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看来我需要好好思考一下这件事情的根源了。”这剧情都尼玛被我魔改成什么狗样了,怎么还能圆回来??
笑死,你以为你是某综艺的大肠选手,“九曲回肠,殊途同归”吗你!(冷笑jpg.)
深吸一口气,我寻找着汤姆·里德尔这家伙的身影,却被告知了对方知错不改,还顶撞了科尔夫人,被关禁闭了??
我tm??
怎么这事情一出又一出的啊?!没完了是吧?!(暴躁jpg.)
一脸狰狞与阴沉的我往楼上走去,周身气压极低,并没有不长眼的敢拦住我。我一路直通禁闭室。
看着被锁上的大门,我又陷入了沉思。去偷开锁钥匙是不是不大好啊?可是那个啥【阿拉霍洞开】我压根没学会啊,所以该怎么办呢……?
突然,我脑海中灵光一现,眼前仿佛出现了太宰治那穿着随风飘摇的大衣深情入水的光辉形象,他是那么闪耀,那么伟大,让我心神恍惚,不仅顶礼膜拜……
决定了,我要学他,做第二任横滨开锁王!
………
汤姆·里德尔视角:
今早,川晴在补觉,而我在看书,期间科尔夫人来叫我们起床。
我收拾了一下摆在桌子上的东西,准备叫醒川晴。却发现她睡的跟个死猪一样,嘴角微扬,带着诡异的笑容。
可疑的,我沉默了,我突然就不敢叫醒她了。因为我害怕她下一秒猛地蹦起来给我一拳头或者来一句“男人,你在玩火”。
无奈,我只能跟科尔夫人报备一声,准备把她的那份活一起干了,让她欠我一次,回来补偿我。
不然我怎么可能干这种吃力不太好的事情呢?呵呵,要知道平时这些都是川晴干的。
之后,我回到房间,准备看看那家伙起没起床,顺便给她口中说着“看这玩意能长成啥逼样”的顺手养了的多肉浇了浇水,放置在窗台上。
又认真安静地欣赏了一下我亲爱的川晴的睡颜,我便出门去了。
不过我还是想说一句,这家伙不张嘴的时候确实挺赏心悦目的,那张脸的确好看、吸引目光,不过一旦这家伙开了嘴,那这张脸就变得格外可恨与嚣张,让我恨不得能一拳捶死两个她。
按照她所说的隔壁国家的俗语来说,大概就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无数个黄道吉日,而她却没有一天是要过脸的。(面无表情jpg.)
我漫不经心地往楼下走去,准备去干活。当然,我是知道詹森那憨批在走之前对我冷笑了一声的,虽然我并没有把他当回事。毕竟任谁看到被自己和小伙伴当冤种玩的手下败将对你露出这种表情,都是第一反应“傻逼”,第二反应“今天吃错药了,他脑子抽了?”。
然而当我干完活,回到我的房间,却发现———
那盆多肉不见了。
“啊,川晴那家伙不会在凌晨四点突然扛起我来冲出孤儿院大门然后把我踹沟里吧?”
该死的,我的下意识想法与第一反应竟然是这个?!
我他妈———
我咬牙切齿地想。
“啊,好生气,到底是谁?”
到底是哪个憨批想要害我被踹沟里?!(愤怒jpg.)
回想起詹森那个蠢货对自己冷笑的场景,我不自主地勾起一个残忍的笑容来。
看来就是詹森了。
“哈……詹森,他怎么敢?!”
他怎么敢动川晴的东西?!是忘记了这几年的“爱的供养”(拳打脚踢)与“温声细语”(耳提面命)了吗?是忘记他自己那年那月那日在泰姆河的保证了吗?是谁———
在夜深人静时为川晴框框撞墙?
是谁,在三更半夜时为川晴悲懊咆哮?
又是谁,在凌晨黎明初生时一滴滴晶莹的泪水滑落眼角,久久无语凝噎?
还是谁,在太阳高照时高呼终于解放与世界和平?!
詹森啊詹森,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你他妈是都忘记了吗?!(恨铁不成钢jpg.),你是有几个肺够你急促深呼吸的啊?!
我不能理解,但我大为震撼。
但是本着不想被拖累也不想再让詹森这货吸引川晴的目光的原理,我选择对他出手。
于是我抓了他的兔子,哦,好大好肥一只,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该死的!我的思想怎么被川晴那家伙同化了?!
我咬牙切齿,磨了磨牙,我忍着心里奇怪的感觉和窘迫,把詹森叫了出来。当着他那丑恶的面孔,用魔法把他的兔子杀死,并挂在了房梁上。
下一秒詹森猛地一声尖叫,简直余音绕梁、院里回响……
不出所料,科尔夫人他们被这蠢货的叫声吸引而来。
詹森的诉苦,科尔夫人并不怎么相信,毕竟这货满口谎言,但是我又没有不在场的证据,而且我有前科,因此,我还是被关进了禁闭室。
“呵,这就是普通人,这就是麻瓜……这就是他们该死的伪善的嘴脸。”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都是傻逼,迟早有一天,我要在他们的坟头上挨个蹦迪!
我阴沉着脸在心里恨恨地想着,突然,又想起来川晴好像还没起床……
“所以,会来找我的吧。”
我在心里肯定地想到,毕竟我们对彼此而言,是那么地重要。(自信jpg.)
……
“还是撬锁吧,幸好我向太宰治那家伙请教过。”
“哈,我亲爱的川晴,怎么可能会抛下我呢?”
两人隔着一扇门,神态不同,各有各的想法。
我拿出小铁丝,看向门锁,没有犹豫,我把铁丝插进锁眼。
回想着太宰治的教学过程,我对铁丝施加旋转的压力,试探性的向左边旋转了一下。每次碰到栓的时候,我都摇晃一下铁丝。
不一会,我听到了一个轻微的嗒声。门锁开了。
“呼———”松了一口气,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我的嘴角忍不住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