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时,要么是小腹烧灼,肚子疼,要么是手没力气,挑不上来面条,磨磨蹭蹭得让她头更疼了。锅和碗都不想洗,虚浮着步子回了卧室,就躺在了张起灵的床上。
混混沌沌地躺着,她发现张起灵的气息已经不管用了,疼痛让她异常清醒,丝毫起不到缓解的作用,只能忍受着无名烈火的灼烧,让自己在熔岩里翻滚,受尽煎熬。
吴邪还问她张起灵去哪了,她也想知道啊,他去哪了?怎么还不回家?好想把自己的委屈告诉他,但是又怕打扰他,不敢和他打电话。
她才不任性呢,她最听话了,她分得清什么是大事,什么是小事,她不会把自己的苦楚轻易告诉别人,让别人担心,她早就学会了不给别人添麻烦,不过是发|情期,没事的,忍忍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