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防备一点没松懈,道:“动手吧。”
安若雅将王府的地形图尽收眼底,然后问道:“王爷是想让我选择简单,一般,困难哪种方式?”
“如何说?”
“简单,王爷可以给个提示。一般,王爷不给提示。至于困难嘛,就王爷什么也不说,我可以画出至少五种最适合王府的布防,每种都绝对适用。”
“口气挺大,本王选困难,你若做不到呢?”誉王向来嚣张,今天他是见到比自己还嚣张的人了,让他对秦崖的评价也越来越高。
“做不到?我命给你!”安若雅在这方面对自己有绝对自信。
在上学那会,国防部的专业课她经常去蹭,当时这方面的资深老教授一直想让她考研过去,只是因为些原因,错过了。
“好,做不到,你的命归我!”誉王对这个赌注很满意。
他一直找不到能让秦崖臣服的方法,武力不行,皇族的身份不行,这可是碰都碰不到的好机会。
“若是我能画出五种呢?”
“条件任你开!”誉王也不小气,秦崖都赌上命了。
“好,我赢了,你答应我个条件,无论我提出什么要求,你都必须做到,如何?”
“成交!”誉王和安若雅两个人相互击掌,算是立下赌约。
索性安若雅也不磨蹭,扯过誉王府的地形图,在纸上计算王府中的位置分布,以及在各个位置上防备松懈会导致的后果,勾勾算算。
三个时辰,她总结出五份布防图出来,每一份所对应运用的条件有所不同,却都是很实用的方案。
直到她最后一笔落下,吹干纸上的墨迹,交给誉王,让他一一过目。
誉王脸上先是不可置信,再到震惊,越往后看就越感到后怕。
五份部署能看得出安若雅的真才实学,甚至很多细节连他都没想到。
其中有一份和誉王府目前布防的锲合度有百分之七十三,剩下的三成要比誉王当初部署的还要严密几分。
他放下手中的布防图,来了兴致:“你究竟是什么人?”
“王爷可是相信我了?”
“……”誉王沉默。
“那我们的之前的赌约?”安若雅不合时宜地提着她最终想要的结果。
誉王小心地将这几份布防图折叠,收到自己怀里,有这几份布防图,他可以将自己的王府进一步打造成铁桶。
省得那么多人总想进来一探究竟。
誉王:“自然算数。”
“这回王爷可愿意相信我不是细作了?”
“姑且相信。”
安若雅的手指在那张东篱国土上标记出来的信息一一抚过,“王爷,你以为东篱的布防牢不可破,可我却有不同的看法。”
安若雅刚才露的那一手让誉王对她的话极为看中,“怎么说?”
“你看凶手犯案的位置,应该和现在东篱国土布防的位置不同吧?”安若雅道。
誉王按照犯案的顺序,交接起来的走势,誉王对着安若雅点头,“确实有出入。”
“所以说啊,天才不止我一个,看他的想法,也很高明。”
画出的布防位置确实要比东篱国正在使用的布防要好,甚至能从走向上看到原版的不足之处。
誉王推测道,“你是说,他很有可能是参与部署布防图之人?”
“有这个可能!只是我还没有想明白,预言杀人用道符纸是为什么?还有,十年多的时间,难道皇上不更改布防吗?十年用一套?皇上这么放心?”
誉王看秦崖的眼神很古怪,“当着本王的面,这样议论皇上,就不怕本王治你的罪吗?”
安若雅“呵呵”一笑,面和心不和的两兄弟,还想用兄弟情深来骗她?
骗鬼去吧!
安若雅的眼神极具嘲讽,让誉王感觉自己问了个很蠢的问题。