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还在继续,嘴唇擦过头顶的发丝,慢慢地往下一步步移,在额头压下深情的一吻后
又觉得还不够,又绕到红透了的小耳朵附近,娇小白嫩的耳骨羞红得快滴血,暧昧的热气浮动在耳边,不止耳间,周围也是逃不掉
她听见何潮声正贴她的耳骨轻声地说道:“我知道了,不生气了好不好,我的未婚妻。”
接着的是一阵撩人而不自知的笑声,通过耳朵躲进她的心里,一阵酥酥麻麻地愉悦传至全身,勾的人心痒痒,却挠不到,上窜下窜的
的的确确他们是订婚了的关系,不知道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她并不是特别害怕,反而很适应,却仿佛她真的存在过,也许是这个身体本身就是就爱慕着何潮声
她来到这里,就对何潮声有着莫名的好感,依赖,奇妙的是就像找回了遗失的记忆一般
她最近常常梦见两人相处的时光,以她的亲身视角她看见了许多片段,她一直是她自己
少年的他,用一晚上的时间为自己亲手刻的木雕,熬红的的双眼灿烂地对着自己笑
还是他义无反顾拉起自己的手奔向城外的河边只为给喜欢的人放烟火,绚烂的烟火闪烁着,冲破寂静的夜晚,少年的他热烈又真挚勇敢述说爱意,她听见自己的心声,再也掩饰不了
又或是一次次温暖安心的拥抱,让她彻底地沦陷在这不知名的梦中
是梦吗?是跨过时空的念想吗?她脑海里坚定地只浮现了一个念头就是我想见你
无疑肯定她也喜欢上了他,一见钟情,终身误,连她自己都觉得像是中了邪一样
窗外的光折进来,照在了他们身前,为他们开出道路,也隐藏了黑暗角落看不清的荆棘正伸展
又过了几日,严微巧今天难得见何潮声换上了件新的长衫,铺平了手又抚了又抚平不存在的皱褶,干净的布鞋,还一脸兴奋喜悦地整理又整理头发
严微巧觉得有些好奇打趣地问道:“今天也是赶巧了,这是从哪家电影院逃出的演员,打扮得如此迷眼。”
何潮声听后无声地笑了笑解释道:“是你家的,逃回你家的。”
严微巧受不了他这样脸不红心不跳说情话撩拨人的模样,像个清冷孤高书生被专门欺骗少女的心的多情妖怪夺舍了一般,可只有严微巧看清他眼底的真挚滚烫的爱意
嗔怪地看他一眼,闷声结结巴巴地开口:“那你今天,今天精心打扮一番,是为了去,去见谁啊?”
最后还不情愿愤愤小声嘟囔:打扮得像书里风流公子一样,适合出去幽会
何潮声算是看出来小姑娘在这块不乐意了
听见头顶传来低沉如指尖拨动琴瑟般的笑声,指尖划过碧水江面,惊起圈圈涟漪
何潮声没有掩埋他出去的事只是说:“王老师平日喜欢素净,我怕我不修边幅的惹得老师不喜。”
严微巧知道他要出门拜访老师,兴奋地看着他,能带上自己吗?
何潮声哪会拒绝她,当然是答应,见着小姑娘高兴地去梳洗打扮,松了口气
等到严微巧出门,他捏了捏鼻梁,眼底的闪过几分精光,他在计划着些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总算等严微巧打扮收拾了一番,她换了一身青豆色的改良新式旗袍,头发也只是把两边细碎的黑发简单地盘个小挽,其余的头发自然散在肩膀,衬得她皮肤雪白娇嫩,略施粉黛,双目含情
两人站在一起,才子佳人郎才女貌,没人能违背内心说他们不配
刚出门,就撞到迎面走来的钟赫铭,他过得依旧是潇洒快活,今天又换了身精致羊毛材质的西服,明黄色的领结,擦得蹭亮的黑皮鞋,来找他们又碰到他们俩刚好出门
钟赫铭,钟小少爷兴高采烈地开口:“哎哎,我才来,你们去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