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解的。 要不是她故意狡兔三窟，迷惑了那些人的第一判断。 “那封通敌的密函，我一直放在可靠人的手里。” “只要我死了，就会公布出来！” 司马康原来也有所安排。 “要不然，你杀了我也行。” “反正要是让那些人知道我将当年的事情都告诉了你，我也活不了多久……” 司马康苦苦哀求，虽说江燕没怎么折磨他，但他宁可死，也不愿再这么提心吊胆下去。 “你的生死对我来说，本来就没什么意义。” “你的四代摩斯密码信函对我来说也是一样……” “背后是什么人，什么阴谋我都可以猜到。” 江燕依旧平静。 “我可以放了你，也可以杀了你。” “这也都是在我一念之间。” “但我知道你还有事情在瞒着我……” 江燕忽然语气冰冷的质问。 “不愧是凤凰，什么都能猜的出来。” “我真的一点都不敢隐瞒！” “我要说的都已经说了……说了……” 司马康的语气听起来莫名的心虚。 “我不想和你浪费时间了。我直接说吧。” “北境枪神不是已经死了好几年了吗？为什么会死而复生，一直在找你，那么他究竟是谁呢？” 江燕的最后一个问题，也是最麻烦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