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直接打何文远一顿,最多也就给个嘴巴子。
这是看着没办法赖,只能出钱了事了,还要在院里住,何家不可能得罪院里的所有人。
如果是刘洪昌出钱的话,二庆妈没可能这么容易罢休。
“于大姐,你都听到了吧,这件事确实你家文远的责任,你就把这医药费出了吧。”
怎么用刘洪昌还没有想好,但是肯定不能便宜何家。
何文远也顶不是东西,自私自利,不只是白眼狼刘洪昌这个便宜姐夫,甚至是白眼狼自己的大姐。
二庆妈解释道。对何家下手确实算的比较轻。
“你们等一下,我回屋给你们取去。”
这辆车是刘洪昌淘汰了旧车,为了泡妞让自己老娘给买的新车。
“叮铃铃,叮铃铃!”
看着何家真准备出钱,刘洪昌急忙说道,先挽回一下自己的损失再说。
早上走的匆忙,什么都没收拾。
平常的时候,二庆妈对何文远不错,但是事关一笔不小医药费的时候,二庆妈对何文远就没有了感情,直接质问道。
整日就是调节邻里纠纷,居委会主任很有经验,很能抓得住重点。
“我家少,也就十六块二。”
“刘洪昌,你竟然敢打我二姐。”看到何文远被抽,何家愣头青,何文涛朝刘洪昌冲了过来。
但是刘运昌还是来了何家院子一趟,大闹了婚礼,送了两个人的份子钱,顺便羞辱了刘洪昌一顿。
按着刘洪昌如今四位数的身家,应该是去饭店搓一顿。
于秋应后,扶着何文慧就准备回屋。
知道这一家子想要正常生活,离不开一个冤大头。
何文远唯唯诺诺的应道,也是一个只会挑事,不能平事的人。
其他的同事朋友,一个人五块,十块的份子钱,加在一起也就百十块,不好细算,刘洪昌可以不要。
“她说是就是啊,你自己没长眼睛,不会自己看看啊!”
“我们家三十七块八。”
“文远,你自己说,昨天是不是你跟我说院里进了流氓,我才叫上大伙去抓人的。”
“滚一遍去,小屁孩一个,你还想打人啊。”
面对着质问,何文远无言以对,选择了破罐破摔,开始摆烂,耍起了无赖:
“是我怎么了,是我故意让他们把你当流氓打的,那又怎么了?”
何文慧虽然长的漂亮,不缺人愿意娶。
刘运昌说老刘家把刘洪昌给嫁了,真的不冤刘洪昌,办婚礼都是在何家院子办的。
嘴上是在狡辩,但是畏畏缩缩,不敢看人的样子,没瞎都能看出来何文远有鬼。
刘洪昌继续质问,并且用凶恶的眼瞪着何文远,给何文远压力。
“我们家四十六块二。”
“你们不要吵了,我过来是解决事情的,不是听你们吵架的。事情我也基本听明白了,你们不是就想论清楚,这件事是谁的责任吗,医药费该谁来出吗,这个事是因为何文远起的,咱们听何文远说说,何文远人呢?”
刘洪昌提到要回钱,何文慧开始感觉到了肉痛,从刘洪昌回到院里后,
“那又怎么了,动手给我套箩筐打人的,是不是你们几个?”
何文慧的母亲于秋内心深处怎么想不好去深究,但是表面上还是一个讲理的人。
“那是何文远叫我们去的,怪何文远。”
刘洪昌去学校找何文远讨要皮鞋,让何文远在学校同学面前丢了脸,这次“抓流氓”事件,就是何文远为这件事的报复。
“刘洪昌,刘洪昌,听说你要离婚了?”
等拿钱出来之后,算账的是何家最高学历的何文慧,惊讶于二庆家药费之多。
“听清楚了吧,就是何文远叫的我们,我们是见义勇为。”二庆妈激动的朝刘洪昌喊道。
虽然这年代不流行营养费,但是孩子骨裂,多出点钱买点骨头各种好东西补补,总是少不了的。
“于大妈,等一下,既然你要回屋里娶钱,那就把我的钱也取来给我吧。当初我和何文慧结婚时候的份子钱可都放在你那了。
其他人的份子钱我可以不要,但是我妈,我哥一个人出了五百块钱的份子钱,当时院里的大伙都看着的,这钱你一定要还给我。”
一户弱势群体的人家,一定不能胡搅蛮缠,才能得到邻居街坊的同情。
这个时候,何文远跳了出来,冲刘洪昌大声的喊道。
“何文远,我都还没找你算账,你竟然还敢跳出来。你给我老实交代,昨天你是不是知道院里站着的是我,故意跟人说进了流氓,想要我被人揍,报复我去学校找你要皮鞋的事?”
“大妈,我已经想的很清楚了,到底是为什么非要离婚,你闺女自己知道。”
“过年这段时间,房子可以让何文慧先住着,但是等过了年,还是要给我腾出来,我还要用的。”
刘洪昌一脚,没怎么发力,就让何文涛怎么冲过来的,怎么滚了回去。
刘洪昌继续说道,这两间小木屋是刘洪昌的房子。
这房子从审批手续,材料,工人,家具,刘洪昌都没少费时间和精力。
“不要急,一家一家来,二庆妈,你们一家就要六十多块钱的药费啊?”
于秋眼睛看不见,基本不出门,对于把钱放家里的安全问题,还是能让人放心的。
等场面得到控制,平静下来之后,居委会主任跟于秋说道,看表情也是挺为难的。
因为二庆家的大庆,同样看上了何文慧,何文慧又嫁给刘洪昌的原因,这家人对刘洪昌是有怨气的。
然后这一次出来,也没忘记把自己的坐骑骑上。
也是看着这次真掏干了何家,还完账,于秋的手绢里面就剩下十几块,解了刘洪昌心头的郁气。
“文慧,你进屋去把文远给叫出来。”
这一家子,也就于秋是一个明白人。
但是愿意和刘洪昌一样,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