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有问有答的先回了洪谷的小院儿,待洪谷沐浴更衣,打理整齐后,才又带着唐婉去拜见主母。
“妾身拜见主母,主母安好。”洪谷平静的行礼,大少夫人点点头,“坐吧!你回来的正好,近来府中发生了不少事儿,其中,有些与你也颇有关联。”
洪谷闻言,便坐下,认真听主母所言。唐婉则在大少夫人的示意下,嘟着嘴进静室修炼去了。
“小叔打通了所有关节,待年后,祖父就会带族中四个筑基修士,入府学进修,系统的学习黄级修真家族所需一切。为期三年,回来后,伯府就会正式成为黄级修真家族。
父亲正在整合所有家业,统合所有旁支成年修士,为建立黄级修真家族做准备。夫君半年前已经闭关,如这次能成功突破筑基,那么就会正式继承家业。
之后,父亲和练气九层以上的族修,也都会闭关,突破筑基期。只要能赶在建立黄级修真家族的仪式之前,拥有十个筑基修士,那么小叔就能请下升爵敕旨。
至于具体爵位,却是要看到时,祖父的修为,但最差也会是正六品侯爷。届时,其他人的爵位也都晋升,且妻妾的位份也都会有改变。
你这几年便不要再回庄子上了,在府中帮着打理内务。也好在那时,晋一晋位份,需知,你的位份越高,将来婉儿的爵位也会越高。”
洪谷欲言又止,只是想想女儿,最终还是认了。“是主母,妾身这次便不走了。只是,妾身出身寒微,诸事不懂,届时还请主母多提点一二。”
大少夫人嘴角微翘,总算是可以让洪谷留下来了。这下,想来婉儿会很开心的。
“无妨,你那院儿里的管事刘家的,本就是我的陪房丫鬟出身,家学渊源不说,我打理中馈时,她也没少给我打下手。到时候,你多听她的就是,忙碌三年,就能提升你的位份。”
“多谢主母事事想着妾身,妾身无以报答,只愿终身忠于主母。”进府三年后,洪谷彻底投向大少夫人。
大少夫人毫不含糊的点头,“你放心,只要你不负我,我也绝不负你。”哪怕没有承诺,基于婉儿,她便会尽可能护持洪谷。如今,不过是一切都摆在了明面上了而已。
之后数个时辰,大少夫人便开始一点一滴的教导洪谷,如何处理各种事务。
待过了一个盛大而又热闹的新年后,玉伯府老太爷便带了族中的四个筑基修士、二十多个在修真百艺上,有所建树的练气修士,奔赴府学,为建立黄级修真家族而努力。
现任玉伯则是在家中整合产业、统合族修、梳理各支脉凡俗族人。在分散半百之年后,将之重新凝聚在一起,作为未来修真家族的基石!
在他忙了一年多,总算忙的差不多后,大少爷唐溪顺利出关,成功筑基!唐溪出关后,立刻接手父亲手中的事,同时,将六十岁以下、练气后期的族修,统统赶去闭关。
接手整合后、初步成型的修真家族后,唐溪开始与官府、其他修真家族、宗门等,置换、购买灵田、灵植、灵兽等,家族必备之物。
倒不是说伯府之前没有这些东西,只是远不足供应整个家族所需。毕竟,伯府除了自家府中出产、购买之外,还有俸禄!但其他族修,却不同。
如此,又是一年多,待老太爷学成归来,唐溪才差不多置办好。之后,便因为各种符合黄级修真家族的布置,又忙了数月,方才差不多完成各种前置安排。只剩下祭告天地、朝廷,宣布正式修真家族正式建立了。
而这时候,唐婉都已经六岁了,修为也已经晋升练气五层。这样的修行速度,远超父祖、兄姐,甚至是比小叔当年,修行还快,当真有望在幼年筑基。
而玉伯府这几年变化很大,且重心已经不在县中,而是在郡城。甚至都已经在郡城中购置好了宅邸,只等老太爷的升爵敕旨下来后,便搬家。
而唐流并宗人府主事、录事等,已经提前到了。此事了,唐流便正式与玉侯这一脉分宗,成为支脉宗室,只以自身能力、血脉往上攀升,而不再与玉侯这一脉皇帝直系血亲有所牵连。
这日,在选定的良辰吉日里,筹备三年有余的建族仪式,正式开始。
祭告天地、确认嫡庶、重立序齿等流程过后,宗人府主事宣读敕封圣旨:
老太爷以筑基五层修为晋正六品玉侯,为嫡支嫡系;已逝庶妹不追封。
老爷以筑基一层修为晋从六品玉侯,为嫡支嫡系;嫡妹以筑基九层修为晋正七品郡君;庶妹以练气八层修为晋正八品郡君。
同辈的族修,依据修为、出身各有封赏,为嫡支旁系、旁支嫡系、旁支旁系;爵位皆在从十品以上、正八品以下。
唐溪以筑基二层修为晋正七品玉伯,为嫡支嫡系;
同辈族修,依据修为、出身各有封赏,为旁支嫡系、旁支旁系,旁系嫡支、旁系旁支;爵位皆在从十品以上、正九品以下,旁系不封。
唐铭以练气七层修为晋正九品男爵,为嫡支旁系;唐嫣练气九层修为晋正九品县君,为嫡支旁系;唐销以练气六层修为晋正九品男爵,为嫡支旁系;唐婉未满十五岁,故未册封,为嫡支旁系。
同辈族修,依据修为、出身各有封赏,为旁支嫡系、旁支旁系、旁系嫡支、旁系旁支;爵位皆在正从十品,旁系不封。
一口气念了足足半个时辰,才把敕封圣旨念完的主事,这才在唐溪的陪伴下,去精舍休息去了。
前后两任侯爷,与唐流叙着最后的血脉亲情,其他新鲜出炉的宗室,围着宗人府录事记录自己的谱系、妻妾名份、子嗣嫡庶等。
整个场面乱中有序:族修少年少女们,指挥凡俗族人收拾祭坛,妇人们准备宴席,年幼的幼儿们,在仆人们的陪伴下各自归家。
唐婉作为嫡支唯一的幼年修士,在大人们都忙于诸事时,自觉担负起招待幼年族修的事来。
“众位堂兄、堂姐、族叔、族姑、从兄、从姐、族兄、族姐们,今日忙乱,府中招待不周,还请见谅。”唐婉将众人引到花厅,分宾主坐下后,便命人上了果饮、糕点等,举着果饮,满怀歉意的说。
“四小姐切莫如此,要怪也是怪是我等年幼,无法为长辈们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