们不收,现在有两个办法,一个是你去盈科把承兑汇票换成现金支票,二是你去说服铜陵叫他们收承兑汇票。” 我拿着这张1200万的承兑汇票问:“之前铜陵不是也收承兑汇票的吗?怎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