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寡情不孝。” 韩宰相继续说道,文人的一张嘴,本就正反两说,颠倒黑白。 姓韩的能做到宰相,当然是一个文人之中的佼佼者,继续的为赵宗全狡辩道。 “看来,韩相公的主意是定了,阶下的诸公,可有什么话说。” 太后听了韩宰相的无耻发言,气的胀红了脸,但还是忍住怒气,向朝堂上的群臣求助。 “臣附议韩章。” 副相跟在韩章后面应和道。 “好好啊,两位相公,看来是和皇帝商量好,来欺负我这个寡妇了。” 太后听到副相也支持皇帝之后,气的发抖。 “臣反对,陛下既是入嗣先皇为帝,现在又要尊先舒王为皇考,把先皇至于何地?先舒王如为皇考,陛下这至尊之外,又从何来?” 已经是这个局面,盛长柏不得不站了出来。 做为主监礼议的御史,这是盛长柏的份内事。 不从可怜太后这个寡妇的立场考虑,就是从文人的立场考虑。 盛长柏这个时候也必须站出来,干看着皇帝立自己生父为皇考的话。 盛长柏这个礼部监察御史,这么多年在文人之中积累的名声,也就不存在了。 以后还怎么当宰相,领袖士林。 赵宗全这个操作,在历史中那么多位皇帝之中,无耻程度也可以排在前几。 因为认的老皇帝当帝,赵宗全才继承的皇位。 把老皇帝的家产吃干抹净,坐稳了皇位。 赵宗全就又要去认回自己的亲爹,不要说是皇帝,就是百姓之中,这么无耻的也少有。 这个问题,也不是皇帝认不认自己生父的问题。 这是皇权和礼法之争,让赵宗全得逞,皇权也就完全失去了制约。(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