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魔此刻已经是冷汗直流了,他的气势被斩断之后,一口鲜血喷出,在这一瞬间进入了一股虚弱状态,整个人也有些恍惚,作为一尊半皇级的强者,他知道在这个外界,是没有人可以匹敌自己的,想要杀他,除非出现好几尊准皇级,可这种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经过先前的一战后,天下战场有不少老古董都已经被杀了,所以他基本上可以认定,自己来到这天下战场,就是无敌的状态。 况且自己身边还有一个海东,想要联手对他们两个,至少得派出一般的准皇级强者五尊! 正因为有如此的底气和狂妄,所以他们才敢直接来到这华国边境的附近,尽情的释放气势,目的就是为了震慑,哪曾想到,他的气势竟然被斩断了。 “气运之力?”海东的脸色也是狂变,尤其是那一剑斩来,他都有些心悸,这一剑太过恐怖了,而且太快,甚至都没能反应过来。 “不!”只听到黑魔嘶吼了一声,而下一秒钟,那一剑已经将他给斩成了两半,一尊半皇级强者,无限接近皇级的强者,竟然就这么被斩杀掉了。 海东呆滞在当场,瞳孔之中写满了难以置信,他和黑魔的实力,几乎是皇级之下的第一人了,可没想到这才刚从古战场出来,才刚释放气势没多久,黑魔已经被斩杀掉了,可以说是毫无征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都不能相信,这会是真的! “气运之力啊!”海东看着远方的叶天运,眼中满是怨恨,他没有想着去杀叶天运,因为他担心对方再斩出一剑,把自己给斩了,转身就直接逃离了。 一尊半皇逃跑了,这要是传出去,估计都能吓死一片,堂堂半皇级强者,竟然落荒而逃。 一尊半皇被斩杀,这个动静可不小啊,很多刚从古战场里出来的一些强者,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目光都纷纷的朝着这边投来,他们有疑惑,也有不解,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反正就是很怪! 在边境附近还有两尊准皇级强者,不是别人,赫然就是老顽童和加多宝,他们两人距离很近,此时都是面带惊骇,不敢置信的神色,这样的近距离,他们怎么可能没有感应到一尊超强的准皇级被斩杀了。 “那应该是半皇,而且哪怕是我们两人一起上,都未必是对手的半皇级强者,就准被斩杀掉了?”加多宝简直头皮发麻,他现在愈发的庆幸,向前在古城没有站队,若是站在叶天运的敌对势力的话,估计真的活不到现在了。 “简直可怕啊,竟然是一剑斩杀了一尊半皇,没想到这叶天运竟然还留有底牌,只是这个底牌先前并没有用,一瞬间爆发出半皇的战力,虽然只是一瞬间,但却已经足够了,太可怕了,这就是要走帝皇道的吗?”老顽童呢喃,额头上已经冒下了不少冷汗。 “老顽童,你说我们要不要站队了?”加多宝突然问道。 老顽童神色微微一变:“你想站在叶天运这边?” “嗯!”加多宝点点头,“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皇级不出,恐怕没人能是叶天运的对手了,所以我想站队,你应该也知道,他走的是帝皇道,肯定是不允许我们这样中立的存在,上一次没杀我们,那是因为他要对付那么多的强者,空不出来收拾咱们,可现在却不一样了,我觉得他随时都会先收拾咱们的。” 老顽童那张苍老的脸庞顿时凝重了起来。 而此刻,他们两人忽然都感受到了一股杀意迸射而来,两人同时朝着一个方向望去,爆发出这股杀气的不是别人,赫然就是叶天运。 叶天运站在虚空之上,眼神冷厉,因为他感受到了两个人,赫然就是中立的老顽童和加多宝,这种看情势站队的人,他其实有点想杀,上一次没有站队,还是因为在古城之中战力被压制了,胜利的天平不够,加上他们两人本身出自华国,这才没有选择站队,可以后呢? 以后要是有十尊半皇来围杀自己,这种必杀之局,这两人会不站队?所以到时候要是真的和古战场的势力开战,他第一个杀的就是这两个人。 收敛了杀意之后,叶天运便消失了,现在不出手,主要是因为刚刚那一剑消耗了他大半,气运之力加上龙运加持,能让他短时间内爆发出恐怖的一击,但也只能维持一击,若是刚刚海东要战斗的话,他是发不出第二剑这样威力的,只可惜,这个海东被吓的逃离了。 而在叶天运消失过后,老顽童和加多宝都是满头大汗,他们都是准皇级强者,可在感受到叶天运的杀意之后,两人都有些害怕了,果然如同他们所想啊,若是再不站队的话,这叶天运到时候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们了。 “老顽童,你感受到了吧?我们若是再不选择站队的话,他第一个要杀的就是我们了!”加多宝轻叹道。 老顽童也算是人老成精,哪能不知道叶天运所想啊,说道:“对于他来说,宁可我们站在对立面,也不想看到我们中立,如果我们站在对立面,他还能知道我们是敌人,可我们若是一直不站队,他就很那判断,到时候我们突然站在对立面,就会给他带来威胁,所以他宁可在此之前把这种存在与未来的威胁给消除掉。” 他们两人要只是帝级强者的话,或许叶天运就不会搭理他们了,可偏偏这是两尊准皇级强者,而且还不弱,当时在古城的压制下,他们两人依旧保持着准皇级战力,毫不客气的说,就海东和黑魔来说,他们两人若是同时出手的话,或许还能拖住其中一尊,甚至是击败! 这样的两尊准皇级战力,叶天运是不允许出现变故的,而且威胁也是极大,还不如在开战之前,直接将其斩杀,那就真的什么都不用想了。 “看来真的得站队了啊。”老顽童无奈的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