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不过。”他竖起大拇指,“刚才那句‘干嘛’说得很不错。” “……大白可能不是很适应和陌生人接触。”听完这个理由半晌后,黎谱开口说道。 “也是。毕竟这才第一天。”小伊打算今天先放弃这个操作,“往后我跟大白熟悉熟悉再说。” 黎谱想了想,托起怀中雪白的鹦鹉看了看,只觉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十分可怜。 他看了整理鸟毛的训导员一眼,又摩挲了一番鹦鹉有些呲毛的飞羽边缘,主动道:“让我试试吧。” “也行……?”训导员愣了愣,头一次见有明星愿意亲自教学,感叹这可能就是工具鸟和真用心养的差距,于是教起了他如何去做。 “嘴巴贴在喙上让它感受吐息,还有喉咙的震动。”小伊指了指自己的喉结处,示意黎谱在哪个位置。 白高兴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黎谱靠得越来越近。 这么一张脸,贴在近的距离实在震撼,他呼吸一滞,忘了挣扎,也没有意识挣扎。 然后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上了他的侧脸。 “这样?” 低沉的声音,还有……温热的吐息。 紧接着,柔软的触感在他脸上擦过,他又被按着脑袋,贴在了什么凸起微硬的地方。 啊……啊……! 白高兴贴着黎谱的喉结,感受着体温、震动和脉搏,脑袋一片空白。 他的思想开始逐渐放空,身体一点点变得僵硬,后来的后来,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会下意识的回答…… …… 傍晚。 孙导坐在监视器前翻着标注好的剧本,忙了一天的他终于有了给大白讲戏的空闲,顺便忍不住猜测今天训导员有没有进展。 转头,却见小伊步履匆忙地从门口进来。 他心中一突,莫名升起一种不安的预感,“怎么了?” “是大白……它……”一脸难以言喻。 果然。 孙导心情一坠,眼底亮光缓缓熄灭。 他叹息了一声,想起太多失败的前例,心情全然跌倒低谷,就这么坐回桌前。 他甚至慢悠悠地端起保温杯,看了一眼面色奇怪的训导员,“你说就是了。” 不管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还是颠三倒四不配合,他都做好了心理准备。 小伊已经混乱震惊得难以组织语言,好一会儿才有点磕巴地说完: “大白已经……把台词全都背下来了。”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