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奶奶！” 正这时，东方月初扯了扯涂山红红的衣角，仰脸一笑，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姐姐，我有个办法！” …… “红红姐，都半年了，那仨穷鬼还呆在咱们涂山城墙外头，到时候不会臭了吧？他们要是一直待下去，我们不会要给他们免费收尸吧？”经过城墙，杨应好奇又无语的指着护城河外小小的茅草棚子默默发问。 真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活下去的，那里可没有什么吃的。 不出所料，涂山红红默不作声，仍旧如个雕塑般定定的站着。 耸耸肩，杨应轻咳一声：“红红姐，我是来检验修炼成果的。” 听到此言，涂山红红终于转过了身子，面无表情的看向杨应：“你早已达到妖将。” 杨应闻言一愣——何止妖将啊！为了让之前的速度显得正常些，他现在在外界看来，就差临门一脚，马上都妖帅了！ “总还是要涂山大当家亲口承认才踏实。”杨应一笑，不卑不亢的抱拳道。 “你很在意能否留在涂山？为什么？以你的天赋，去杨家认亲只要不暴露自己有一半的妖怪血脉，都会得到不错的待遇。” 眼睛里看不出神情，当了这么些年的妖盟和涂山之主，她早已喜怒不形于色，唔……也不能这么说，应该说是从头到尾，她那面无表情的表情从来都没变过。 “我又不认识他们，去了做甚？我这人还挺感性的，也不愿意挪窝，涂山对我很好，雅雅姐对我也很好，我喜欢这里。” 语气中罕见的带了些真诚，杨应知道，除了涂山雅雅，涂山另外两位当家对他可是一直抱着拉拢观望的态度。 就算是之前的考验，也只是想逼一逼他。 他啊！可是千古第一例人妖血脉共体呢！是没有第二个的珍贵样例。 这话，这比喻——虽不好听了些，但他确实每年都要在涂山评估各项指数，并收入档案。 涂山并没有半人半妖所习的功法，就算放眼整个圈内，可能也不会有。 可是没有功法，可以修炼这么快吗？甚至是……可以修炼吗？ 她们估计早就起疑了，只是因为雅雅姐，因为他暂时没有做什么坏事，才放任了而已。 “红红姐，我喜欢涂山，我想留在这儿。”抿了抿唇，杨应再一次真诚地重复道。 “你想留，就留吧。”淡淡看了他一眼，转过身去，涂山红红仍满脸冷漠，不知信还是没信杨应的话。 她能如此淡然，还是源于实力。 这也是杨应至今不敢表露修为的其中一个原因，那烦人的家伙是一点，想赖着雅雅姐是一点，而这，更是一点！ 他，是个不确定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