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再问你一遍，错了吗？”歌果声音中带着怒火，说出最后三个字时怒火已然燃烧到最高点，周身散发着不稳定的元素波动，少女银色的发梢都开始上下飘动，显然已经无法容忍此刻水星了态度了。
水星举着被土暗糅合元素凝聚的戒尺打的抽搐的手，唯唯诺诺地说道：“错了。”
“错在哪里了？”歌果依旧不依不饶的问道。
“错在不该从城楼上跳下来。”
“还有呢？”
“还有？”水星惊异道。
啪、啪、啪，又是三声击打在手掌上的声音。
“嗤~”水星倒吸一口凉气，因为他意识到了什么，开始反问道：“您不会已经知道了吧？”
“干了坏事不承认可是坏孩子的表现。”歌果用戒尺掂起他的头，逼他与自己对视。
此刻，水星慌乱至极，有些不知所措了，显然，他也知道自己所做的坏事在老师面前难以启齿。
“我~我~”
紧随而来的便又是三声响彻讲武堂的击打声。
“我不该偷老师的内内！”水星在被打了这三戒尺后终于有些忍不住疼痛了，那戒尺是质化元素使才能使用的技能，打在普通人身上少说皮开肉绽，幸好水星是水师级量化元素使，可以依靠元素抗性抵御黑暗元素对皮肤的腐蚀，但他终究只是一个6岁的小孩子罢了，抵抗力再怎么强也还是皮薄肉嫩，再这么打下去，只怕手真的要废了。
“为什么偷？跟谁学的？”歌果面色冰冷的问道。
“我不能......”还未等话说完，戒尺已然落在半空中。
“是迈瑞特，他说拿水宗级以上女性以上的内内泡茶可以提高战斗力，我~我想要变强、不拖老师后腿，同时保护老师。”迈瑞特是城西风俗店老板家的儿子，他们家就以这招坑骗那些未经世事的低等级年轻人，骗他们购买所谓的从别的大陆走私进入水陆的女性强者的内内，从而赚的盆满钵满，至于是否有效，这就不得而知了，但那些已经购买的低级元素使在“使用”过后都说有效，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眼疾手快下，水星手指上的空间储物戒指亮了起来，随后一件三角银蓝相间条纹内内被银褐色的空间之力吐纳出来，还未等落入水星的手中便被另一股空间之力吸纳消失。
悬在半空中的土暗元素戒尺终于放了先来，推举着水星手臂的风元素力也随之消散。
水星长吸一口气，心说终于不用受皮肉之苦了。
歌果蹲下身来，揉了揉他黑色的短发，语重心长地道：“下次不要这么干了，想要变强，老师教你。”
教我？顿时水星心中开始不怀好意的偷笑起来。
“在想什么呢？”歌果显然觉察到什么，突然脸颊一红，赶忙用手指给这小子脑袋上弹了一道。
“没有没有，既然老师觉得迈瑞特说的话是假的，那水陆上传言的‘补魔’传说是不是就是真的了？”水星的一席话竟然让歌果一时语塞，闭上眼睛思索了良久。
“不知道，有可能是真的，有可能是假的。”歌果将自己在脑海中的答案告诉了水星。
“老师这么强大，也不知道吗？”
“任何变强的渠道都是需要前人去实践才能得知，我们元素量化使的变强通路就是一步一脚印，慢慢提升自身的能量积累与精神力，提升自身对于元素量的精确把控，即使那个传说是真的，我想也是不可见人的歪门邪道。”
“老师没有试过吗？”水星低着头，不敢让歌果发现自己现在略显猥琐的表情，生怕漏了陷。
“你是指？补魔？”显然歌果的智商也没有那么容易被小孩子糊弄，索性就下进他的套陪他玩玩。
“老师没有试过吗?”同样的问题再次他再次发问。
很显然，歌果仍然没有被带弯，“补魔的本质原理大多数情况下是人类元素使一方对另一方单方面的元素力吸收，但也仅仅是元素力方面，假如一个水师级元素使凭借补魔获得了高于其精神力所能掌控的元素力的总和，你猜会怎么样？”歌果的反问中带有几分戏谑，很显然已经明白了他心中的那点小九九。
“会怎么样？”水星抬起头来，两眼几乎都在发光，歌果说了这么多，很显然已经暗示了补魔对于提升元素使等级的可行性。
“会爆体而亡，除非你的精神力高于吸收元素力的总和，但既然精神力已经高于吸收的元素力，那吸收低等级元素使的元素力是否有用呢？”歌果揉着他的短发，巧笑嫣然的回答着他的问题。
“啊，怎么会这样，我以为可以走补魔这条康庄大道啊，原来是这样吗？”水星显然有些大失所望，突然间，他明白了什么，连忙向歌果询问，“假如精神力高于元素掌控的总和，理论上是否就可以依靠补魔实现一步登天呢？”
“不可能，在我所了解的强者中没有一个是精神力大于元素力总和的，元素力与精神力相辅相成，但元素力只会高于精神力，精神力也只会低于元素掌控力的总和，从而做到维持战斗、自成周身元素力循环的作用，哪怕是专门钻研精神力的元素使，也依然只有元素力大于精神力时才能有较大的提升，这是后手残留元素量所决定的。”歌果对于水星的态度自然是有问必答。
“那如果是双向补魔呢？”
“双向？”
“就是那种男女之间的双向补魔。”水星在问出这句话时脸不红心不跳，肯定是没有意识到在自己老师面前问出这样问题的尴尬场面。
“也是迈瑞特教你的吗？”歌果面颊之上已然出现一些霞红，对于自己的学生提出这样的问题，她显然也有教育不当的失职。
一时之间水星也难言启齿，不知该怎样向自己这位少女老师解释自己的这种想法，是该直接告诉她这是梦中一些不知何时的记忆，还是编造一个扯蛋的谎言来搪塞过去。
歌果见他半天没有开口，便以为他怕自己责罚他，便揉了揉他的头道：“没关系，大胆讲出来，老师不会怪你的，男女之事本就是人天生的渴望的本性，随着年龄的增长会越来越明显，直到身体机能的消耗而降低，未来你也迟早会接触这样的知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