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所作所为不满意,还在气头上。
你不喜欢把腌鱼和熏肉当做早餐,就喝小麦粥还有牛奶充饥。这时,头顶飞过上百只猫头鹰,它们相继飞了进来,绕着大厅盘旋。然后,纷纷把信件和包裹扔向卿卿喳喳的人群中。一秒钟后,一件灰色的不明物体掉进了赫敏的牛奶罐里,把他们洒了一身的牛奶和羽毛。
“哈哈哈哈!他们真蠢!”
德拉科毫不留情地嗤笑着,紧接着一个愤怒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大厅,甚至把天花顶上的灰尘都震掉下来。
“你偷走了汽车,如果他们把你开除出校的话,我也一点不会感到惊讶的。如果让我抓到你,你就有好瞧的。我想你从来没想过爸爸妈妈发现汽车不见了,会怎样地担心!”
韦斯莱太太的声音比平常的放大了起码一百倍,在空中嚎叫着。桌子上的碟了和勺子被震得上下跳动着,石头墙
反弹回来的声音也是震耳欲聋。
大厅里的人都转过身来看看是谁收到了吼叫信,罗恩瘫坐在椅子上,恨不得把整个人缩成一团,不让猩红的脸被别人看见。
“昨天晚上我收到了邓不利多的信,我想你爸会羞愧而死的。我们从来没有教你这样做事,你和哈利本该撞死。”
哈利终于等到了自己的名字出现,他装着用手塞着耳朵,听不见那响彻大厅的声音。
“简直是家庭的耻辱,你爸在单位停职查问这全都是你一个人的过错!如果你再敢踏错一步,我们马上把你接回家。”
话终于说完了,人们耳边还是“嗡嗡”作响。那个红色的信封从罗恩手中掉落在地上,很快自动地起火,一下子烧成了灰烬。哈利和他坐在位子上,老半天说不出话来。几个人笑了起来,接着大厅响起了小声议论。
“韦斯莱被停职了,这完全是咎由自取!只可惜他们没被开除,邓布利多救了他们。”
“那是肯定的。”
“我爸爸不会放过韦斯莱的,” 德拉科咬牙切齿地切着熏肉,“莉娅,吃完了吗?”
你咽下最后一口牛奶,点点头。
今天的有两节草药课,往常你们去的都是一号温室,而今天去三号温室,那里的植物有趣多了,也很危险。
斯普劳教授走进来,你立刻闻到一股润湿的泥士气息和肥料的味道,夹杂着一些在天花上吊下来的伞状大小的花的浓郁的香气。
她站在温室中央的一张高脚架后。大约二十来欢颜色各异的耳塞摆放在架子上。斯普劳教授说:“我们今天来学习
曼德拉草。现在谁能告诉我它的用途?"
像往常一样,赫敏第一个举起手。
“曼德拉草或者叫曼德拉草根是一种非常有效的恢复剂”,她熟悉得好像把整书吞进了肚子,“用于被诅咒或被变形的人恢复原状。”
“好极了,给格兰芬多学院加十分。”
卧槽!十分!斯内普教授才加两分,这也太赚了!
“虽然曼德拉草是一种有效的解毒剂,但它本身却是非常危险。有谁告诉我理由吗?”
话音刚落你立刻举起手,手指不小心刮到高尔的肉脸,留下一小道印子。赫敏的手也飞快地举起来,这次差点把哈利的眼镜碰掉了。
“格兰杰小姐已经回答过一次了,这次就让德米克小姐来吧。”
“它的叫声是致命的。” 你准确地作出回答。
“非常正确,斯莱特林加十分,”斯普劳教授微微一笑,“现在我们在这里看到的还很嫩。”
她指了指前面的一排碟子,大家挤上前瞧个仔细。一百株左右的簇生小植株种成一排,颜色是紫绿色的。
“每人拿一对耳罩。”
桌上放着粉色,黑色还有白色的耳罩,大家争先恐后地去抢黑色和白色的毛绒绒耳罩,尤其是斯莱特林的学生,他们不希望戴愚蠢的粉色耳罩,场面一片混乱。
你看着手上的粉色耳罩陷入沉思,望向四周,只有少数的倒霉蛋拿到粉色,很不幸,你和达芙妮是其中之一。
“高尔,我和你换?”
他疯狂摇头,你转头,“德拉科?”
“没门!”
你又望向高尔左侧的西奥多,露出不怀好意的微笑,“西奥多?我觉得你戴这个会更好看!”
西奥多盯着自己的白色耳罩,像是在思索,你接着忽悠道:“真的!很适合,很可爱的!”
你把耳罩递过去,西奥多接过和你交换,然后面无表情地戴上粉色耳罩。
哇哇哇,这才是我的好bor!
“当我教你们如何种植时,千万记着得把耳罩戴好。当你们可以拿下耳罩的时候,我会把拇指向上指。好了,一把耳罩戴上。”
你把耳罩套在头上,现在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斯普劳教授起长袍的衣袖,牢牢地抓住一簇植株,拔了出来。拔出土的不是根,而是一个矮小的,浑身是泥泞的很丑的小婴孩。叶子就长在他的头顶上。他皮肤是斑驳的浅绿色,从他的肺部剧烈的运动可以推知他在咒骂着斯普劳教授,
她在桌子下拿出一个大盆子,把小婴孩塞了进去,用黑色的、潮湿的泥土和肥料埋过他的头,只剩下小簇的叶子。
你们戴上耳塞,学着她的样子移植。斯普劳教授做的时候,你们觉得很简单,但实际上却不是这样。曼德拉草不断
地在蠕动,使劲地乱踢乱撞,用他们那尖尖小小的拳头人,还咬牙切齿地诅咒。
德拉科一脸嫌弃地拔起曼德拉草,企图用手去逗它,你赶紧抓住他的手阻止这愚蠢的行为。
“会被咬的。”
他不说话,你忘了他听不见。你小心翼翼地完成移植,德拉科粗暴地把曼德拉草扔进盆栽。
下课时,你和其他人一样,已经累得汗流泱背,腰酸背痛,浑身沾满泥泞了。你们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城堡,很快的洗了个澡,就又赶去上变形课程了。
麦格教授的课一向都很难,这堂课更是特别的难。去年学的东西好像在一个假期里给忘得一干二净了。本来要把一只甲壳虫变成一粒纽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