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剩下幺幺和重焱。 幺幺看看自己,看看他。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也很忙的—— “走吧,”她牵起重焱的手,“们也干正事。” 土法搞点血灵珠。咳咳咳。 重焱安静地被她牵着走,没有问什么事正事。 反正在她边。 都是正事。 … 幺幺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整个少女时期的样子,藕色的床帐,烟粉色的窗帘,里边的陈设并不新了,但明显一直被打扫着,非常干净。 幺幺非常新奇地四下看了一圈,才拉着乖乖站在房间中央的重焱在榻上坐下。 两人对坐。 幺幺:“咳。” 重焱:待。 幺幺想开口,还有点不好意思。 但是她确实需要血灵珠。 于是她终于不好意思地开口,“那个,看看,腹肌。” 没办法,这是最土最好用的办法。 而重焱的神色再一次茫然:腹肌。 是什么? 但是他想起,这个词曾经在她嘴里出现过。 幺幺看他这么乖,负罪感更加强烈。但想到这事关长留剑宗,于是心一横,指了指,“就是这个那个。” 重焱低头看了看,想起这里的衣服曾经撕碎过。 “这个,做什么?”凶兽茫然。 幺幺捂着脸,破罐子破摔:“你就当就喜欢看不行吗。” 重焱一怔。 于是幺幺再把手放下的时候,小魔头的上半已经完全赤.裸地露了出。 幺幺:“!” 他坐在那里,干干净净,冷白色的皮肤下肌分明又漂亮。明明穿着衣服的时候看起是苍白瘦削的,脱下衣服之后的体却带着蓬勃的力量感。 胸口一块青蓝色的焰印如同图腾。 银白色的长发垂落在腿间,腰后,在肤色上又镀了一层闪耀的荧光。 幺幺呆呆地看着,然后啪嗒。 一颗血灵珠。 她的血灵珠落了出。 房间里一片安静。 重焱却忽然意识到另一件事……解开血禁,不是她的血灵珠就以。因为曾经她也用血灵珠为他疗过伤。 那个人想要铲除幺幺的存在,大概是因为她猜到了她血脉的真正意义。 所以……或许她的血脉要以一种更深入的方式,他交融,方能破除上古血禁。 然而兽类的耳际忽然开始灼烧。 她只是,柔软的,一小团。会被,很轻易地,撕坏。 这只凶兽不敢继续想了。 他有些坐立难安。 于是他把自己摊开,捏着她的腕骨,指了指她圈出的地方:“送你。” 一生被当成拼图一样被切割又重组的上古神魔,当他误以为自己的某分器官被她喜欢,他会所当然地想要送给她。 幺幺捂着鼻腔,连忙挥手:“不是这个意思——” 重焱却怕她不要。 攥着她的手腕不肯松手。 于是幺幺退后的时候力量一拉扯,她很轻易地就被他的力量拽了过。 然后一不小心,直接手按了上。 这下,她细致地感受到了。 不止视觉,还增加了触觉。 绷紧的,肌漂亮的,块垒分明的腹肌。 在她柔软掌心贴触的瞬间收缩了一下,然后又绷紧。连带着两侧收束下的人鱼线都变异常清晰。 而幺幺的另一手不小心撑在了他的心口。 她整个人呈现出了一个色胆包天的姿势。 脸蛋一点点变通红。 最后变成一颗小苹果,热腾腾地支在凶兽上。 凶兽还大方地说,“送你。拿。” 她要拿走,他不会不开心。 幺幺在害羞中,还是被他的语到啦。 这个笨魔魔,怎么能再把自己当成以切割的东西呢? 她没好地说,“什么都能给呀?” 花了三万多年才重新找的脏器,代表了那么多的不公和苦痛,怎么能随随便便再给人呢? “嗯。”他答很干脆。 还指了指她另一只手下压着的胸口,“这个也以。” 两颗被世人疯狂觊觎的心脏。 也以给她。 他就这样把自己毫无保留地摊开面对她,像是明明凶悍却自投罗网的困兽。 幺幺想要批评一下他,告诉他不以这样。一抬眼,却不期然撞进一双兽类的瞳孔中。 琥珀色,清晰深邃,神色认真到了极致。 他每个字都是字面意思。 都是认真的。 于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只小苹果忽然像是被兽咬出了一个缺口。 然后冒出了酸酸甜甜的汁液。 因为她说了“喜欢”,所以他就以送给她。 这只凶兽不会说很多,会用那双带着兽性的瞳孔告诉她。 因为是你。 是你,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