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忍不住跑出来透气,在门口踟蹰了好半天,就是不敢推门进去。
温曦走过来,他看见她,忍不住吓了一跳,“温……温校长?”
他认识温曦,温曦对这个声音却没印象,“你是?”
男人的声音为难死了,对温曦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是严老师,教化学的。”
温曦不在意地问:“那你在这儿干嘛?玩击剑?挺有闲情逸致。”
严老师又是苦笑,不敢说实话,“嗯,是……来玩一下。”
隔着面罩看不清他的表情,可他的慌乱强烈到快肉眼可见了。
温曦看了眼击剑室的大门,直截了当地问:“说实话,许闻亦叫你来到底是干嘛的。”
“您都知道了,那……”作为一个心智正常,还颇有些小聪明的成年人,严老师不像沈灼那么容易被暗示,可温曦上来就点名许闻亦,他不自觉就放松了,以为温曦是知情者。
他毫无防备地说了实话:“早自习那会儿,击剑社团的两个人来找我,要我这个点过来,许小少爷说要我陪他玩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