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伤及要害,仍是不碍大事。 可这酒鬼越是如此漫不经心,徐厚泰就越忐忑不安。 犹记得当时吴怡莲的父亲,那次相遇的神情姿容,亦是如此轻描淡写。 酒鬼董万回抽出竹剑后,此时又恢复玩世不恭的德行,摘下腰间铝制酒壶,轻轻晃动,酒香四溢,灌了一口烈酒。 酒鬼绕着徐厚泰转圈漫步,啧啧道: “你这家伙没有当演员可惜了,与那发髻女子,配合得堪称天衣无缝。” 那杨柳音受了伤,不敢嘴硬。 “算你狠!”徐厚泰自己两指凝聚真炁,点在自己的左肩穴位,封住渗出的血迹,不管那杨柳音,兀自走出飞鹰客栈院子。 那客栈其余伙计人见了,倒抽一口凉气。 酒鬼抬头挺胸,没有将竹剑放回剑鞘,而是以剑尖拄地,摆出一副抬头望天的潇洒姿态: “马上天就黑了。” 见众人都在,酒鬼让伙计点灯。 橘黄的灯光照亮了院子和亭子。 酒鬼看向李小目旁边的两个女子,笑道: “你们夸我啊,使劲夸。 “我酒鬼最大的特长,除了接受批评,就是经受得住别人各种各样的夸赞。 “再过分、再离谱、再肉麻,都接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