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一个南亚人站了出来说道:“你们这样不符合规矩,会得到惩罚的!有什么事,你们可以说,人不能带走,带走了,我们都要受到惩罚的!” 我想了想,让安仔拖住黄毛到了走廊处,对着他说道:“人我可以不带走,但要他答几个问题,问完了,我们就放人!” 说完,就对着呲牙咧嘴的黄毛,拿出了手表问道:“你从谁哪里偷的?” 黄毛一边捂着自己的伤口,一边口里骂着脏话,我看了一下安仔,安仔的匕首再次举了起来,对着他的另一只大腿扎了下去,这下气氛又紧张了起来,南亚人又马上要冲过来。 我警告他们道:“你们再过来,这黄毛就得没命,你们一样留不住我们!” 南亚人犹豫了一下,黄毛忍着痛,回答道:“是一个荷官那里拿的,不是偷的,是她给我的!” 我皱着眉,看了看安仔,安仔一脚踩在了他的伤口上,他有大叫了起来说道:“我没骗你们,十二号桌的荷官玛丽亚,她是我女朋友,真的是她给我的!” 安仔看了看我,点了点头,意思是,应该不是假的! 我嗯了一声道:“撒谎的话,我就还会回来找你的,我再找到你,就不会问你话了,你知道我的意思!” 黄毛知道自己今天不用死,急忙点头道:“知道,知道,我说的都是实话!” 我对着为首的那个人说道:“他拿了我朋友的东西,这东西对他很重要,我才会找他的,我不想惹事的!” 为首的人却不肯买账道:“你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动了我的人,你现在还想这样大摇大摆地走吗?那我们的脸往哪儿放?” 这时,走廊的另一头,刚刚那个摊主带着其他几个人也赶了过来,堵住了走廊的另一端,这下我们出不去了。 安仔再次抓起了黄毛想作为威胁。 为首的人却摇了摇头道:“你就算是杀了他,我们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犹豫着问道:“那你说怎么解决?真要鱼死网破,我想你们也不好过!” 为首的人说道:“这样吧,我们这边今天有个人打算出战的,结果人没了,你们这么能打,派一个人去打一场,输赢都无所谓,你们代表了我们,就是我们的人,这样惩罚他,你们就没错了,没坏了规矩,我们也好交待!” 我确认道:“就一场,无论输赢?” 为首的人嗯了一声道:“就一场!” 我看了看关泽,关泽点头道:“可以!” 为首的挥了挥手,让后面的人让开。 安仔想带着黄毛一起走,我摇了摇头道:“算了,带着他,咱们也走不出去!” 安仔这才放开了黄毛,走出了走廊和小巷子,来到了主街上,为首的那个说道:“现在就过去吧!”然后扔给我一套他们的衣服,上面印着“TY”,还画着一个骷髅的图桉,关泽想都没想就套上了。 来到了拳台后面,为首的那个首领,和赛事的主办人说了一下,主办人点了点头。 那个首领走了过来问关泽道:“你打算打哪种?用武器还是不用?” 关泽没有自负,而是问道:“对手是谁?” 首领有些不好意思地指了指对面的一个壮汉,那壮汉正不怀好意,挑畔地看着我们。 关泽马上放松了下来说道:“随他便吧!” 首领有些抱歉地说道:“我们那个人不是消失了,而是跑了,没人敢和他打,我们又不想就这样被人消笑话……所以……这个很厉害的,去年他是第三名!他手下死了好几个人……” 我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我怕会影响到关泽,关泽却毫不在意地说道:“没事,你叫他选,随时可以开始了!” 我还有些担忧地说道:“输赢不重要啊,他都说了的!” 关泽笑了笑道:“我都说了,他们真不怎么样的,看这块头就知道平时没少练器械,肌肉是够大了,就是不够灵活,这种选手也就只适合比赛,吓唬人还行!” 关泽和那壮汉上了台,有人宣布规矩,然后让他们挑选兵器,壮汉随手拿了一把沾着血的大刀,然后挑衅地向着关泽壁画了一下。 关泽看都没看他,在一堆武器中,找了一根没粘血的小棍子,准备随时开始。 我身边的首领,凑到我身边,低声说道:“我叫干巴,实在是抱歉,我骗了你们!” 我有些好奇地转头看了看这人,干瘦的脸庞,典型的南亚面孔,说着一口顺熘的普通话,问道:“你怎么会中文,还说的这么好?” 干巴没想到我不关心台上的事,而是关心起他的中文,愣了一下回答道:“我在云南住了快十年了!所以,你们的话,我都会说!你不担心你台上的兄弟吗?” 我摇着头道:“不担心啊,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些台上的人都不怎么样!能打得,真的能杀人得,都不会上台的!” 干巴指着关泽问道:“他能杀人!?” 我很确定道:“不但能杀人,还能杀完人,不留一丝线索,杀人无形,你不信啊?” 干巴怀疑地看着我,又看看抬上的关泽,不确定地说道:“这里都是我们最好身上的战士,你还是叫他小心点好吧!” 比赛开始了,那壮汉上来就给了关泽一个下马威,连砍带噼,大刀舞的虎虎生风,可惜一点都挨不到关泽身上,关泽像是看傻子似的,看着他,身体都不怎么动。 壮汉耀武扬威了一番后,不知道关泽是被他的威武吓倒了,还是打算直接挨打,看他都没怎么动地方,直接就这么径直走向关泽,没有一丝的防范。 关泽看准时机,一个扫堂腿就把壮汉撂倒在地,拿着自己的破棍子,直接挫到了壮汉的右肋骨的一个穴位上,壮汉都没反应过来,就动弹不得了。 关泽没有一点获胜的喜悦神情,就是这么澹定地走下了拳台,像是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般,他只是个路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