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他好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他从来没有这样生气过,当时莉娅的示好并没能让他消气半分。
可当自己受伤,莉娅满眼的担忧和害怕,她哭了。
从我认识她开始,她就没有哭过。
今天为我哭了。我最见不得她这样。
怒火早就消散无影,只剩下自责和心疼。
德拉科气势汹汹地大叫,这可引起庞弗雷夫人的不满了。
“医院里不许大喊大叫,像什么样子!”
她训斥了德拉科,并告诉你探望的时间已经过了,你只好在德拉科恋恋不舍的眼神下离开。
斯莱特林休息室
“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达芙妮有点吃惊。
“庞弗雷夫人不许我探望了。”
你歪倒在沙发里,西奥多盯着你沾血的袍子和衬衣几秒,上面的血渍已经干了,变得发黑。
“清理一新!”
血渍立刻消失了,袍子和衬衣变得像新的一样。
“谢谢你,西奥多。我都没注意到。”
“不客气。”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到微笑。
直到傍晚,德拉科才从医疗翼回来,休息室里的人都对他受伤的事感到惋惜,大家都自动屏蔽了是因为德拉科的主动挑逗才让巴比巴克抓伤他的细节。
星期四上午的魔药课,你们要做一种新的魔药:缩身药水。德拉科今天很意外的没有和你坐一起,他把他的坩埚架在哈利和罗恩的坩埚旁边,于是他们三个在同一张桌子上准备配料。
“教授,”德拉科喊道,“斯内普教授,我需要有人帮我切切这些雏菊的根,因为我的胳膊——”
“韦斯莱,替马尔福切根。”斯内普教授头也不抬地说。
罗恩脸瞬时涨得通红。
“你的胳膊根本就没事儿,别装了。”他压低声音对德拉科说。德拉科不理会,在桌子那头得意地笑着。
“韦斯莱,你没有听见斯内普教授的话吗,快把这些根给我切了。”
罗恩抓起小刀,把德拉科的雏菊根拖到自己面前,胡乱地切了起来,切得大大小小,很不均匀。
“教授,”德拉科拖着长腔说,“韦斯莱把我的雏菊根都切坏了,教授。”
斯内普教授走到他们桌前,眼睛低垂着从鹰钩鼻上看了看那些根。“跟马尔福换一下根,韦斯莱。”
“可是,教授——”
罗恩刚花了一刻钟把他自己的根仔仔细细地切成了均匀相等的小块儿。
“快换。”斯内普用他最咄咄逼人的声音说。
罗恩苦着脸把自己那堆切得漂漂亮亮的雏菊根推到德拉科面前,又不情不愿地重新拿起小刀。
扑哧!你忍住不笑出声来。
“还有,教授,我的这颗无花果需要剥皮。”德拉科继续作妖,声音里充满恶毒的笑意。
“波特,你帮马尔福剥无花果的皮。”斯内普教授说着,厌恶地看了哈利一眼,这种目光是他一向在哈利身上专用的。
哈利拿过德拉科的缩皱无花果,罗恩动手继续切那堆现在归他自己用的乱糟糟的雏菊根。哈利三下五除二地给无花果剥了皮,一言不发地扔给了桌子那头的德拉科。他笑得比任何时候都得意。
“最近见过你们的朋友海格吗?”他小声问他们。
“不用你管。”罗恩头也不抬,气冲冲地说。
“他恐怕当不成教师了,”德拉科装出一副悲伤的口吻说,“我爸爸对我受伤的事很不高兴——”
“马尔福,你再说下去,我就让你真的受点伤!”罗恩怒吼道。
“他向校董事会提出抗议,还向魔法部提出抗议。你们知道,我爸爸是很有影响力的。像这样一种很难愈合的伤一一”他假惺惺地长叹一口气,“谁知道我的胳膊还能不能恢复原样呢?”
“怪不得你这样装模作样。”哈利说,他气得手直发抖,一不小心把一只死毛虫的脑袋切了下来,“就是想害得海格被开除。”
“没错,”德拉科把声音压得低低的说,“说对了一部分,波特。但是还有别的好处呢。韦斯莱,替我把毛虫切成片。”
你隔着几只坩埚一边听他们三个说话,一边熬制魔药。分神的后果就是——你差点往坩埚里多加了一只老鼠脾。而你左边的纳威恰巧犯了错误,他的药剂变成了橘黄色。
斯内普教授不留情面地斥责了他,并要求在课堂结束时给他的□□喂魔药。
斯内普教授抓住蟾蜍莱福,然后把一只小勺伸进纳威的药水。此刻药水在你和赫敏的帮助下已经变成了绿色,他往莱福的喉咙里灌了几滴。
教室里一时间鸦雀无声,只见莱福张嘴喘着粗气,然后就听噗的一声,变成了蝌蚪的莱福在斯内普的手掌里扭来扭去。
格兰芬多的同学们顿时欢呼起来。斯内普教授显得很不高兴,他从长袍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倒了几滴液体在莱福身上,莱福一下子又变成了蟾蜍。
“格兰芬多扣五分,”斯内普说,大家脸上的笑容顿时不见了,“我告诉过你不许帮他的,格兰杰小姐。下课。”
你心中一惊,他应该也知道你是帮凶,可只扣了格兰芬多的分。
明摆着的偏心斯莱特林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