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华国军方那边至今还没有承认这宋一鸣是华国第一战神,但也并没有辟谣。” “这一点就让人觉得很奇怪……” “如果宋一鸣是冒充的,那华国军方肯定不会任由宋一鸣顶着华国第一战神的头衔招摇过市。” “可如果宋一鸣是真的,华国军方之前也不可能对他进行公开审判……” “现在唯一的可能就是为了造势,因为华国周边那么多的宵小也在看着。军方就借用宋一鸣来震慑!” “我觉得他应该不是,不然的话,他早就公开承认自己就是宋惊龙。那么做什么事都方便了许多!” 呼兰震也觉得匪夷所思。 因为他曾是南域战神,所以,华国军方高层自然也有人脉。 他来之前,也特地打探过关于宋一鸣的事情。 但却并没有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只能说宋一鸣的身份太过复杂,让华国军方这边都有所忌惮。 毕竟,单凭白帝之子这一个身份,就足以让华国军方头疼了。 因为传闻白帝死而复生,甚至要再次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之中。 所幸这宋一鸣不是个有野心之人,否则,以白帝之名揭竿而起,那后果不堪设想! “父亲,我们这次夺香,还是老规矩吗?” 呼兰武小心翼翼地问道。 因为之前的皇族祭典,镶白旗一直给正白旗做铺垫,负责扫清障碍的。 “不,这次我会亲自点香……” 呼兰震语出惊人。 “父亲,您已经很多年没亲自点香了,这次为何……” 呼兰武不解地问道。 “我想会会这宋一鸣,只要和他交了手,我才能确定他到底是不是华国第一战神。” 呼兰震目光执着道。 因为在南境,再加上他的身份,对第一战神还是极其恭维的。 这就是军人之间的互相尊重,对那些英雄人物的崇拜。 “那如果真的是呢?” “那这皇族八脉就要变天了。这个世上或许除了纯正寒族血脉的人可以改变一点什么,那也只有他了!” 呼兰震突然叹了句。 另一边,作为正蓝代表的呼兰东坡,正在他的奢华套房内卜卦。 他和燕京赫赫有名的云卜先生,算是师承一脉,也是正蓝旗的超级智囊。 二十年前,正蓝旗因为突发变故,险些被灭脉,之后,正蓝旗就在八脉之中宛如销声匿迹一般。 直到几年前,正蓝旗才重新回到八脉的视线之中。 虽然各方面都不及正黄旗几脉,但如今也算是重新站稳脚跟。 而新任家主至今没多少人见过,反而是这二当家呼兰东坡,经常出现在各大场合。 因为擅长卜卦,所以,现在八脉之中很多皇族众人都会找他算卦。 他也借此为正蓝旗拓展人脉。 此刻,他面前所摆着的六枚铜钱,正呈现出一个十分惊人的卦象。 普通卦师算卦只用三枚铜钱,他用六枚,算的乃是天地卦,一卦算天,一卦算的。 天为天时,地为地利。 而眼前的卦象,不管是天时和地利,似乎都不在他们正蓝旗这边。 “看来这次的皇族祭典,风云莫测,福祸难料啊!” 呼兰东坡摇头叹道。 他的卜卦实力自然不如云卜先生,没有办法去改变一个人的气运。 就算他有那样的能力,也没有那样的魄力,毕竟改变天机是要折寿的。 过了会,有人走了进来,脚步非常的轻。 “二当家,驼圣到了。” “赶紧有请!” 呼兰东坡一听,立刻起身说道。 随后,驼圣就随之被人带了进来。 “驼圣前辈,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明日的夺头香之战,就有劳驼圣前辈了。” 呼兰东坡十分恭敬地行礼。 “二当家不必客气。我也是受人之托,自当尽力。” “我听说二当家擅卦,不如为老夫也算上一卦……” 驼圣瞥了眼呼兰东坡用来算卦的六枚铜钱。 自白帝身边的智囊云卜先生销声匿迹之后,这世间能卜卦的人好像一下就没有了。 “以驼圣前辈的实力,哪怕是大凶,亦能化解,这卦不算也罢!” 呼兰东坡立刻推脱起来。 因为万一卦象不好,也只是添堵,影响心情。 这命数自有天定,人难逆天! “二当家还真是会说话,不过,我想算的并非明日,而是之后我与他人约定的生死之战,我想看看此战吉凶……” 驼圣正色道。 “生死之战?我卜卦向来不卜生死。” “但既然驼圣前辈亲自要求,那我就破个例吧!” 呼兰东坡也是个聪明人,借此机会卖驼圣一个人情。 毕竟让对方欠下自己的人情还是很有用的。 “多谢二当家!” 驼圣拱手答谢。 之后,呼兰东坡就先邀请驼圣坐下。 随后,挥手将桌上的六枚铜钱吸入掌心之间。 但见六枚铜钱在其掌心间不断游移变幻,犹如变戏法一般,一看就知道这手法之高明。 下一刻,那六枚铜钱便腾空而起,最后,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