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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失恋了1(1 / 2)

01又失恋了

盛苏苏又失恋了,在红城最好的季节。

暖春四月,万物生长,动物们都到了那啥的时候,盛苏苏却看到了她的伴侣跟别的女人玩亲亲,她对于这种渣渣从来不会手软,两个巴掌过去,一掌给贱女,一掌赏渣男,痛快地结束了自己的又一次恋爱。

对于男人,盛苏苏的一贯原则就是:他浪任他浪,他狂比他狂,反正这世间最不缺的就是男人……实际上还是有点缺,缺一个和她真正灵魂合拍的男人。

盛苏苏就想不通了,她就想着好好谈次恋爱,怎么那么难呢?

盛苏苏活了二十六年,身边人来来往往少说也有十几个了,每一次分手的原因几乎大同小异——对方劈腿。

而且每次恋爱的时间都很短,处得最长的一个也没有超过半年,盛家千金因为经常换男友名声在外,只是很少有人知道她这个“海王”其实是个冒牌的。

盛苏苏的前任们劈腿的原因也都差不多,处对象你都不让碰那我还不能碰别人?盛苏苏自认为不是迂腐之人,她憋着气想要验证一个答案,可惜许多年过去,她得到的验证都是让她失望的——她遇到的男人无一例外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肤浅动物。

没有人能够触及她内心深处的那份落寞。

盛苏苏看着大大咧咧,其实心里的想法细腻着呢,她张牙舞爪的表面下藏着一颗被层层保护壳包裹的心,她期待着能有一个人,能够触及她内心深处,而不是只想着和她肉.体.交.欢。

可以说,在对待感情上,盛苏苏是个有些苛刻的完美主义着,她心里是把感情放在第一位的,她整天跟闺蜜嚷嚷什么体位,什么时长,其实她一样也没有实践过,典型的“纸上谈兵”。

只是,这是个天大的秘密,就连闺蜜也不知道。

有钱有颜,在前任们眼中似乎什么都不缺了,上床似乎就是终极目标了。

盛苏苏就觉得没劲透了。

她这种奇怪的情绪愈发严重,以至于到了后来,想起男人那二两肉都会反胃,她知道自己病了,却不敢告诉任何人,她是谁啊,她可是十六岁就“谈”过恋爱的人!

可也就是“谈”过而已。

每谈一次,盛苏苏的感情经历就多了一份绿色,可以这么说,她现在头顶上有一座大草原,这让她越发苦闷,连那个不开窍的闺蜜都结婚了,自己还是孤家寡人,而且又一次被绿,这口气她实在咽不下。

拨通了闺蜜的电话,盛苏苏开口就说:“图图啊,来他家陪我喝酒。”

他家私房菜是鼎盛集团的产业,盛苏苏对自己家的事业没什么兴趣,独独对这个餐馆情有独钟,这里有一个包厢是她和闺蜜蓝图的专属地,包厢的号码“816”是她二哥选的,是蓝图的生日。

盛苏苏没什么朋友,所以,每当她失恋的时候,对面这个差点成了她二嫂的“少妇”是她唯一的倾诉对象。

蓝图与她是从小一起到大的,两人几乎无话不谈,盛苏苏曾经固执地认为她的这个闺蜜是个木头,对于男人一窍不通,想当年她没少给人家“传授经验”,尽管只是理论知识,但那些东西对于几乎是白纸的蓝图来说足够心惊肉跳。

谁又能想到,她眼中的木头转身就找了一个老男人,没过几天,还和那个老男人结婚了。

世界就是这么玄幻,盛苏苏这个冒牌海王还没有找到实战的机会,她的闺蜜都已经一步登天了。

想想之前自己还大言不惭地跟蓝图说那些秘籍和感受,盛苏苏恨不得把自己掐死,她前任一大把,竟然还处于“自力更生”的原始阶段,这上哪儿说理去!

盛苏苏有苦难言,这事可千万不能让蓝图知道,事关面子,她“不缺男人”的人设不能崩塌。

“图图,我觉得我就是寡人的命了,呜呜呜~”盛苏苏大口闷酒,“你说,他们着什么急啊,一眼没看住他们就找了别人了……”

这种事情不太好评判,蓝图眨眨眼没说话,安静地看着她,似乎只想着做一个倾听者。

盛苏苏不满意了,“图图啊,你可真是没良心,我都失恋了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蓝图抿嘴笑笑,“我该有什么反应?他绿了你,你离开他,这很正确,那什么……下一个更乖?”

盛苏苏被她一本正经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

“真不明白你这个木头是怎么找着对象的!”盛苏苏啧了一声,盯着蓝图的前胸,“你好像二次发育了?哟,你家骆院长还真他娘的是个人才!”

蓝图:“……”

“你说都是骆家人,差别咋就那么大呢!他那个侄子就很不是东西!还叫骆铮,我看这名字就有问题,一个大男人一天到晚争来争去的,忒小气~~”

听到骆铮的名字,蓝图眼睛亮了,她心里一直有个不太成熟的盘算。

这段时间因为工作的关系,她和大伯哥家的独子骆铮接触比较多,明面上骆铮叫他小婶,实际上骆铮比蓝图盛苏苏她们还要大七八岁。

骆家在红城也算是家世显赫,与盛家门当户对,骆家这位长孙虽然已过而立之年,却还是没有成家,虽然之前骆铮和盛苏苏有过一些不愉快,但是蓝图潜意识里总觉得这俩人有点“不是冤家不聚头”的意思。

她试探着问盛苏苏:“二苏,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或许你不适合找比自己小的?可以找个比自己大点的呢?”

盛苏苏之前的那些前任,无一例外都是比她岁数小的,蓝图觉得男人从心理上讲成熟较晚,盛苏苏那些男友或许是因为岁数的原因。

男人大几岁才会疼人嘛,就比如她家骆院长。

盛苏苏咕咚了一口红酒,这也不知道是哪年的拉菲硬是让她喝出了扎啤的豪迈,“打住,我不喜欢老男人,我和你的性癖不一样……”

——

今年三十三岁的骆铮其实已经是骆家实际的掌权人,骆老爷子去世以后,骆铮的父亲身体也不是很好,姑姑早年移居国外很少回来,他小叔骆逢君又放弃了和骆家相关的一切,家族的重担就自然落到了骆铮身上。

骆铮今天有个饭局,那人不知道是怎么听说这“他家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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