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撇着嘴道:“真的啊,我的话你不信,世友的话也还不信啊?” 耀阳挠着头道:“你不怕被人发现啊?咱们来这里就是陌生人,一旦被发现了,肯定就很快有人来抓咱们了!你已经暴露了!” 关泽也很奇怪地问道:“我看你怎么一点都不紧张呢?外面到底什么情况啊?” 我笑了笑道;“你们出去自己看看就知道了!咱们自己把自己弄的这么紧张,外面就是城镇,这里真的就是个化工厂,这些设备就是大型的化工设备!这里面的工人也是真的化工工人!” 捞仔不信道:“不可能,我都闻到了毒品的味道,不会错的!” 我再次看向他,捞仔躲闪了一下我的目光,南宫白了我一眼道:“你看什么?捞仔以前是吸过,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要不是为了我,他也不会染上这些毒品的!他是为了救我,伤势过重,又没麻醉药!” 我制止了南宫的话道:“我又没觉得这有什么的!我也不是不信捞仔,不过,这里的确是化工厂,一会儿咱们一起出去看看就知道了!不过,咱们出去之前,最好先找几身工作服,这样目标没那么大!” 捞仔点了点头道:“等我一会儿,我刚刚看到了一箱子新的工作服,还有厂牌呢!” 说完,一闪身,人不见了。 南宫再次和我强调说:“你们千万别因为捞仔吸过毒,就……” 世友很认真地说道:“他救过我们的命!” 我跟着说道:“我说过,咱们都是一起共患难过的家人,你真多虑了!就算他现在还在吸毒,我也会接纳他的,不过,就会强制把他扔进戒毒所,什么时候戒掉了,什么时候让他出来!不戒掉这玩意,我就打死他!” 南宫笑了笑道:“嗯,换了我也会这么做的!” 捞仔回来了,直接把一箱子的东西都搬了回来,大家找了自己适合的工作服换上后,还挂上了工作牌,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厂房。 他们走出后和我刚才第一反应是一样的,等确认了的确没人会特意地留意我们后,才放松了下来。 我和世友已经吃完了,可他们几个却很饿,急忙找了一家餐馆,坐下来就开吃。 我和世友在旁边逛了逛,发现这里大多数人都是中国人,过来这边务工的,很多人还都是体制内的,听见他们说话就十分的亲切。 和陌生人打交道,这个我是最擅长的,一个满脸胡茬的大哥应该是喝了一晚上的酒,满身酒气地站在路边方便,我们经过的时候,差点就尿在了我的鞋上。 我不满地看了他一眼,要是在自己家里,这种人我可能上去就开骂了,说不好就能动手了,这里不一样,也只能是怒视他一下,我以为不可避免地会吵起来,大哥可能会借着酒意,耍起酒疯来。 谁知道大哥马上满脸歉意地和我说道:“太对不住了,没看到有人过来!” 这一下搞得我不好意思起来,忙说道:“没事大哥,人喝了酒憋不住了,常有的事儿!” 大哥一听,张嘴乐了起来道:“哎幼,兄弟,哪儿人啊?怎么听起来这么亲切呢?” 我巴不得找个人问问这里的情况,搭上话了,我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思考了一下回答道:“东北滴,大哥口音不像俺们东北淫啊!” 大哥撇着嘴道:“咋就听不出来呢?我这是在外面待久了,不能太大的东北味,人家说咱儿土!” 我假装不高兴道:“那我得说大哥两句了,咱东北话咋就土了?给你丢人了啊?我到哪儿都说自己就是东北人,咋得?我骄傲啊!” 大哥感慨道:“可不是,我骄傲!只是这边东北人太少了,老被人欺负,我这不才改了点口音嘛!” 说完,就过来搂着我,热情地说道:“走,走,走,进去再喝两杯,太难得了,这地方都能遇见老乡了!今天说啥都不能走,陪哥哥喝两杯!” 世友有些无奈地看了我一眼,我悄悄了摆了摆手,示意没事。 就跟着大哥走进了,他们几个正在吃饭的饭馆,几个人都好奇地看着我们亲热地走了进来,还好谁也没和我打招呼,就进了包厢。 包厢里还有一男一女,男的已经喝了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女的却一个人拿着小酒杯,还在自斟自饮,看我们两个走了进来,只是瞟了我一眼,然后不满地对大哥说道:“还说咱们北方人喝酒直爽,一个个都这德行的,这才喝多少啊,就不行了,一个趴桌子上起不来了,一个借着上厕所,还以为你跑了呢,这怎么还叫个帮手回来啊?” 大哥脸一红,急忙辩解道:“我可没跑啊,人有三急,这不是很正常吗?这可不是我什么帮手,这是我老乡,我兄弟,在这儿能遇到自己家兄弟,太不容易了,就叫进来喝两杯,二姐你不会介意吧?” 二姐大大咧咧地说道:“这有啥的,出门在外都不容易,相识就是缘分,能坐下来一起喝酒就是一家人,给我大兄弟倒上,我和他干一个!” 然后不由分说,就给我倒上了一杯白酒,自己一下子就干了,亮出杯底给我看。 我知道自己怎么都得喝了,于是一口干了,也给她看了看。 坐下来后,我才仔细观察这位二姐,面容姣好,但岁月在她脸上也留下了不少印记,鱼尾纹深深地刻在了脸上,身材略显健壮,皮肤黝黑,应该是经常在户外工作的原因,一套被她洗的发白的工作服穿在身上,挽着袖子,敞着怀,里面一件白色的内衣裹得紧紧的,还露出了深深地事业线,她却毫不在意,似乎还很享受别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